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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戏吧。”

蔡盟沉声训斥。那么多挂了颜色的话也成了一本正经的训话。

“现在训练憋气。下水之后，每个人在水里憋气，必须超过三分钟。没有到三分钟就出来换气的人，多呼吸一口气，扣一分。让你们知道一下，这一口气有多贵重。有的人成绩已经在六十七分晃悠了，注意一点，别过了今天明天就直接回原部队了。”

三分钟？他们不是鱼。

要不说，教官们要是学会体谅学员来点正常的训练，那就是教官不正常。这个憋气的训练，会淹死人的吧。

“二十六号，二十七号，向后转。”

石头强子赶紧执行命令，一百八十度向后转。

蔡盟走到他们身后，抬脚，一脚一个，踹在他们的屁股上。

“你们先滚下去做三分钟憋气。”

为了指点文景的身材，他们俩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脚被踹下去，水温正好，身体黏腻出了不少汗，跳进水里很舒服，但是三分钟不许出来冒头，就不舒服了。

淹死的鱼，就是他们这样吧。

深呼吸，下潜。

到水里之后，时间过得很慢，数着自己的心跳，感觉耳朵，口腔，鼻子，眼睛似乎都有水进入一样，肺部空气越来越少，胸口变成挤压一样的疼痛，闷痛，头晕，耳鸣的显现很快就出现。

撑不下去了，这不是有毅力有体能就能完成的，好像再多一会，他们就会直接窒息身亡一样。

猛地浮出水面，大声咳嗽。

呼吸，真的，很舒服啊。

“各扣一分。都滚下去。他们已经示范了什么叫做憋气。保持三分钟，就合格。”

谁敢不下去，这个泡澡的训练，真的很辛苦吧。

噼里啪啦的都跳下去，教官们也毫不含糊，也跟着下去。

带领所有人游到湖中心，水最深的那里。

分成四组，每一组都有一位教官带领着。蔡盟这一组，有文景。

文景说过，我训练的时候，我希望你在我身边，那样我就有很多力气，也不觉得累。

所以他就陪在文景身边。

如果不是训练，其实泡在水里真的很舒服。

蔡盟拿着秒表计算时间。一个一个的来，三分钟。

这比上午飞上四层高楼更难完成。

没有不扣分的，第一轮下来，所有人，包括文景，都扣了一分。

时间坚持最长的也只有两分钟，可还是差一分钟呢，这一分钟似乎很难突破了。

“再来。”

蔡盟大吼着，再来。

石头深呼吸，深深地吸进一大口气，下潜。憋在水里。时间，快点走吧，在水里憋着真的很难受。他现在很希望自己是条鱼，可以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动。一辈子不出水面也不会死。

二分二十秒了，蔡盟眼睛里有了喜悦。

“在坚持四十秒。”

度日如年？不，这是度秒如年，一秒钟那么长，长的他都坚持不下去了，胸口疼，头疼，肺疼，一点空气也没有，感觉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一样。

再也坚持不下去，划动水面就要抬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