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了车,下了车。他只记得自己到了市区之后,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连司机有没有找零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他在城市的夜色中如同鬼魅般地走到了春江路那条巷子。等他轻轻地叩开那扇自己魂牵梦绕的房门,门立即就开了,跟着一张滚烫的嘴迎了上来,他顺手揽住里面那人的腰,俩人就互相亲吻了起来。
俩人用力地厮咬着,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仿佛那里的构造和自己的不一样。男人觉得女人的嘴里香甜,而女人却觉得男人的嘴里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他们尽情地吻着,一边往里屋挪去。临离开门的那一刻,马长生脚下一勾,那门就锁上了。
进了屋,马长生把曹晓玲放平在床上。他不再吻她,也不动她,只是痴痴地望着她。她今晚喝了酒,脸上显出一片酡色,黑亮的眸子里,闪着激情的光芒。
曹晓玲也傻望着他,等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主动地解开她的束缚,让她的枯寂的身体在这无边的春夜里奏响。
果然,男人看久了,他开始褪她的裙子。等那条白裙肩带被他的手从肩上脱落,她白皙的肉体一下子裸露出来,她的胸衣也是白的,像是件小T恤,勒在她的身上,越发衬托出她身材的曲线。
男人如痴如醉地吻着她的身体,他雨点般密集的吻早已点燃了她,她回吻着男人,一边哑着嗓子问道:“冤家,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这声娇嗔,是催响交战的响鼓。男人更不答话,他悉数脱去了女人身上仅有的束缚,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可他还不动作,手指轻轻地在她下面的密草丛中划过。
“你,你干什么?”女人又羞又恼。她坐直了身子,咬了一下他的肩头。
马长生这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天气转暖,他身上穿着不多,三下两下,他就脱得净光。
等男人如同暴风骤雨般在曹晓玲身上释放了,曹晓玲也恰到好处地到达了顶端。只是,男人下来之后,她感觉那里隐隐有些痛。
“你,你一点儿也不怜惜我,”曹晓玲手无力地打在马长生的胸口,“每次都是这么直来直去的。”
“难道你还想让它拐个弯吗?”马长生乐了,在她的耳边问道。
曹晓玲扑嗤一声笑了。她拧着他的皮上肉,骂道:“我感觉你现在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马长生和她嬉戏着,回味着刚才屋里的二重唱。这一瞬间,他多么希望就此和曹晓玲天天守在一起,再也不要去搞什么政府工作,哪怕就是到田间地头耕种,只要俩人相依相守,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啊。
曹晓玲听着他想卸甲〖归田的想法,摇了摇头,打消了马长生的主意,“你错了。现在这个国家缺少的不是农民,而是真正能办事,办大事的人。你应该有理想有抱负才对。你想想,如果你没到政府来工作,会有机会认识我吗?”
马长生觉得曹晓玲最后一句才是真正问到了点子上。是啊,如果他没有到政府来工作,他怎么可能认识曹晓玲?就算认识了,也只是坐在某个会议室里,静静地看着主席台上的曹晓玲发表讲话,他则在她讲完之后鼓掌而已。
更为重要的,是他现在从乡中学离开了。他离开时那么艰难,如同过山车一般,有高有低。处在高处,极有希望离开时,不说别人,单说黄昌旺和陶腊梅,他们对他是什么态度?最让马长生记忆犹新的,是陶腊梅。
这个女人得知他要去乡政府,特地买了套西装,编着理由让他收下,还恨不得用色诱他。然而等到有消息说马长生去不了乡政府,她又旁敲侧击着上门来讨要买西装的五百块钱。连乡镇里面算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学校老师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人呢。
如果他和曹晓玲真的能回到乡中学,那么等待他们的,不会是鲜花和掌声,而是无尽的嘲弄和鄙夷。对,不能回去。不但不能回去,还要像曹晓玲说的那样,做得更好,要好好往前走,往上走,真正掌握权力,让那些穷苦的黑羊百姓过上好日子。
想到这里,马长生劲头又上来了。
“你在做什么?”女人想侧过身子回头看。可就在这时,男人的坚硬已经插了进去。她无力再动,只好放弃城池,任由他兵荒马乱地冲杀进来。只见男人一路杀来,所到之处无不披靡,城郭乡村,处处峰烟四起;洞口池塘,水漫泉涌。
曹晓玲在马长生的身下,心神迷醉。她只盼着这样的幸福可以持续到远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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