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颖打扮了一下,对着镜子又照了很久,这才出门而去。等她到了马长生的房间门口,四下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这才一把推开那虚掩的门。
电视开在那里,正放着〖中央台的八点钟新闻。马长生见她进来,便起身迎了过来,他先是关了门,只听到门锁咯嗒一声,祝颖心头一颤,她轻声地说道:“马,长生,现在你是县委书记了,不要对你有影响。”
马长生微微一笑,向她走了过来,伸出手臂将她环在怀里,注视着她的眼睛道:“我会小心,不会影响你的声誉的。”他不说他自己,却说不影响祝颖的声誉,这让祝颖更是感动。她当初稀里糊涂地和他做了,后来被他的功夫征服,却也不敢多留恋。毕竟她的丈夫陶普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万一这些绯闻传了出来,对他们都不是好事。可现在呢,陶普和她只是一纸婚约没有解除罢了。
她深情地凝视着马长生。短短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成熟了许多,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少,几乎近于严肃了。
马长生也回望着她。她穿着紫色小袄,刚才一路走来,脸上还微微泛红。他捉到了祝颖的手,那双手有些冰凉,他便用自己温暖的手给她捂着,一捂,她便暖到了心里。
“长生,我有事告诉你,”祝颖想到了此行的目光,连忙说道。
马长生嗯了一声,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床边坐下,又给她沏了一杯茶。
“陶普给伍先华打了电话,他们晚上凑在了一起。估计是要商量什么事了,”祝颖说道。
马长生心里沉了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嗯。祝姐,别管他们。”
“我是懒得管他们。县里领导风气越来越坏,上回都有高中女学生到县医院里来打胎了,据家长说是县里的领导干的,跑到档案局里大吵大闹,又跑到公安局报了案,”祝颖说到这些,气不打一处来。
马长生听着,心里更是恼火。他平息了一下情绪,柔声问道:“你呢?陶普对你好吗?”
听到马长生这么问,祝颖心里一痛,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我,我还好。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早和他离了。孩子上寄宿制贵族学校。”说到这里,祝颖忽然停下了。
上贵族学校,一年学费可是要花好几万的。马长生不可能对这些不起疑心。
马长生听在耳朵里,更是对陶普的所作所为有了数,他对此也不发表评价,只是吻着祝颖的眼泪,手放在祝颖的腰上轻轻地抚摸着。
祝颖本来就是一个性欲很是旺盛的女人,她和马长生有过,便也不再矜持了,回吻着马长生,等俩人唇舌相交,便是情动之时。等马长生不断地深入她的口中,撩拨着,祝颖渐渐地觉得身体发热,她发觉屋子里也越来越暖和。
马长生静静地替她脱了衣服,把她赤裸的白花花的身子放到了床上,自己解除武装之后,深覆其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到了一起,瞬间那硬长物便深入到祝颖草丛深处。祝颖接纳了马长生,她感觉着男人的勃起和坚硬,那物深深浅浅的抽着,祝颖跟着一下一下地耸动着屁股。紧跟着,她的屁股被马长生双手托住,他们的交合之处更加紧密,马长生将那长枪在祝颖的底部来回拨弄,也不过片刻工夫,祝颖便到了高潮。她搂紧了马长生的脖子,雪白的脖子向后仰着,叠声说道:“长生,你就这样,就这样让我就这样飞走吧。”
马长生把她送到了云层巅处,却又将她翻转过来。祝颖对马长生的爱好已经熟悉,顺从地趴在床上,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任由马长生大力抽插。马长生干得兴起,便深入其底再不回拔,只是对准着里面一个劲儿地深入,祝颖已是久旷,哪里受得了这个,连续的快感让她迷醉不已,可她也不敢叫。如今马长生是县委书记,这个迎宾宾馆的房间也不知会有多少客人前来,她只是把声音闷在心里,压抑着,一张俏丽早涨得通红,那红都快能染喜蛋了。
马长生到了高潮之时,一时快乐,便趴在祝颖的臀上摸着,身下也不再动,只觉一阵阵子弹飞入祝颖的体内。
俩人做毕,也不穿衣。马长生抱着赤裸的祝颖问道:“快乐吗?”
祝颖羞涩地点了点头。
马长生见她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始说了一个故事。“我们乡下方言,把男女之间的快乐说成是快乎。有个村长60多岁了,晚上还和他老伴做这事。这天晚上村子里有两个光棍汉,一个叫大头,一个叫小头的,没钱用,偷到了村长家里。他们正要摸到村长的房间,却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村长老婆问村长,‘派夫吗?’村长答道‘派夫。’村长老婆又问‘派夫几个?’村长回答道‘派夫两个’。‘两个?哪两个?’村长老婆惊讶地问道。村长说‘大头一个,小头一个。’那〖两个小偷以为村长听到他们来了,要派他们做劳力活,便吓跑了。”
祝颖没听明白马长生的意思。等他一解释,她先是一愣,跟着吃吃地笑了起来。原来村长夫妇年纪大了,掉了门牙,说话时不关风,把快乎说成了派夫。村长说的大头小头,指的一个是生殖器快乐了,脑袋里也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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