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做事只是本着一个目的,很少考虑到后果,最初我只是希望这个班级能够团结,不分什么小团体才会那么劝告吴蕾,结果没想到,从那以后,我多了一个小尾巴。
第二天早上,我趁着大家都没起来,就去院子里,借着太阳刚升起的光芒做早课,先打两套拳法热热身,然后开始坐禅,也就是打坐。
佛法讲究心境,分为两种,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曾经大乘教是显扬的目标,而称小乘则有贬低的意思,但是随着佛教的发展,大乘和小乘成了人们对佛教的两种不同追求,成佛和解脱。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听不到蝉鸣,四周一片寂静,军人还没有到出早的时间,广袤的田地里放佛就剩下我一个。我默念着《增一阿含经》把自己的心里放空,感受着天,地,人。没有寺庙的钟声,也没有青松的香味,更没有其他僧侣练功时呼呼和和的喊声,脑子里突然好想多了些东西,我想,那是一种感悟,一种对自己的感悟。
曾经我想过,为什么我只能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为什么只能体会到自己的欢喜与伤痛。而且,我相信,每个人都是这样。可如果都是一样的话,那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当成主角呢!
出风头的,看热闹的,不论什么表现形式,凡是人,都有和别人对比的时候。不论得出来的结论是好,是坏,我们都想把舆论放在自己这一边。
佛法说的,是超脱自我,得以解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不知道怎么能把身边的人视若无睹。无论做什么,我都尽量让自己做的好一些,这是为什么?如果连凡人的眼光都承受不住,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超越自我呢!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也没得出来个结论,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寝室了。
还没吹哨,这些人昨天都累惨了,恨不得长到被子里,直哼哼舒服。
“米思宝,你去哪啦,”吴蕾一看到我进屋就开始嚷嚷,之后才发现自己声音大了点,还在睡觉的都叫她吵醒了。吐了吐舌头,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就急急的看向我。
这是怎么了?
“脚还疼的厉害吗?”应该不会啊,这药膏虽然不说神效,但也绝对不是凡品,当初恒池那么严重第二天都消肿了。
“没有,我的脚好多了,都不疼了。”说完还伸出来给我看。
我伸手按了两下,确实肿已经全消,看样子是没事了。
“你起来站站看,看看动的时候疼不疼。”我弯下腰,站在她前面,扶着她站起来。
吴蕾小心翼翼伸脚的样把看到的人都逗乐了,“哎,好像没疼、”
吴蕾这下踩实了,见没什么感觉,慢慢的走了两部“一点儿都不疼了。”
这回我的心是真的放下了,就说嘛,幸德大师的药怎么可能不好使。
“我给你跟老师请个假,今天的训练就别参加了,这个东西就是要靠养的。”吴蕾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脚疼疼一下,军训累一天,算起来,赚了。
“宝宝,我也想崴脚了。”曹琳搭在我肩膀上,半是羡慕半是嫉妒的看着吴蕾说道。
“行了吧,你是没看到她昨天疼的那个样,洗脸刷牙了没,”好好的人,还希望自己生病,真是。
“没呢!刚起来,一起去。”我拿起自己的牙缸和毛巾,就听到吴蕾在后面喊道:“米思宝,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对了,吴蕾也要洗脸刷牙,我回过身,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王老师得知了吴蕾的情况,很是担心,毕竟这附近连医院都没有,只有一个军区卫生所,这些孩子跟着她出来,要是出点什么事,她都没法和家长交代。
顺利的请了假,吴蕾一个人留在寝室里,我们就都训练去了。
今天训练的项目多了齐步走和正步走,反正就是翻来覆去的走。这排走完那排走,男生走完女生走,高的走完矮的走。穿着薄薄的旅游鞋的我们,脚打在地上,啪啪的,很疼,毕竟脚又不像手,能弯起来。
教官昨天的一个半小时的军姿显然效果很好。军姿对军人来说自然很重要,因为那是一种神面貌。可对我们这些连军装都穿不上的人来说,那就是个下马威。
每个人对站军姿三个字都心有余悸,严重点的,对温度高点的天气都有了恐慌感,大早上的就把头伸出窗子,看今天的太阳大不大。这是后话,不过,教官得到了一种逼迫下的令行禁止。
不想站军姿,行,把神给我拿起来,把我教你们的项目都做好,他也知道我们的想法,学校的想法,军训,就是要让大家形成统一,纪律,方便管理。
这不,原来九班的几个刺头就被收拾的连话都不敢多说了。
教官嘴里喊着号子“一……二……一,”听了一天的我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以后张嘴数数的时候,连三都找不到了。
“当当当当,”
晚上休息的时候,肖潇神神秘秘的坐在门口的上铺跟我们玩猜谜游戏。
“你们猜猜,我带了什么好吃的。”看给肖潇美的那个样子,不会是什么山珍海味吧!
“这我们上哪猜的着,要说就说,不说,我们可不听了啊!”对付这种喜欢搞神秘的同学,就要像苏婷婷同学一样,绝不姑息,绝不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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