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轻轻地摩娑着七月的背,有些着迷地抚过那新生的肌肤,只觉得不可思议。当日七月鲜血淋漓的样子鲜明地犹在眼前,短短不到十天的功夫,那么深的伤口就愈合收了痂。在亲眼验证了本命蛊的神奇作用的同时,既有惊奇,更多愤恨。这原是一位母亲的爱子之心,却被他人利用来伤害她的孩子,实在是件悲惨至极的事。
新生的肌肤很敏感,流火温暖的手抚过那里,动作轻柔,引起了不由自主的颤栗。同样是抚摸,那日刀摩的触摸令他只有恶心想吐,而流火的手抚过身体,却像是带了奇特的电流,令他感觉古怪,甚至有些心神不宁。
够了没,你还摸个没完了!
他一闪身,躲开了流火的手,匆忙将外衣拉起。流火正摸得上瘾,忽然没得摸了,不禁有些怅然若失。不过好在他心性单纯,又从未开荤,对于□□还处于半懂不懂的状态,不让摸也就算了,还不至于欲求不满,注意力很快便被司马严续的话转移开了。
对这两人之间的小小暧昧气氛,司马严续只当没看见,说道:“你这本命蛊确是好物,若非蛊母作祟,原该一世无忧。只可惜,遇上了恶人,保命蛊也变成了催命符。”
“都是白王干的好事,若有机会,管他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流火愤恨地说。“七月的娘亲用蛊救人,他却只会用蛊害人,整天蒙头盖脸见不得光,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还做梦想当皇帝,这种人要是得了势,大家还有好日子过吗!”
以前流火觉得,谁当皇帝都和他没关系,但是现在,他是毫无疑问地站在了良王的一边。至少良王还有人情味,对下属心怀体恤,尤其是在对七月的问题上,更是体现了宽宏仁慈的明主之风,效忠这样的人不算吃亏。而白王那种阴狠之人,残毒苛刻,下位者在他眼里连狗都不如,七月为他卖命多少年,就受他折磨多少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种恶人,只配得到穿心一刀,根本不配他人的忠心。
“药应该差不多了。”司马严续突然说:“流火,你去看看七月的药熬好了没有,好了就端来。”
流火应声去了,待他走了,司马严续看向七月,只见七月一手抚额,眉头皱起,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他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的头,又疼了吗?”
“先生,我……”
七月隐隐出现头痛的症状,已经不是第一天,而且发作的有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厉害之势。他从来没有头痛的毛病,突然莫名其妙地就患了这病,早已意识到了什么。
“先生,这是不是因为我的蛊……反噬的原因?”
“不错。”司马严续说:“你不久前受过母蛊重创,事后又没有服用解药,没有了药物的压制,体内的子蛊开始逐渐失控。”
七月脸色苍白,勉强一笑。
到底还是逃不过,这命里的劫数。
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只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他曾经无谓生死,可如今,他多想能好好地过上几天安宁的日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朝看晨星,暮看晚霞。他还来不及爱,就要去死。
“先生,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沉默了良久,他低声说。“头痛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痛苦,更加狂躁难当,几乎控制不住暴力的冲动。我有些害怕,照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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