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侍闻听见姬道涵发怒,忙跪倒在倒,颤声回道:“奴才该死,只是这道奏折十分紧急。夷洲军前报至里,三公九卿不敢自专,便交与恒亲王爷,桓亲王爷也不知如何处置,便急命人转送上山,立请圣上旨意,奴才不敢不传。”
萧贵妃虽然也恨这内侍此时传递奏折,闻听是姬承彻派专人转送过来,知道必是大事,因此娇笑道:“圣上,靖亲王有奏折来,必是军情大事,圣上还是以国事为重,臣妾告退。”忽想到方才姬道涵所言,便又转口笑道:“蝶舞告退。”
姬道涵见此情景,心中怒火渐消,微笑道:“爱妃不必告退,将奏折念来朕听。”
萧贵妃也不推辞,从内侍手接过奏折,念道:“臣姬承昊率军中诸将士恭领圣上恩旨,叩谢圣恩。臣等以尺寸之小功却蒙圣上万世之重赏,军中将士俱感激圣恩,为国效命之情踊跃盛昔。
然军中定远将军李熊飞贪杯醉酒,贻误军机,致使燕丹王子澹台羽辰率残部脱逃回国。又素习自忖与先父王为结拜之交,且依仗往日功劳,不服军前法令,臣已于十数日前按先父王管束家臣之法令,革去其将军职位,贬为士卒,遣返洛川为先靖王守护陵寝。
此间情节未能详报与圣上得知,臣下惶恐,还请圣上裁撤其定远侯爵位,如此有功者赏有过者罚,方彰显圣上之明德,并振军法之威严。臣姬承昊叩首遥祝吾皇万安”
姬承昊听罢,登时怒道:“这靖亲王分明是将李熊飞放回洛川,暗养势力。还敢言是按先靖王管束家臣之法令行事,分明是提醒朕,靖军是他靖亲王所有,军是诸将皆是他靖亲王家臣,他是何居心,敢威胁于朕。”
“圣上自怒,保重龙体才是”萧贵妃读罢奏折,也惊诧于姬承昊之大胆。
见姬道涵大怒,萧贵妃心中思量片刻,便忙劝道:“此事尚不知是真是假,若靖亲王所言为虚,圣上正好治他欺君之罪,那里便是有先皇的丹书铁券也救不了他的命。若果然为真,圣上再下旨封赏李熊飞,那李熊飞岂不是一心感念圣上的恩德,与那靖亲王也就貌合神离了。这李熊飞在靖军中有极有威势,若他效忠圣上,圣上去了强敌,得一股肱,岂不是二全其美。”
姬道涵点头道:“爱妃所言极是,竟比朝中臣子说的还透彻些。只是这李熊飞虽是东华将军,却份属靖王家臣。若果然是靖亲王罢黜其官位,朕也不好再行封赏。”
“家法再大也大不过国法”萧贵妃眉毛微挑,似无心地道:“难道圣上封赏靖亲王府的家臣也不行?”
“哎!”姬道涵长叹一声道:“先皇丹书铁券竟将朕置于这般尴尬之境地。若父皇知此事不知是何感想。”
萧贵妃闻听此言,眼波一转,接口道:“此时若先皇有知,必定痛恨这些不臣之人巧用恩宠。只是先皇当年只顾疼惜幼子,却忘了战国之时共叔段之隐患。先靖王忠顺报国,一心辅佐圣上;这靖亲王倒大不肖其父,此时看虽未有不臣之心,难保日后不生骄纵之意。圣上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姬道涵眉头微皱,似有不悦地道:“爱妃不必多言,朕自有道理。”说罢却又似询问萧贵妃般自语道:“此事,则应如何是好?”
萧贵妃闻听,便知姬道涵只是恼怒先皇赐先靖王丹书铁券,并非真的恼怒自已,便微笑道:“依臣妾看,这倒是一件好事。那李熊飞在靖亲王手下,竟似永无出头之日。若圣上不便出面,便可命臣妾兄长出面,暗中拉拢于他。如此靖亲王的一举一动,便俱在圣上掌握之中,即使他有何异心,也逃不出圣上的法眼。”
“爱妃这言,也正何朕意”姬道涵说罢,便转脸向那内侍道:“速传朕口谕于夷洲军前,命那传旨的散中大夫,速将其军前传旨之经过详情回奏。”
内侍领命退下,姬道涵仍眉头不展,萧贵妃自语般轻叹道:“可恨萧忠顺,愚钝无能,若他有一二分本领,为国进忠,一举将平定燕丹叛乱,圣上何至于忧愁至此。”
姬道涵似未听闻萧贵妃之自言自语,眼望窗外如梦似幻的雨丝,口中极轻地喃喃道:“朕已经对不起兄弟手足,只要他的儿子莫太过分,朕也不会十分逼迫于他。”
萧贵妃闻听,只略看了看姬道涵,也不劝慰,极快地低下头,眼中却似有一抹恨意闪出。
第四十七章又尽谗言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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