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以为自己的话会让张大憨害怕,没有想到这个平时里比较胆小的男人竟然从后面把自己抱住了,她惊恐的喊道:“你要干嘛?”
“你喊啥啊喊,要把人都喊
婉容喊出来之后也有些后悔了,是啊,难道要让远处的人听到吗,如果有人看到了,自己这次可是在劫难逃了。想到这里,她稳了稳心神说道:“你这个死憨子,你胆子也真够大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动手,要是让人看到、、、”
没等婉容说完,张大憨的手就顺着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抓住她胸前那个柔软的‘馒头’时,女人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了,可她此时没有这个心情,用手推了张大憨几下,张大憨就说:“你怕啥,这里又没人来咱在这里把事儿办了,以后我就不去你家了,行不?”
“可,这里不好吧,等会儿怕有小孩子捉泥鳅来这里,你还是放手吧”婉容还是很担心的说到。
张大憨听出了女人的担心,他就松开了手,然后麻利的把婉容的草捆扔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玉米地,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有东西。张大憨最后才把他的剃头挑子也放到玉米地的另外一头儿,这才过来抱起了还在迷茫中的婉容说道:“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大中午的,谁也不会没事到地里去看的
婉容被张大憨这么一说,她的心神也开始动摇起来,觉得全身就像有很多虫子在爬一样,浑身奇痒,她就顺从的让张大憨抱着去了玉米地。一直到玉米地的中间地方,张大憨用脚踩倒了一片玉米,在地上铺了一层,之后把自己的汗衫铺到玉米杆子上,这才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
由于是在白天,还是在玉米地里,婉容在男人勇猛的进攻时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她怕被人听到。
这次也可能是张大憨太紧张了,或许是天太热了,没有几个回合,他就一泄如注举手投降了。女人有些不太满意的样子长出一口气,然后站起来穿衣服走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张大憨似乎觉出了什么,他拉住婉容的手说:“等会儿,等会儿让我再弄一回”
婉容这才扭头笑了笑说:“等着吧,改天有机会再让你弄,我真的有些怕、、”
婉容顺着玉米地出去的时候,背起了自己的草捆往家里走去,就在她过小河的时候,被一个人看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小艳的姐姐王艳丽。
她们几乎是走的头碰头儿,可婉容背着草捆,头也埋在草捆下,只能勉强看着路,根本没有看到从河岸上下来一个女人。王艳丽想和她说话的,可看着她粉白色的衣服上有几片异样的东西,她的心猛的动了下,就没有说话,而是下水趟过小河,来到河对岸。
王艳丽怎么会在大中午来小河边了呢?因为公爹李松林今天上午感觉到有些头晕,王艳丽就说要给他请医生,可李松林不让,他说:“我头晕的毛病从型有,一直是喝‘牛低头颗’这种草喝好的,你再出去帮我拔一下回来,喝了之后就没事了”
说道这种草,王艳丽也知道,都是山里人,山里的草原都能叫出名字来,只不过有些草药用不上罢了,这种草药小河边玉米地边上就有。王艳丽是一个孝顺的媳妇,听说公爹要喝这种草药,她就趁着中午悬睡觉的时候出来,准备多拨一些回去,让公爹有空就熬了喝。
婉容大中午的在这里割草,本来也没啥可怀疑的,可王艳丽好不该朝着对面的山坡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一个戴着草帽,挑着剃头挑子的人从小路上往上坡上走。那个人她最熟悉了,那不是剃头的张大憨吗?
婉容从这里走了,张大憨也从这里走了,这是巧合吗?
王艳丽戴着满腹的疑问,她发现了刚下过雨不久的玉米地里出现了一串脚印,那脚印有大有小,好像不是一个人的,又好像是刚踩上去的。
顺着脚印,她就走到了玉米地的中间,看到了刚才一片狼藉的战场。
顿时,王艳丽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婉容和张大憨也有一腿儿啊。
王艳丽就坐在那片被踩倒的玉米杆子上,她久久不能回过味儿来,虽然她曾下决心以后和张大憨断绝关系,可当她知道张大憨和婉容也有那种关系后,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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