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多补了会儿眠才起来,冬凌草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一见到他就向他招手:“涛哥,你说我们一会儿要不要去看看戴卞?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李涛瞧见冬凌草的脸,有什么念头从他心底要呼之欲出,却又隔了一层终是没有出来,似乎是梦见过他了,他恍惚的想了会儿,没想起来,只对他点了点头:“去看看也好。”
在冬凌草的催促下,李涛吞下了最后一口面包和牛奶,与冬凌草散步去了,散步的时候顺便弯去静静家看一眼。当冬凌草在门口叫戴卞的名字时,戴卞模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在这里,在这里。”
等他们踏进去了才在里屋瞧见了他,戴秀才坐在一张椅子上,被静静那根宝贝的麻绳绑成了个粽子。戴卞对他们苦笑:“她在白天出不来,藏在黑暗的夹缝里,让我一起进去陪她,我说我在外面等她就行,她便恼我了,又怕我跑了,就将我绑在了这里,你们赶紧帮我松绑吧。”
才新婚一天就成了妻管严,冬凌草笑着为他松绑,等戴卞松完筋骨,对他贱贱一笑:“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昨晚赚了多少金?”
戴卞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哪能这么粗俗,这不是该问的问题!”
李涛不知为何心里不太高兴,回呛了他一句:“不说就不说,不问就是了,何必这么较真。”
戴卞立刻拱手道歉,脸红得和个番茄似的:“抱歉抱歉,我只是…唉,没想到静儿她,她…唉…”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他歪歪扭扭的走姿出卖了他。冬凌草也没继续往下问,而是问他:“在这儿住着还习惯么?”
戴卞又是一阵苦笑:“这儿是静儿与那王老头成亲的地方,也是她被害死的地方,我恨不得立刻将她带走,她却无法离开这儿…真是天意弄人。但能找到她已是万幸,我也不再奢求什么了。”
冬凌草点了点头:“你要这么想,那姓王的老头虽然先娶了静静,但死得早啊!现在你给他戴了小绿帽,又霸占了他的大豪宅,是他该气死。”
“对对对,冬兄说得极是,我怎的没想到呢!”戴卞将长辫一甩,颇有得意之势,而后与冬凌草前言不搭后语地用白话文聊起了天。
李涛心想戴卞头脑也是简单,冬凌草的话里满是漏洞,什么叫王老头死得早,王老头可是活了七十多,戴卞却在二十出头就死了;什么叫做小绿帽,明明是戴秀才先被戴了绿帽在先;至于豪宅嘛,这仅剩下的小破屋远不如后来建成的别墅舒服…但能苦中作乐自欺欺人也是一种本事,冬凌草便是有这种化悲痛为欢笑本事的,人都死了还这么欢乐的,怕是除了他,再没别人了。唉,这冬凌草啊,还真是好。
李涛并不喜欢在这鬼屋里待着,但冬凌草坐着不走,他也只能陪着。聊着聊着,李涛倒是听到了些有趣的内容,戴卞说发生了一件怪事,他和静静的记忆发生了偏差。冬凌草说你们俩上次在一起已经是两百年前了,记不清楚也是难免的,戴卞却摇着头说:“不,这是不会忘记的事,我们说起的是静儿死的时候的事情。”
哪儿有人在新婚之夜聊自己是怎么死的呀,冬凌草嗯了一声,表示洗耳恭听。戴卞说静静认为自己是是被姨太太们在新婚之夜乱棍打死的,但她却是投井而死的。冬凌草确实记得静静与他说过是被棍子打死的,怎么又成了自杀的,他有些混乱,问了一句:“你再说一遍?”
戴卞果真又说了一次:“静儿她是投井死的,王宅的丫鬟和她的家人都是这么说的。”
冬凌草要往下问,戴卞嘘了一声:“我怕她能听见,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他们散了个步,认识了一圈社区里的老头老太太后,一齐回到李涛的家里。李涛看了眼沙发上的鬼,去厨房泡了三杯绿茶放在桌上,有些怪异地开口:“喝点茶,不用客气。”而后三人一起喝茶,除了李涛手里那杯的液面下降外,另两杯到喝完为止液面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戴卞说,静静根本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逼死的。他犹豫再三,张了好几次口,终究没能说出来,只是愤愤地咬着牙:“他们太不是人了!我,我不能说!”说完这句他便撒丫子地跑了。
冬凌草追了出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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