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恩，我问你，对方挑剔合约内的条款，想改动一下，不然不签约，怎么办？”
“不改。合约的内容都是经过大哥律师全体通过的，他们借此要挟，只不过是想少承担责任压低价格。咬死了不改。”
“那他们不签约。”
“你提出来说，在考虑一下，态度做到冷淡不积极了。有意向不签约，他们着急了就会妥协。”
“但是这个案子是一定要拿下的。”
“亲爱的，你越表现的积极，他们约觉得你不能失去，就会拿乔。虚晃一招，把他们晃晕了就听你的了。”
“哎，烦死了。”
江川笑出声了。
“平时让你跟着我上谈判桌吧，你懒得去。这下为难了吧。有我这个现成的老师教你，你都不学，怨谁呀。”
“怨你。”
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哗啦翻纸的声音。霍海烦了，江川的话让他忍不住想撒娇。特别想都推给他。
“呦，我这是教你呢，你这还怪我。”
“就怨你。”
“好好，怨我怨我。你把我说的这些都记下来。过一会上谈判桌的时候不许怯场或者慌乱，淡定，大气，稳住局面。”
谁让他现在不出门呢，霍海也是累着了，面对他一直讨厌的工作，撒个娇，耍个脾气，理解。江川赶紧哄着。
“烦死了，你跟爸爸说，我中午要吃去火的，每次谈判我就扁桃体发炎。挂了。”
江川看了下手机。
“我真是惯得你啊。平时不想做的工作都推给我了，到了上战场的时候，就开始耍赖。回来打你一顿，给你上管理课程。恩，给您弄一个函授，整个经济学博士啥的。”
工作一直就是这样，霍海一说我懒得去，他就去。现在为难了吧。
霍二凤笑出声。看着他们俩跟活宝一样。
“二姐你要不要吃，，，”
话没说完呢，就听见有人敲门。江川脸色一僵。爸爸妈妈都有钥匙的。
“我去开门，你去厨房给我切个西瓜吃。”
霍二凤挺着肚子，江川有些不放心，她现在鄂奎八个月的身孕，霍二凤对他挥挥手，去呀，把门关上。
厨房的门只留下一条小缝隙，霍二凤才去开门。
门口站着保安，还有三十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抱歉，打扰了，他们是医院的人，说是你们家里有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跑出精神病院，要带走，免得危害你们。”
“瞎说什么那，可别吓唬我啊，我们一家子住在这里好得很。没什么精神病啊，你们这么说我可不爱听。”
霍二凤撑着肚子堵着门。
“这位女士，你怀着孕呢，我们也是为你好。身边留这么一个人对你有很大的威胁。”
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安娜还是老样子出现在这。
霍二凤笑笑。
“你也看到了，我是孕妇，家里有那种人我早就担心害怕了。可我家里没有这么个人。”
“能让我进去看看嘛？”
“不能，你这是私闯民宅。”
“请不要给我们的工作增加困难。这位女士，你还不了解吧，这个病人有狂躁症，他杀人，打人，逃走。你要坚持没有的话，我们检查一下才可以。”
“警察局才有搜查令，你有吗？”
安娜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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