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轻笑了一声:“更不可能。我死,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转而寻思:“整件事,知道的人、可能知道的人都已不在了,这是我亲眼所见……不,还差一个。除非是韩春!”
他的声音夹杂了一丝焦虑,推断,“照理这也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他真的没死,那就麻烦了……当众行刑能逃脱,必定是刺史做了手脚!”
来客没有出声。另一个声音却洪亮地响了起来:“哦?你来说说,本官做了什么手脚?”
官差踢开房门,颖州刺史大步迈入。戚凤和我也从窗棂下站起身,跟了进去。
——从叶和把来人让进书房,尾随而来的官差就悄无声息地将这里团团围住。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我们听在耳中。
书房内坐叶和对面的来客一见戚凤,立刻兴奋地站起身:“小的全照大爷教的说了,解药是不是能给小人了?”他就是昨天我们劫来的轿夫。
戚凤笑道:“说得好。不过解药没有。”
他大惊:“啊——你……”
“你吃下去的,根本不是□□。”戚凤道,“是安神定心的药,免得你慌张说错话。”
叶和见我们闯进,脸上微露惊慌,却很快恢复了镇定,目光扫过我们众人。
“叶公子,适才你说本官动了韩春手脚,如今本官还要先请教刚才你所说‘瑞歌一案的真相’是什么意思?‘动手的是你们的人’,谁动的手?动了谁?‘你们’又是指谁?为什么知道整件事的人已经不在了?他们知道的是什么事?叶公子,这一连串的问题,本官等你的回答!”
叶和面对刺史的句句进逼和一群虎视眈眈的官差,居然笑了一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大人,请。”
空气一时僵凝,官差们紧张地握着刀,看刺史的脸色。刺史稍作沉思,挥手令他们收刀,朝对面的椅子缓缓坐了下去。
“怎么?你有话要说?”
“有。”叶和淡淡道,“我要说的正是大人想听的。”
叶和饮了一口茶,开口:“我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动手是对瑞歌动的手,动手的人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付府上的人。”
“致仕丞相付英的府上?”刺史细问,倒是不用“恩师”两个字了。
“对。说起整件事,要由我的婚事而起。我和付小姐相遇是个偶然,定下的婚事却是精心为之。”
“怎么说?”刺史追问。
“故去的家父从前并不是一介商人,而是朝廷大员,官拜御史大夫,十年前奉命为当今皇上追查一件牵连甚广的贪赃大案。他为人忠直,甘冒奇险,历经种种艰难终于查到了一干官吏贪赃枉法的证据。可当他呈上参折,痛陈赃官罪行的时候,皇上非但没有治那些蛀虫的罪,还说他‘妄言不以实据’,将他贬了两级,待察留用。
“其实不是皇帝昏庸。那时正逢突勒犯边,为了稳定朝局皇帝才出的下策。皇帝的意思,是让我爹先暂时隐忍,可我爹多的是才学,却不懂官场的弯弯,看着恶人逍遥得意,倔脾气一犯,就辞官回乡,隐了原名,开起了酒楼。”
刺史“呀”地一声:“令尊就是人称铁骨御史的叶至凡?”
我记起来了!叶和说过,他说他父亲,也就是我们飘香楼的老东家,是做过官的!
“正是。”叶和接着道,“家父虽然退隐,证据却还在他手上,里头牵连了不少人,其中一部分,就是付英的入幕之宾,当然,连他本人也脱不了干系。虽然这些年,那些有污点的官吏因为那次查检纷纷隐退,付英自己也致仕三年,但他一则要保晚节,二则想通过这份证据控制其他朝中官员,为他那个不被重用的儿子谋一条前程,重振他们付家门第。
“我清楚得很,得罪了他,他有的是办法打压我。我即便今年中举,也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所以,我做他的女婿,我不想学我那迂腐的爹,到头来一事无成。”
刺史沉吟良久,忽道:“这跟瑞歌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关系。起初,我看她跟韩春交情好,常来走动,我就担心了。老家伙□□貌岸然,内里不是东西,却最爱装道德清高,又爱面子,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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