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满脸沮丧地垂着脑袋和眉眼，脸嘴角都挂了下来，如果他有犬类的耳朵和尾巴，肯定也是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的，顿时觉得这样的明礼可爱得不得了，赶紧捧到手心里亲亲脸蛋：“好爸爸别操心啦，茗茗比我们都机灵呢，你看她对我们的事情不是就一直很淡定吗？在外人面前也处理得很好。她是我们的骄傲，你要对她多一点信心啊——”
“我当然对茗茗很有信心啊，但是她毕竟才十八岁，肯定会担心这担心那啊……”
“茗茗都十八岁了——好了，这话题就到这里，下个星期等她回来我帮你问吧，行了吧？”
“嗯……”明礼窝在程辰怀里，被他左亲亲右亲亲的弄得挺舒服，就懒得挪动，继续闷闷不乐。
程辰决定找点事情转移明礼的注意力：“对了，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干嘛问这个？”
“好奇啊，怎么只准你问啊？”
“这么无聊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肯定很晚吧？我猜猜……大二？大三？开始工作后？对了你好像没什么恋爱经历，该不会……你只有过柳茵一个人吧？”
“你自己猜去吧！我要睡觉了！”
“喂喂别走啊！现在睡觉也太早了吧？”
“我要工作了！”
“今天星期天你哪有什么工作？”
“诶你烦不烦我当然有我自己的事啊！”
“呵呵不如我帮你找事情做吧？嗯？”
“喂你干嘛？明天还要上班啊！”
“好久没做了嘛，就一次……”
“喂你要对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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