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季怜春胸膛前的陶花落舒服地开口:「他为了不想死也晓得自己做了多少错事,所以他虽然把皇位让出却肯定有什麽重要东西不能交,譬如说,某某大臣的把柄或是皇帝的把柄,这样自己的命才能好好的活著。」
「你的意思是,太上皇那麽肆无忌惮要皇后侍寝也是因为如此?」手指卷起她的头发玩著,季怜春慢慢躺了下来。
「皇后喔……她可能是个犠牲品吧!」看了一堆宫斗的小说,皇后死了通常都是皇上默许的,她想,这个北皇应该也是相同的人吧!
季怜春眯起眼,「为何?」
「皇帝的兄弟有多少?」那麽好色的男人应该孩子不悉多寡。
「前後只有八个。」
「太上皇有九个儿子为何就独独禅位给皇帝?难道不能想成皇帝给了太上皇什麽保证?例如说,你把皇位给我,我的女人随你玩?又例如说,你把皇位给我,你要做什麽都可以?」
「这的确是那只狐狸会做的事情,不是皇帝时他的野心就很明显,却老是装做隐世高人的清高,每每见著他我都想吐。」季怜春讥讽的说,一脸像吐了苍蝇般恶心的表情。
「那就对了,皇后会死是皇上要她死,诛九族是不想再有皇后的人入宫,所以秋月要报仇该是找皇上才是。」
「哼,那他一辈子也没办法,皇上的太子虽然表面放荡不守礼教,但对自己的父皇还是有一定的尊敬,谁叫皇后死了,他身为皇后的独子可是与皇上同仇敌慨恨死太上皇,殊不知………自己最敬爱的人才是杀母仇人,真好笑。」
陶花落听完这个话不觉有什麽,可窗外传来不大不小的抽气声时令她半眯的眼睁了开。
她抬头对上他低下的目光,「暗椿呀?」
「嗯。你何时知道是她?」他瞧见怀裹的丫头那微噘的小嘴忍不住吻了。
两唇分开,陶花落红著脸回答:「直觉吧,内室的丫鬟们看我的眼神都挺正常的,唯独她每次见了我都一副害羞样,看久了总觉得奇怪。」
「害羞样?怎麽你不把她想成是对你有意思?」季怜春挑起眉,一副冷淡。
「哪可能呀,她那种害羞像是撞破我什麽好事的害羞,偏偏我个人不记得有什麽可以令人害羞的事被撞破,所以才留意起她。」
季怜春摸著她的发突然开口:「禾梅最近有没有对你做什麽?」
一提到禾梅她心裹就咯登一下,「没有呀,怎麽了吗?」唉……禾梅对她的情愫有那麽明显吗?怎麽连季怜春都──
下颔被抬起,季怜春很怀疑的追问:「真的没有?」
她望著他的眼睛摇头,他却笑笑的没追问下去。他懂,如果有,她不希望他出手,禾梅自己也晓得他对花落的情感,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既然暗椿带话过去了,那我还要练戳刀吗?」
「说要出一分力的人是你,才练几天就没兴趣了?」季怜春刮了她鼻子一下取笑著。
「我原本是真的想帮忙,但刚刚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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