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着的人嘴角扯出一个很不乐意的弧度,林榛立即躬着身站起来,给离枝挪了个地方。
离枝凑近了余光里,在大约一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一脸傲娇地伸长脖子,也没多余的什么别的动作,就是眼睛四下转了转,最终好似确定了点什么,原本若无其事的嘴角又撇了撇,作出一个讥讽的样子来。
“早就说过她身上除了零食的就不会有别的味道了。”
“那是什么东西?”包括余光里本人,车里的人都好奇地问。
“没记错的话,草莓巴旦木牛轧糖?不过牌子倒是太多了,分辨不出来。”
众人凝望余光里。
只见余光里脸更红了:“原来你们是在说这个味道……”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里面取出一颗——卡柯的草莓巴塔木牛轧糖。
黎琳琳:……
林榛:……
这回一直没出声的商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原来竟然是糖的味道吗?”
“你是每天都吃吗?”颖亮也搭了句话。
余光里有些结巴地说:“啊?这个嘛,每天都吃吧,我天天都带着的。”
“那你这样都没虫牙?”
林榛先黎琳琳一步缓了过来,有点无语地问。
“虫牙?有啊,你看,这儿呢,一边一颗,还挺对称的呢~”
众人:……
☆、湖边的鹿(二)
离得老远就听见了余奶奶打电话的声音,余光里竖着耳朵听了一两句,眼光刹那间就暗了下来,原本要走进去的脚就收了回来,在隔壁家门口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望着对面楼角漏出来的一片天。
西南的冬天潮湿又寒冷,天空也极少放晴,天光总是疏疏漏漏地从铅灰色的云层里透露出来,再兴致缺缺地散落在各处。
这种时候,要是耳朵里还必须得灌点你不想听到的东西,心情就会像是过气的汽水一样,死气沉沉又黏黏腻腻。
讲电话的人终于消磨掉了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耐性,余奶奶对着电话极其不满地总结了一句:“你以后都别回来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
余光里回了一条林榛发过来的问到没到家的短信,收起手机走进家门。
“奶奶。”
她没隐瞒自己听到电话的事情,整张脸都写满了郁闷。
余奶奶一看到她这副沉声闷气的样子,心里那些不知道是火还是气的东西一下子转化为难得一见的女高音,指着电话就开始骂她那不肖子:“你爸是怎么回事!手上的事情是有多急!过个年都不回家,我看他不是忙,他是跑野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天是待在我身边的吗?!再看看他是怎么当爸的!放着个女儿在家不闻不问,赚什么钱,有什么工作比过年回家还重要!我看他要是再这样下去……”
接下来就是差不多跟去年一样的陈词了,虽然说老人家早些年也是经历过风浪的,要是让她批评起人来,真的是可以指着鼻子从早说到晚,说得人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但批评对象换成了自己儿子,发挥的余地似乎就小了许多。
这场对着黑屏电话的训斥在余光里的静默里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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