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收下去。」
「是。」进来的人是禾梅,一见陶花落待在季怜春的暖坑上虽惊讶却吃吃笑著,收了东西马上出去了,留下不明所以的陶花落与依然半眯眼的季怜春。
「把腿放上来,陪我睡一会儿。」命令的声音从左边传来,陶花落听了却先看她毫无知觉的双腿。怎麽放呀,她现在简直跟残障人士有得拚了!
像是感觉她的迟疑,他长臂一伸就捉了她两条腿放上来直听见她鬼哭神嚎的乱叫。
「痛痛痛痛!公子爷,我痛!」这意义不明的哭声听得外头守门的两个丫鬟和跪著的两人一脸古怪。
守门的两个丫鬟心裹都在想:她们家公子爷阅女无数,怎麽偏偏好起「这一口」了?
海棠却攥紧双手气愤的想:那种脸被毁容的丫头公子爷居然要?
屋内的陶花落哪晓得他们的心思,只是又哭又叫又推的,「公子爷,不要了,不要了,好痛!」
屋外的丫鬟们个个脸红头冒烟,海棠也是头顶冒烟却是气的,而秋月乾脆进入打坐状态,什麽都听不到。
按压在腿上的大掌终於不再按了,陶花落麻痹的双腿也终於恢复正常,可她满脸的泪水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一直用手背擦一直流,看得头顶上的男人略微心疼了些。
「怎麽,想到刚刚被骂,觉得委屈了?」淡然的声音没什麽起伏却听得陶花落撇头。
「没有。」倔强的赌气回答,连标准答案都忘了先说。委屈也不跟你说,哼!
季怜春自然有注意到,但他没纠正她又问:「没有你哭什麽?」
「很痛!」缩起两腿,她几乎是背对身後男人回答著。
「谁准你背对爷了?转过来!」沉声要求,陶花落纵使被吓到了还是紧抿下唇缩著脑袋转回去。做什麽一定要那麽大声?她又没有耳背,这男人貌似也没耳背,大声给谁看呀?
季怜春也知道她似乎很怕自己的大声,所以伸掌轻轻地像在哄小孩般拍著她的背,那力道不重也不会痛,可刚刚受了委屈又被他强制揉散麻痹的陶花落一点也不领情,僵直著身子就是不肯服软。
「倔强。」
他将她硬要隔条沟的距离贴近些,让她的身子没露出外面太多,再拿来狐皮毛毯盖在两人身上,大掌始终拍著她的背,就算她可以一直抗挣但睡意袭来,屋裹又温暖毛毯又香,她也只好乖乖的放软身子贴著他的胸膛睡著了。
她睡著,门口有人鬼鬼崇崇的,让听见声响的季怜春淡声问:「谁在那裹?」
进来的是禾梅,她见著那几乎看不见头颅的丫头时笑咪了眼,却在对上季怜春询问的视线下福了身,「公子爷,外头的温度又更低了,您打算让他们跪到何时?」
「怎麽,他们碍到你?」懒洋洋的问话似有取笑的意味。
「哪能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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