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笙眼前阵阵发黑,腿弯儿被秦苏钳住的骨节要碎了一般,再往下去---他不知道,那些疼痛碾的他无一能够分辨自己还有哪些地方是存在的,张着嘴,不再呜咽也不再咳嗽,猛的抽着气,可抽到一半再怎么也提不上去。
意识恍惚起来,好像灵魂经受不住苦难要逃到远方去。
“啪!”
秦苏噌的伸手就是一把掌。
“不准昏!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身上的人是谁?是我秦苏!!能上你的只能是我!永远只能是我秦苏!!”
禾笙在脸上一麻之后便彻底失去知觉,头一歪昏了过去。
秦苏像并未察觉一般依旧疯狂俯冲,力气越来越大,好似要把整个人与禾笙的融到一起,口里不断谩骂:
“贱人,庸农,骚货,我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不知过了多久床板“吱呀”作响的节奏不住加快,一直到仿佛再承受不住忽的停止下来。
屋里的一切终于归为平静。
欲望的灼烧一旦过去就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秦苏维持着埋在禾笙身体里的姿势不动,将头倚在他的颈间,汲汲嗅取那淡淡的香味。蓦地呕出一口血。刺骨的寒意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传来,一路攀升到五脏六腑。
将臂弯中的人再狠狠拥紧一些,良久,秦苏放开手坐起身子,拉过榻里的锦被将禾笙包好,仅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
拿指腹来回轻轻抚摩,淡淡道:
“别等了…进来吧。”
一人推门而入,却正是那方才走掉的秦无咎。
他怔怔望了望锦被一角儿渗出的一丝血迹,眼神一暗。
“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秦苏不看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慢。
“我不是说过么…我与你们不同…屋外有脚步声我自是知道的。”
“你心里明白我说的不是这!”
秦无咎一吼出声,原本清俊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那你要我说什么?”
“你!…我是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笙儿体内下毒的?而你…明知我是故意做戏引你上钩为何你还要故意中毒?”
秦苏手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轻柔的搁在禾笙紧闭的唇边,转过头正视那个自己一手抚育了二十年的弟弟。不答反问:
“我只问你若是没有我将毒引到自己身上阿笙是不是就会死?”
秦无咎眼睛闪了闪,不敢看他。
“若是内功深厚之人中了后绝散以内力相抵可支撑一个月…药力发作气血倒流经脉逆转而死…而一般常人…至多熬不过七日…”
“后绝散…后绝散…是以绝人后路之意么?哈哈,好!不愧是我秦苏的弟弟!不愧是爷一手栽培出来的狼崽儿!我秦家有此心狠手辣之人不愁他日不兴!”
秦苏一阵朗笑,有股说不出的潇洒,末了又道:
“还是那句话,你走吧,事不过三,莫要让我破例说第四遍。”
秦无咎面上扭曲,涩声问道:
“你…难道不问我有没有解药?难道不求我放你一命?!”
“哼…你千方百计寻来这毒药便是要至我于死地,你那般恨我还会有解药么,还有…你忘了我从小是如何教你的?头可断,血可流,男儿尊严却辱不得!你莫非想我搬起石头咂自己的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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