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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他在陆遥的耳边喃喃道，“我只爱你。”

陆遥眸光闪了闪，然后闭上了眼睛。

就在奥希里斯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陆遥轻轻说道：“我也爱你，奥希里斯。”

在陆遥说出这句话的一瞬，奥希里斯揽住他腰的手力道一下子加大。

两人相拥良久之后才分开。

然后，陆遥走到沙发前坐下，半靠着沙发背。而奥希里斯则给陆遥倒了一杯茶。

“能让元帅给我服务，真是我的荣幸。”陆遥轻笑道。

“我愿意。”奥希里斯也坐在陆遥身边，说道。

陆遥喝了一口茶。然后靠着沙发思考。

他知道他爱上了奥希里斯，但是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已经爱上了他。似乎，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自然。等到他察觉的时候，他已经陷了进去无法抽身。

或许——

在他还是伊西瑟的时候，就已经对奥希里斯有了朦胧的好感而不自知，以为这只是对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的敬佩和欣赏。

“你在想什么？”奥希里斯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温柔。很难想象铁血冷酷的奥希里斯居然也会用这种声音和人说话。

“在想你。”陆遥没有打算掩饰什么，很直接地说道，“我在想，我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但是，他马上挥了挥手，“不说这个问题了。”

他转头看向奥希里斯，“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奥希里斯目光悠远，像是在回忆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陆遥轻笑了一下，“我就这么有魅力？”也许别人说出这句话，会让人觉得有自恋的味道，但是陆遥说出来的时候，却很自然。

奥希里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我以为我看到了艾洛忒斯。”艾洛忒斯是神英座星系神话中的美神，是一位男性。

奥希里斯从来都不相信世间真的存在神明，但是他第一次看到伊西瑟的时候，伊西瑟背着光，像是从光影之中穿过遥远的时空朝他走来。他第一次晃了神，以为看到了传说中那个光艳灿烂被誉为光之子的美神艾洛忒斯。

“其实你长得比我好看。”陆遥说道。比起奥希里斯英挺的容貌，伊西瑟的脸部线条偏柔和。所以，伊西瑟其实还是比较偏爱奥希里斯那样容貌。但是偏偏陆遥的面部线条更加柔和，完全就是明秀秾艳，和英俊两个字完全不沾边，彻底背离了伊西瑟的偏好。

奥希里斯笑了笑，“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包括我。”

陆遥瞄了奥希里斯一眼：“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说情话的段数越来越高了？”明明奥希里斯和他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经验。亏得他还暗搓搓地看了几部据说很经典的爱情片子，但是悲剧的发现没有在这方面有任何长进。

“我之前就已经和你说过，因为这是实话。”奥希里斯微笑道。这些就是他真正的想法。

陆遥觉得自己的老脸似乎不由地烧了起来。他掩饰般地转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