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著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著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於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麽?”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春生哭著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著,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麽痛快了。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著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麽那麽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於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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