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中跳动的心脏声外,再也听不到别的。
他的手慢慢探入她温暖的腿间,轻缓小心地动作起来,他等了这阵子,足以磨光他的耐性。但他必须顾及到她的身体,因此更是格外地小心仔细。
她很快被撩起来了,因为伤口没有完全痊愈,由内勾引的刺激会让它有丝刺痛的痒感。又担心着伤口会不会裂开,但是从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头皮都一阵阵地胀麻着。
这样交替的痛快,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他轻轻地扳侧她的身体,一手绕着她的脖子,没完没了地吻着,啧啧作声。另一手也没有放松在她体内的勾缠粘引,带着小心又带着强硬。
“这样,”他轻轻地喘息着,“这样姿势比较好。”压不到她的伤口,也不会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她的大脑早成了一滩糊了,哪管什么姿势不姿势地,只是被动地被他亲吻着,眼睛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了,鼻子净是他身上的味道。
待到他做好准备挺身而入时,她闷闷地哼了一声,手指绞紧他的,眉头蹙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看她反应,见她没有继续喊停便轻缓地动作起来,掐着她的下巴逮住她的嘴巴没完没了地亲着,啃着。
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腹部,感觉她体内的起伏,还有他进入时那微微地浮起。因为爱极,所以怕极。因为极爱,所以极伤。
他一边告诫自己说,不能太冲动,不能伤了她。一边却却总是忍不了她那软润滑腻的温暖一次一次地顶入更深。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了,身下的一侧已经有了一片微湿的濡痕,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它。
伤口周围渐渐地痒了起来,但没有一点刺痛感。
体内积蓄的热度慢慢地开始蔓延至全身,他的抽顶也开始变得有些失去控制了。他的头埋在她的耳根,她的手指交缠着他的头发,喉咙里发出隐隐的似哭一样的声音。
可更多的是喘息,他们剧烈的喘息着,贴熨在一起的胸腔和背部一起起伏着。像两条并排跳上岸失水过久而缺氧的鱼儿一般。
他们被世上最甜蜜的痛楚折磨着。
“辉煌,我爱你,我爱你。”他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着,接着一口咬上她的耳垂,手掌用力地掐住她的臀肉,全身激颤。
手指在他贲张的臂膀上绞得白白的,腹部一股暖流涌出,她喉间发出似喜似悲的哀吟,快要声嘶力竭一般。到后来,只能一点点地蜷起身子,却依然抑制不了那阵阵的颤抖。
待到这阵摄人心魄地震颤过后,他小心地从她体内褪出。待滑出后,房间里立刻充满了膻粘的味道。
他懊恼地咬咬唇,心里郁闷地用纸巾抹拭她股间的濡痕。又想翻她过来看看伤口,奈何她团得紧紧得不让他看。
“没事啦,”她声音低低的,“没事,你自己去清理一下。”
卫生间传来冲水的声音,她烧红的脸这才敢抬起来呼吸一下空气。
现在回想一下,她表现得,可真是……太好学了!
床边陷下一隅,他微湿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她眯起眼,任他用干毛巾擦着她,然后拥着她静静地躺着。
气氛很怪异,可感觉也很好。
她睁着眼没睡,他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辉煌,我们结婚吧。”
——————————偶是资本家坚持要出场的分割线————————
谭清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心情有些抑郁。不知道是因为今天这事情发生的即喜感又突然还是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有些陌生的熟悉感。他不是一个记忆力差的人,但刚才的对峙让那个男人的眼神让他莫名有了几分似曾相识。
他努力地在记里搜索着这个男人的相貌,虽然他并不好刨根究底,却也不想稀里糊涂。烟雾袅袅升起,他摩裟着银质的打火机身,有一丝怔忡恍神。在手指划过银质机壳侧身时灵光一闪,一个画面飞快地掠过心头,快得令人猝不及防。
这个记忆片断连他都略略吃惊起来。
难道是‘他’一直在找的……
“Lawrence!”
你好,怪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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