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民蹲在顾理初面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久,又从顾理初的口中套出许多话来。后来他双腿实在是酸麻的忍不住了,才不得已的站起来,回房睡觉。
可是他哪里睡的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容易意识有些朦胧了,忽然外间“咚”的一声响,其间还夹杂了一声低低的痛叫。他先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随即意识到今天家里还多了一个顾理初呢,这才翻身跳下床,急急忙忙的推门去了书房。
开了灯,他这才看清了室内详情:果然是顾理初从沙发上滚下来了——被子倒还留在沙发,人却是已经坐在了地板上,并且一手捂着屁股。表情也是痛苦的,两道眉毛蹙起来,嘴唇都在颤抖。
陆新民走过去扶他:“摔的这么疼?沙发是窄了点,去床上睡吧。”
顾理初不说话,只紧紧的抿了嘴,满脸克制忍耐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眼圈随之也红了,低声自语道:“疼死我了。”
陆新民有些诧异:“这么疼?”
听了他的问话,顾理初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了似的,急忙爬起来就往被子里钻,同时摇头道:“我没事,现在不疼了。”
烫伤的地方,本来已经稍稍的结痂了,然而方才那一下重摔,大概又将伤口蹭的绽开。顾理初偷偷的把手伸进裤子里,贴肉捂着那一处小小的伤,觉得那里似乎有点黏黏的,或许是微微的有些出血——后来他才知道,之所以会觉得“黏黏的”,是因为伤口发炎溃烂了的缘故。
陆新民没有多问,转身又回去继续酝酿睡意去了。
沈静觉得,自己每天腰疼头晕、胸闷气短,仿佛是生病了。
他吃了好些人参鹿茸,补的口舌生疮,鼻血长流。转而又吃了几副温和一些的汤药,结果依旧是没有效果,并且还落了个胃病复发,连面汤都喝不下。治来治去,不过一星期的功夫,竟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也惨白,瞧着怪可怜见儿的。陆选仁都看不下去了,亲自打电话给他找了位名医诊治。这位名医已经年逾花甲,白发和长须一样都不缺少,气派和架子也摆了个十足十。因为不愿给汉奸走狗看病,又不敢不来,所以满脸的不情愿,愤懑都隐藏在了皱纹里。
诊断当场便出了结果,是痨病。
沈静觉着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似的,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半晌,他方轻飘飘的出了声:“能治吗?”
名医一捋长髯:“或许还是能治的。”
然后便挥毫泼墨的开了几大张方子,一色的名贵好药。沈静在一边坐着,腿软,身子不住的要往下溜。
开完方子,名医携了诊金飘然而去。留下沈静一个人发呆。
幸而沈静还没有慌乱到呆傻的程度。他随即又自己去了医院,一路挂号排队,折腾了大半天,又拍爱克斯光片,又抽血验尿的。晚上惶惶的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医院看结果,却又说不是痨病,只是常年的营养不良导致身体虚弱而已。
他是又茫然又恐慌,到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于是也不声张,只偷偷的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查过去,最后终于可以确定了:果然不是痨病,不过除了营养不良之外,好像五脏六腑都有点小毛病,总而言之,便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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