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大一听，停了脚，弯腰把人提了起来说“没死，还喘气儿呢！”
他没防备，这一刻被艾春秋照着脸狠狠地来了一拳，紧接着子孙根被踹了一脚，疼得他涨红了脸。
“你他妈的！”那人捏着艾春秋的下巴一双眼睛像是要吃人，结果……
“呕……”艾春秋酒劲儿上来，吐了他一身。
“……”那人赶紧松开他，嫌他脏似得走远了些，看着艾春秋也被打得差不多了，索性领着小的们撤了。
“晦气……”
“走走，大哥，咱们洗澡去~”
“那边新开的一家洗浴中心不错，里面的妞也……~嘿嘿嘿~”
“就去那家。”
“……”
艾春秋听着他们走远了，从地上蹭了起来，靠着墙边喘着气，他歪头吐出一口血沫子，随手把衣服脱了擦了把脸就丢在一边，只剩一件白衬衣又是土又是血。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想着这一天的操蛋事儿，妈的……还能更操蛋点吗？
“铃铃铃……”手机铃声吓了他一跳，艾春秋不理他，任由它响。终于断了，还没等他重新闭上眼，又再次欢快的响了起来……
“妈的……谁啊……”艾春秋受不了他的吵闹，翻出手机摁了接听键放在耳边，里面传出的一句话却温柔的让他想哭。
“你在哪？不是说要来我家？”
是周旭，艾春秋吸吸鼻子，没敢说话。对面似乎感觉到了不对，连忙问“你怎么了？”
艾春秋哑着嗓子回了句“没事。”
周旭一听他这句话，心都提起来了，这哪是没事儿啊！分明是出大事儿了！
“你现在在哪里？”
“……哎”
“……”周旭知道他不想说，赶紧换了话题哄着他别挂断电话。“你今天还来么？”
“……”艾春秋脑袋有些转不过来，慢慢的闭了眼睛，心好累。
周旭一直没听到回话，心里着急了，隐约听见艾春秋电话里嘈杂的声音喊着“买肉串送冰啤~”竟然第一反应就是上次的大排档。
周旭电话不离手，继续跟里面说话，实际上已经提了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春秋，春秋？你说句话啊？”
艾春秋听到他的声音，烦躁的喘了几下粗气，开始低低的笑。
周旭更怕了，赶紧加快了速度。
艾春秋迷糊的把手垂在身侧，歪了头想要睡一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引得他睁眼看了看，就这一眼，他看见了周旭站在巷子口，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艾春秋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做梦了，轻笑一声重新闭上了眼，可没等他睡过去，周旭就冲了过来抓着他的胳膊摇晃。
“艾春秋是吗？”周旭扭过他的脸，看见上面的伤口和血迹，整颗心都被揪紧了，他看了看四周的一片狼藉，觉得现在一定问不出什么来。
艾春秋感觉到周旭走了，又回来了，接着一瓶水被送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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