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的路上走得顺利一些。看来你都不记得了。"
"说的好似你真知道我想要什么。"谢明朗皱眉。
"别告诉我连你自己也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谢明朗忽然翻身,支起身子来低头看向言采。他的声音很低,几乎要给人羞涩的错觉了:"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现在想要的并不止那准备为之努力一生的理想,你说得如此慷慨,但也不是什么都能给。"
言采一愣,下一刻还是笑了,搂着他躺回来:"我不是神灯,当然不是百求百应。"
"那就是了。"
他们有几秒钟似乎无话可说,言采不愿意冷场,又挑了一个相对轻松的话题,借此宽泛语境:"我看到照片了。这是你挑的,还是张晨的意见?"
"我自己。"
"那是什么时候照的,我几乎都不记得了。"言采说,"我不喜欢这种被闪光灯映亮脸的照片,假人一样,没想到你会挑这一张。"
谢明朗却笑:"但这张照片对我意义非凡。从那一刻开始,我才真正‘看见‘你。"
他格外强调"看见"二字。说完还是意犹未尽,望进言采双眼深处,继续说:"那之前我以为你借着外物发光,后来我才知道,彻彻底底错了。但是自从在一起,我就再也没有办法拍你,然而不放你的照片上去,我自己都不甘心,就挑了这张老的。这其实是我最中意的一张,当年都不舍得交给编辑。"
言采目光一闪,竟有一瞬间的避让,好在下一瞬又转回来。捧住谢明朗的脸,他低声笑言:"原来你曾这样看我。"
"那个时候对你一无所知,又要拍你,总是要臆造出一个来。"
"你臆造出来的我是怎样的?"言采追问下去。
略带窘意地,谢明朗瞄了言采一眼,才说:"不用我想,媒体们都替你包好金了。我就把那些花边新闻减去五成,把你想得更有趣一些,大致如此吧。"
这话听来有些言不由衷,但言采没有追究,静了一静,才说:"其实我乏味得很,是吧。"
谢明朗覆上身去亲吻他:"是啊,乏味得很。"
这一番下来两人又有些情动,但也只是点到为止,又不肯睡去,还是窝在一起说话。这次话题说到潘霏霏身上,谢明朗抱怨一般说:"你也有说错话的一天,什么叫‘一看就是兄妹‘,你前脚刚走,后脚霏霏就笑得比哭还难看了。"
谢明朗说着说着,不知不觉说远了:"她是我继母的女儿,我爸和潘姨刚结婚的时候她年纪还很小,一直很粘我,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亲兄妹。其实有段时间我也以为我和她是异母兄妹,后来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只是自己把长辈想得太坏了。没办法,我妈去世的时候已经记事了,老头再婚的时候我发神经一样地闹,现在想想,真是蠢哪。"
言采的手搭在谢明朗胳膊上,听他这样说没多说话,过了片刻才去抓他的手腕:"我本以为你家是寻常家庭,从来没有想过多问。"
"父母在堂,姐姐人在外地,结婚生子,最小的妹妹也工作了,除了血缘上有点复杂,就是寻常家庭了。不过我也说了,相由心生,处得久了,面相多少会相似。"
"你信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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