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可我不知道啊！”何景无语，“以后当他拽的时候，就可以告诉大家，他是个近视600的中二病。”
“……”在座所有人想了一下，突然觉得牧羊人立着暗夜炼金术师袍领子的高冷模样一下LOW了好多。
牧羊人：“……”
他可以毁约吗？他不要帮姚辉了好吗？
有这种媳妇在家根本是一张嘴毁一份合同的节奏好吗？
姚辉严肃脸点头，“有道理。”
牧羊人：“……”
晚饭吃了2个小时，吃完之后众人又转摊去喝酒。
何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有兄弟，有爱人，他觉得自己一直漏风的心自从姚辉出现后就一直在被迅速填补，眼下已经密不透风，心尖烫得可以刷一锅羊肉火锅了。
姚辉见他举着酒瓶子发呆，笑着搂过他来了个深吻。何景迷迷糊糊觉得听到杨大爷大呼小叫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推开姚辉嘲讽他这个单身汉几句，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姚辉放开他去拿酒，何景把手机摸起来看了一眼。愣住。
“……”何景酒醒了些，放下酒瓶推开包间门出去接电话。
走廊上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哆嗦，他背靠走廊尽头的窗口，按下通话键。
“……妈？”
那边女人声音略迟疑，好半响才道：“小景啊，那个……我看到你的新闻了……那是你吧？”
何景抬手抹了把脸，“恩，是我，怎么了？”
“你……还在玩游戏啊？”女人话音有些犹豫，“游戏不能玩一辈子，好好找份安生的工作，好吗？”
顿了顿似乎觉得有点牵强，有鼓起勇气道：“别让妈操心。”
何景握着手机的手差点发起抖来。只是差点，他很快从错愕中回神，包间里牧羊人被惹恼的嚎叫传出来，让他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我喜欢这份职业。”何景慢慢道：“不用担心我，担心……我那是弟弟还是妹妹来着？”
他话语太过轻佻，让女人稍感不满，“妹妹，怎么连妹妹也不记得？”
何景耸肩，“照看好妹妹就行了。”
“她好得很，不用你操心。”女人叹口气，“还有那个……你和姚家少爷的事，是真的？”
何景换了个姿势，一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脚尖磨蹭着地板，“真的。”
“……”女人似乎想责备一些什么，大概也反应到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好半响幽幽道：“是我们害了你，我没资格说什么……但是，但是一定不要拿这个来报复我们，你……”
何景冷冷打断了她，“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们，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女人被话呛住，“这怎么能是真心，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哪样的？”何景提高了音调。
姚辉从包厢里出来，听到这句，转头看向他。
女人道：“你以前很乖的……你……你一直很乖的。”
似乎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话可说。
何景突然就觉得心灰意冷。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早就灰了，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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