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2 / 2）

似乎是想到什么难以忍受的过去，红莲紧咬着下唇，直到咬出血了也没有感觉，依旧紧握着拳头，倏地拳头一松，一个温暖的手包裹着她，她诧异抬头，对上司马兮然一双清明的眼睛，那是一双如泉水一般清泓的眼眸，仿佛天地一样广阔无垠，包裹着她的一切。

司马兮然轻轻一笑，“红莲，不远了，离我们报仇的路已经不远了……”

红莲含泪点头，嘴角不由得扩大了一个弧度。

是啊，不远了，芝芝，你等着，我们很快就把那个人给你送过去，这样子，黄泉路上，你也就不会孤独了！

司马兮然慵懒的倚躺在躺椅上，笑眯眯地对红莲说：“红莲，谢谢你帮我拦住了上官玉。”

红莲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心拧了拧，欲言又止，“兮儿，其实……”

“什么？”司马兮然没有怎么注意红莲的表情，下意识的问。

红莲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司马兮然，“兮儿，你……若是我跟你说，上官玉本就没有打算带人回无魂岛去，你会不会放……”

“不会！”司马兮然坚定地打断了红莲的话，目光冷，嘴角含着的也是一抹仿佛可以冷冻一切的笑，可神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红莲，他虽然没有带人回去，可是……他却在岛上留下了无魂四鬼追魂五鬼，你说，他这算不算是放过我呢？呵，谁都知道，那九鬼可以算是无魂岛的支柱，上官玉将他们放在岛上，你觉得这是一种恩免吗？”

红莲低头沉默。

“红莲，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不要忘了当年的教训！”司马兮然语气温和，但是那话却如一把锋利的宝剑，直刺红莲的心脏。

红莲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目光带着深深的恐惧，明明是七月的夏日，她却觉得似是腊月的寒冬，遍体发亮，下意识的环抱住自己，司马兮然冷眼看着，没有给她任何安慰。

过了许久，红莲才渐渐的平复下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声音细如蚊声，不仔细听本就听不出来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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