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扎你,他还没叫,你叫什么!”
他没叫,是因为他被我打昏了,痛也叫不出来,并不是因为你扎的不狠吧!
流火脸色煞白,几乎要哭出来,他找司马严续,真的没找错人吗?那一针下去,七月真的是见血了啊,不是流血,是喷血!随着司马起针出来,细细的血柱瞬间溅起足起一尺来高,他这真的是在治病,而不是杀人吗?
司马不再理会流火那见了鬼似的表情,连续手起针落,流火于是不得不再一次目睹了溅血的场景。在七月背上扎了几针后,司马又把他翻过身,在他胸前下针,就这样,七月的前胸,后背,臂外,腿侧,被那形状恐怖的银针连续扎了几十针,竹榻四周的血迹溅得到处都是,看得流火心惊胆寒,简直不忍目睹。幸好鲜血也只是最初猛地一下喷溅出来比较猛烈,起针之后就不再维持这样的势头,而是变成了平缓地往外细细渗血,过了一会儿,就止住了。
“他体内寒毒很重,血里面也有毒素。”
等七月止住了血,再用烈酒把银针造成的创口擦洗干净,司马严续松了口气,这才总算想起要给站在旁边呆若木鸡的流火交待一下。
“所以么,适当的放放血,败败毒,也是好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司马严续说的轻巧,好像放血就跟喝茶一样,延年益寿明目养生,流火只听得脸色又青又白,再一次严重地怀疑,自己找他来求助是不是个错误。他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放血治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司马严续杜撰出来哄他的。但奇怪的是,不管司马严续那番话是不是谬论,躺在榻上昏迷的七月脸色似乎真的好了很多,不再是刚才那样死了一样的青灰黯淡,居然略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怪病之谜
七月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脖子痛,前胸后背,躯干四肢,到处都痛,没有一个地方幸免。而且除了脖子后面是钝痛,身体的其他地方更多的是尖锐的刺痛,简直就好像有人趁他昏迷,在他身上戳了很多刀一样。
“啊……”
身体刚一动弹,刺痛就袭了上来,七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刚一出声,流火欣喜的面容就出现在了眼前。
“你醒了!”
七月茫然地看着他,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身体内的禁制被发动了。
随心所欲的催动禁制,完全不在意他身在何处,是不是会要了他的命。这就是他的主人,以凌虐他为乐的恶魔。
他遭遇黄泉刺杀,生死一线,因而失踪数月,想来因为他的杳无音讯,白王不止一次的催动过禁制。只是他那时性命垂危,已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体内潜伏着的禁制之物与他共生,他若死了它也得死,为了不让他死而不得不耗尽力量救他,从而陷入了沉眠,这才侥幸躲开了禁制的催动。现在他活了过来,禁制之物也再度苏醒,便又一次受到了控制。
但他现在已经回到良王府,当日因何失踪的原因,白王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这次催动禁制,纯粹只是为了折磨他。而这一次的禁制催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残暴,白王是太久没有凌虐到他,所以要一次找补够吗?
白王!
我若不死,今日我所受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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