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客厅看父母,这才发现两老在哭,父母已经年迈,不说发如雪,却已经是黑白分明了,这事叫他如何开得了口,自己是事中人尚且还如此,他想多一人知道便多一人难过,即便等真的想好了离婚,借口和真相是一定不会让父母知道的。现在长大成家,突然一想有了些变化,以前父母总要求,现在他慢慢感觉自己在一些事情上能做主了,不知是父母让位,还是他们真的老了?
“爸、妈,你们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了?可你们一个都不说
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什么事都没有
我们老了,没用了,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现在张欣没在,你跟爸妈说说,我们这个年纪,什么事都承受得了的
不是,妈,真的没事”说完这句话,葛俊也忍不住,一想到那事,如酸梗在喉,低着头开始落泪。葛母右手擦脸上的泪,左后伸出来抓抓儿子的手:
“是不是我们两老做得不好,代沟什么的,你说,为了孙子,我们改”葛俊也伸出手握紧葛母伸出来了的手,另一只手抓住葛父的手:
“爸妈,真没事,儿子能做好的
儿子,你这些天瘦太多了,妈看着心里难受”一家三口在一起痛哭,场面十分难看。安慰好父母,葛俊回自己的房间,感觉这个蓝色星球除了父母以外,无可留恋,自己也讨厌至极,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想到说时间能治好一些其他东西治不好的东西,可时间不能快进快退,退而想,有人说旅行也可以,毕竟旅行好实现,时间也有,假也请了,可去哪儿呢?
看房子观念得随着变,现在一直坚持现房的阿林也改变想法了,期房也可以看看,选了一家信誉较好的房地产公司,先预付一部分首付,选好房子,交完钱,一下子真回到解放前了,本来要求林母多在州里面待几天,可她不习惯,着急着回老家,借口无非是家里面的鸡鸭,执拗不过,把母亲也送上了回老家的班车。现在有个更麻烦的问题,单位抽调员工去驻村搞扶贫工作,她单位一共去了四个,阿林部门没有男的,年龄她也最小,这差事就落到了她身上,按文件要求不日即得到所挂贫困县贫困乡贫困村报道驻村,这消息无法判断好坏属性,在母亲走后空荡荡宿舍,一个人在发愁。而家里面此时也是山雨欲来,她不知而已。
阿林所去的A县是国家级贫困县,她运气很好,驻的是国家级贫困县的贫困乡的贫困村,单位其他同事分在了其他村,严格说没在一起,最多是乡上开会的时候会碰到,有一个还在其他乡,见面机会等于零。以前说法叫新农村建设指导员,现在的说法叫精准扶贫工作队员,每个单位派人比例有规定,最少也得一人。
去的那天是单位领导送去的,阿林心里很高兴,到了村委会,一看离大路很远,所幸有有些农村客运车在跑,还是可以随时到乡上县上的,只是要花长时间等,工作队长是男的,现在整个村就她一个女的,县上两个,乡上两个,县上的离得近,乡上的基本不来,事实上来说,他们队名为五人组,实则三人组,县上有车可随时回去,到头来名副其实驻村就只她一人,因为离州上远嘛。就这样,阿林换了地方,换了工作,换了住处。好在自己没有什么男朋友,来去自如,不足之处就是她是一个女生,生活上可能会很不方便。
所驻A县B乡C村是石山地区,种植很难,相对一些上天较为眷顾的土山区,这里生产生活要困难很多。水也是个问题,没有河,石山上树不知什么原因很少,有说以前大炼钢铁时砍的,有说以前没电时烧火做饭砍的,说法不一,唯一都认同的是没有树就难保水,难保水自然难以成江河,解决办法只有一个:修水窖。这是这个贫困地方的特色,家家户户都有个水窖,有大有小,用以收集雨水作生活所用。以前衡量一家生活条件得看水窖大小,现在标准变成钱了,它依然也是一个不可剔除的标准。
在出发驻村之前,阿林有和朋友咨询过这个问题,有悲观者认为,被分去搞这样的工作多是在单位吃不开的,吃不香的,两边都不讨好,自然被弄出局,这辈子相当于是完了;有说这是美差,等放了一年假,平时和村上搞好关系,从单位弄点钱给他们,平时想去就去哪,自由赛过神仙;还要说这是长官前奏,去两年回来要么得妇科病,要么妇科病变重,意思是长官了,科员升副科,副科升正科。还好好多种说法,阿林没有一一去想,反正自己就是从农村出来的,现在回去工作也算是得其所归,凡事看开看淡最好,现在官不好当的。
阿林对城市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感,一座围城而已,这种反感可能来自一无所有,这是她为什么买房的原因,可也说不好是这个,买房更多是为了父母将来老了,生病好照顾。来到村上发现条件并不如自己预先设想之艰苦,现在生活变好了,村委会也不像以前脏乱,拴牛拴马者很少,现在牛很值钱,马没人养,猪牛大家都各自关在家中,为防盗家家户户都养狗防卫,狗担当了防盗门、警察、管家、宠物等角色,真正身兼数职。村委会有宿舍,有床,自己是女孩子,讲究卫生,自己从州里面买了床单被套,好好打理卫生,一看还是住得不差,比起自己小的时候在老家木房,已经好很多,当然不能跟州上宿舍比。
当晚因为劳累阿林很早就睡下,反锁村委会大门,再反锁自己宿舍门,村中时不时传狗叫声,容易惊醒睡梦人,半夜时分有人来敲大门,把阿林吓醒了,只得打了电话给村支书,回来一看没人影,支书解释可能是村中一些无业男青年,见有姑娘来了想作怪,让阿林放心,等下次开会的时候他会强调,便再不会有这种现象发生了。当晚支书来了以后便再也没人来敲门了,阿林也一直没睡。
后来阿林知道,其实一些所谓说法都不准确,真正想了解一件事情,只有自己去经历才可靠,精准扶贫工作不像大家说的那样,实打实的,工作要做,资料还要齐全,容不得弄虚作假,要弄虚作假也可以,代价是纪委不停来查,终究是经不住考验的。慢慢阿林也清楚自己的工作,走访、宣传、乡上工作做,村里面的工作也做,有时候单位的工作也得做,这让她清楚其实基层工作真不好干,干得好不好另说,现如今形势下累是肯定的了。
刚去的第二天阿林给阿三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工作变动事情,阿三听了很高兴,阿林始终想不能他的兴奋点从哪来,说是往后有时间会去看她,这让她忘记了兴奋点,多了一点期待,真希望阿三在不尽快时来看看她,有朋远方来,换成谁内心都会欣慰。
刘艳在酒吧里盯着自己的手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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