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可以放得下你的有年姐,你早就做了,不是吗?”白轻翡看了看白小果,“你想现在抽身而退,还有可能吗?”
白小果沉默不语,白轻翡说得没错,她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楚有年,她为了楚有年奉献了几乎一生的青春与心血,她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不知道你会怎么做,我总之不会认输的,”白轻翡说,“施世莎就算不属于我,我也不会让她属于任何人。”
白轻翡说着,在嘴角用口红补出最后一点颜色,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餐桌的时候,施世莎正在和左悯情对着一份青豆聊天。
“我觉得青豆最早产自荷兰,听说它的种子是荷兰歌女带过来种植才留下的,”左悯情往施世莎面前的杯子里添了一点红酒,“你说呢?”
施世莎说:“也可能是自古就流传下来的农作物。”
白轻翡从未见过施世莎和左悯情有如此温馨而家常的对话,想想施世莎和她共同生活这么短暂时间两人就分道扬镳,白轻翡忽然恨得牙痒痒。
“你对青豆有研究?”白轻翡拿勺子盛了一点番茄汤,径直舀进左悯情的汤碗里,“我还以为你只喜欢透着酸味的番茄。”
左悯情愣了一下,这才看到白轻翡顾自端起刚才她倒进施世莎杯子里的红酒,径直歪斜在左悯情身旁的桌子上,顾自喝了一口说道:“酒配青豆并不美味,你不妨试试番茄青豆汤。”
白轻翡的模样慵懒又美丽,头顶的灯在她美如皓月的脸庞上洒下一层阴影,她微微仰头喝了一口红酒,酒精的红晕很快浮在她脸上,淡淡的红让她的样子既美丽又邪恶。
左悯情正想说什么,施世莎抬手就把红酒从白轻翡手里夺了回来:“我记得你是开车来的。”
白轻翡翘起眼角看了施世莎一眼:“怎么了,你会特别关注我么?”
施世莎沉默片刻不语,忽然对左悯情说:“我想起我在二楼房间放了东西,待会儿要拿走,你能不能帮我拿下来。”
左悯情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走了。
白轻翡坐在桌上,脚上的高跟鞋已经只能勉强勾住脚踝了,然而她并不打算穿起来,只轻微晃着,在施世莎刚说出话的时候,白轻翡脚上的鞋忽然掉地。
“能帮我捡起来吗?”白轻翡稍微弯下身子,淡淡地说。
施世莎本来不想理会白轻翡,但还是弯下腰,从桌底部把白轻翡掉的鞋子捡了起来。然而还没直起身体,白轻翡就翘着脚尖,抵住了施世莎的胸口。
“你干什么?”施世莎看着白轻翡。
“想提醒你,”白轻翡微微笑着,她的裙摆被抬高的脚一并提起来,裙下的衬裙在遮掩间若隐若现,白轻翡稍微甚至了脚,“好人做到底,帮我穿上吧。”
施世莎并没有拒绝,伸手把白轻翡的脚握住,往自己跟前拉了一点,却并不给白轻翡穿上鞋。
施世莎伸手不经意地在白轻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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