膳的时候,天色就变得格外暗沉,万里无云,群星都藏在更深的地方没有露面,只剩下月牙还在散发出清冷的光线,从窗外一直洒落到屋里,和屋内昏黄的烛光相映成辉。
烛光只能照耀到角落那男子的脚尖和那深色的长袍,其他概无所知。
男子的声音很迷人,声线像是海上低低呼啸而过的冷风,幽幽的从角落发出:“我只是想问你甘不甘心罢了。”
太监嗤笑了一声,坐在自己冷硬的床板边,笑的尤为渗人:“甘心?!哈哈,怎么可能?!”
“那就按我说的做,事后你想要的,都是你的。”男子适时的这么劝诱着,不紧不慢,好似料定了太监会答应似的,“当然,你不会死,我会放你出宫。”
太监一双也曾满是星辉流溢的眼直直的望过去,如今的眼底空洞而满是被时光和欲望腐蚀掉的灰色,他很是爽快的点点头,好似也不在乎自己的以后,好似自己的命贱的自己都不珍惜:“不需要,我不想出去了,我未来的陛下,把桓恩帝给我就好了,死的也好,活的也行,我特别好打发。”
听到这样的回答,男子没有再说什么了,仿佛满意了,推开房门,‘吱呀’一声,冷风径直吹起男子的长发还有那黑色的衣摆,踩着昏暗的月光就离开了。
剩下太监一个人,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去将房门关上,反锁,再将窗户紧闭。
他吹灭了蜡烛,缓慢的钻进并不怎么温暖的被窝,手十分习惯的窜进了亵裤里,从平坦的小腹一直滑到那没了命根的丑陋伤口处,最后微微分开腿,蜷缩着,手就轻松的从双腿间穿过,来到了后面那处埋汰逼仄的地方。
他后面那处早不复十年前漂亮,颜色粉嫩,自己的拳头都能轻松的整个塞进去,但是……
不够。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年受宠至极的那段时光,英明神武的桓恩帝在床第间偶尔流露出的温柔,对他的赞美,还有后来越玩越疯狂的欢爱:
【小春子,感受到了么,朕的手臂在你里面了……】
“啊哈……”太监回想着从前,笑的格外怀恋,完全忘记了当年发现自己后穴没有了弹性,合都合不拢时是怎么的惊恐,也忘记了自己当年是怎么私下里诅咒皇帝的所有娈宠都落得跟自己一样成个大松货的下场。
现在的小春子的小臂都进入了自己后穴一半,满心享受着被充斥的满满的快感,嘴里迷迷蒙蒙的唤着:
“陛下……啊……哈哈……全部进来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或许,只有窗前那一盆快要枯死的盆栽在‘弥留’之际听到了太监的自言自语,准备把听到的一切大不敬,都带进它的坟墓里。
另一边,却有人早该离开了,却怎么都不愿就此离去,幽怨的深居椒鸢宫里,只会一遍遍的询问身边的宫女,说:“陛下怎么还没有来?”
一旁的宫女兢兢战战着,不敢抬头,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然后莫名其妙的从宫里消失:“回、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陛下准备去如妃的宫里用膳,不、不来了……”
皇后钟绘即便躲在一层层厚厚的帘幔后面,依然可辨得其身形诡异。
皇后摆了摆手,从外面看去,那手上的指甲尖锐的像是一把刺刀,皇后喃喃的重复着:“不来了……又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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