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双手抱在她纤细的腰上,疯狂地律.动了起来。
“唔啊你轻点,嗯”
就是她想要反抗,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个力气去反抗,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呻.吟出声,一脸的迷醉神色。
她的呻.吟在对方听来,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
花容墨笙再不留情,一下一下地在最深处撞.击着,口中也禁不住轻吼出声音。
一室的旖.旎.春.色,还有彼此的交融一起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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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傍晚的时候。
苏流年看着天色,心神恍惚,而身旁已经没有花容墨笙的身影,动了下.身.子,才发觉腰.部一阵酸疼,让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记忆倒退于昨晚,想起昨夜他疯狂的索.取,几乎要弄坏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什么是节制在他的身上犹如被狗给啃走了!
轻喘了口气,掀开了被子,身子一片惨不忍睹,全是他留下的印记,每一个印记都特为明显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带着嚣张,犹如花容墨笙的子。
不过下身倒是一阵清爽,完全没有之前的粘腻,看来花容墨笙已经给她清洗过了。
竟然被他清洗那么羞.涩的地方,想到他的举止,苏流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双手捂在脸上,许久之后,这才松开了手,心里觉得万分烦躁!
她就这么躺着,大半个..露在被子外,一头长发披散于绣枕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上的纱幔。
因为是新婚的缘故,上面甚至绣着戏.水鸳鸯的图案。
思想逐渐清晰起来,她想花容墨笙与她结亲,便是与祈安城首富结亲,那么他到底想要从司徒珏那里得到什么?
司徒珏一家被杀害,府邸上下,整整三百多条的生命皆不存在,就连他们以为还活着的司徒珏其实也已经死了!
而她苏流年便成了这个倒霉鬼!
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的心思,苏流年也懒得再想,若是能轻易被她这么猜测出来,那他还是花容墨笙吗?
唯一之前没有料到的是,司徒珏的身世这么悲催,竟然全家都死光了!
连下人也一个都没有放过!
撑着酸疼的身子下了床,检查了下左手臂上缠绕着的纱布,昨夜如此激.烈,幸好伤口没有裂开。
拉开装满她衣裳的柜子,里面各个颜色各个风格与款式,真是一件不落。
在衣食方面,花容墨笙当真没有亏待于她。
当然,偶尔他心血来潮,只要她做个什么他不乐意之事,那就给她一些小惩罚,也就是三天没饭吃,或是不给衣服穿,真是个变态!
穿上了月白色的肚兜,又挑了一袭薄些的嫩黄色衣裳穿上,那嫩黄色倒是显肤色,一下将她的皮肤映衬得雪白一般。
苏流年瞧了瞧觉得特别满意。
一白遮三丑,虽然这身子长势不错,但是如此白嫩,确实更好看了许多。
站于镜子前,将自己细细打量了一遍,幸好脖子上没有发现几个可疑的印记,这才松了口气,否则她怎么出去见人!
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进来的人正是花容墨笙,见她坐于梳妆台前,神色自若,他叹道,“看来你这身子的承受能力比本王想象中的强了些,还以为你今日会下.不.了.床,此时倒是挺有神的,可是还想本王将你宠.爱一翻?”
“神经病!”
苏流年对着镜子里她身后的那出色的男人鄙.夷地道,“你脑子里是长了.虫吗?”
真是变.态,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
以往似乎不会,近日来,那叫变本加厉!
“苏流年,注意好你的话,本王对付你的法子多的去了,就怕你一身细皮嫩,承受不住!”
再残忍的法子,他都能想得出来,就看他愿意不愿意了!
苏流年乖乖地闭了嘴,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她瞥向镜子中的他,果然手上端着一碗药。
嘲讽一笑,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碗,仰头几口便喝了个干净。
“真不知你杀了多少个孩子了!”
花容墨笙的目光顿时便得凌厉起来,他杀了多少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了!
几乎是藏着愤恨,满内心里一片挣扎,一阵恨意朝他汹涌袭来,笑容依旧挂着,只是以不如以往温和,而是一种苏流年未曾见过的残忍!
是的,他笑得很是残忍,如想要毁天灭地一般!
她甚至在他的眼里,清楚地看到了恨意!
花容墨笙恨着谁,为何可以恨到这样的程度?
但苏流年清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
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她知道,花容墨笙必定是隐忍着,甚至是隐忍了许久这样的情绪。
“那个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你就当作没有听到吧!”
将喝完的药碗往桌子上一扔,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地朝他望去。
孩子,是不是他最后的防线?
她记得以前也曾与他谈起孩子的话题,那时候他也是如此,笑得冰冷让她害怕。
想起关于他的谣言,他自然不可能此时有孩子,否则,这谣言,便是不攻自破,或许他会惹上许多的暗杀。
皇室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向来都是没有亲情可言的。
花容丹倾,他应该没有介入吧!
他对她承认过,他无心于皇位,皇上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他。
而他所想要的很简单,只想,寻个喜爱之人,携手一生。
花容墨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口气,也清楚自己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近些日子以来,每一次将避孕的汤药端到她的面前,看她如此干脆地喝下,一点都不犹豫,他好几次都想去阻止。
只是每一次都隐忍着,有几次,他甚至让问琴将汤药送来。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恨意已消,残忍的笑意也换上了他惯有的温润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了许多。
只是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他又难以接近了许多。
犹如一个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苏流年暗暗嘲讽,她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她无意闯来。
但不论两人如何,总是有着隔阂。
他可能有他远大的抱负,而她自有她想要的平静生活。
这样的两个人,此时的交集也都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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