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老妇人话语里的‘畜生’令我的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老人家好像回忆起什麽似的,泪眼朦胧,“我的儿啊……”
“婆婆。”突然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一位20岁的女子,她奔到婆婆身边抱起那老妇人的身子,低声哭泣著。
“大姐这是……”我愣了一下问道。
那女子抬眼凶狠地瞪向我家师傅,两眼也顿时泪朦朦了起来。
“本以为我们遇见了神医,我家相公就会有机会活下来的,可是无论我们什麽求著他,他就是不给我家相公冶病。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相公在我们的面前死去了……”
“大姐,你是怎麽知道我师傅的医术很高明的?”师傅虽然医术高明但是为人低调,很少人能知道他有医术的。
“他那时刚治好了那个员外家大夫都说是必死无疑的小儿子,有个好心的大夫告诉我其实我家相公的病不是不能冶的,只要有那个神医的一点草药就可以了,可是,可是我们跪在他客栈房门口一天一夜,他第二天还是无动於衷地走了。……终於有一天我相公支撑不住就……死了,为什麽?为什麽不救救我家相公?……”那女子哭得语音抖地厉害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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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那女子说的是真的麽?”我总是想不明白为什麽师傅能救为什麽不去救?
“我不记得有一件那样的事。”他对万事很少去在乎。
“不记得?”要不是我知道师傅从来不会对我说谎,这样的话怎麽不让我觉冷情?
“是,不记得了。”师傅清淡依旧,仿佛早上的那件事情从来跟他就没有关系。
“师傅……那件事情会是真的麽?”我抱有最後一丝渴求。
“……哭求之事常有发生。”师傅抬眼望向我,他的眼底是一片清亮,不隐瞒不添假。
“师傅给看病的通常是什麽人?”我眼帘垂下。
“出得起我要的价的人。”师傅淡淡地声音没有一丝的波动,平平淡淡的……
我太天真了,一直以为师傅的性情只是淡了点,没有想到他却是冷血如厮。
那一家人跪在门口那麽长的时间,只为师傅的一脉草药。
“救那男子很困难麽?”我为师傅找著我能想到的最後一个借口。
师傅定定地著我说,“不清楚。”
那就是不困难了,“若是能救,师傅为什麽不去救,人命怎能等闲看待,救一命是一命啊。”我不是菩萨心肠之人,但是听到这样的事情後还是不明原因的气愤著。
师傅动了动唇,想说什麽却又忍住了。
我并不愚笨,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了师傅的为人。所以一直以来才会从内心深处的排斥自己去信任他……
从淫毒花一开始就已经害怕起师傅这样的人物,害怕自己有一天再次被他淡情地抛弃掉了。一次没有关系,我能忍受得了,但是再来一次,我定会心疼至死的。
不是我故作善良,也不是我天性懦弱,只是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很难有那麽大的气魄去接受一种完全陌生的人性。
只是後来心底对师傅的爱压过了内心深处的害怕……因为……我一见著师傅就喜欢上了。……每每都想再过一阵子就离开他,可是……越到後来师傅就越变温柔了,我的心就这麽的被拴住了,动不得……离不得……
後来……干脆压制起了自己的某种思想,不去想为什麽明明是爱得那麽的深却又害怕得那麽得紧。
可是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再自我欺骗了,虽然心中有万般的舍不得,我却不能再克制某种压抑已久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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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台照进的晨光里,只见一个小小的男孩正依偎在五叔叔的怀抱里。“父皇,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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