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盛强大的自制力早在先前就荡然无踪,见到小孩那迷乱带泪的脸孔,下腹紧绷得更是急待发泄。
他干脆站了起来,拿著一个枕头,把小孩压在高高的八仙桌台上肚子枕著枕头,他则把性器一举全插了进去。
“爸爸……”纪煦潮哭叫出了声,那带著春意的叫床声让纪盛牙都快要咬碎,完全没有一点理智地乱插了起来。
小孩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噬人,纪盛被骚小孩给勾得狂乱地泄了出来,完全不满足地把小孩翻过身,喘著粗气狠狠地吻了两下,把人一把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让小孩跪起来,他则站到床边把东西塞进了小孩的小嘴里,哑著声音命令,“舔爸爸……”
纪煦潮浑身打颤,但小舌头却非常用力地舔著纪盛的前端,他双手扶著纪盛的那里往嘴里塞,身体收势不住地打了一下剧颤之时被纪盛固定住了脑袋。
“唔……”纪盛舒服得仰头喘气,刚刚的不满足得到了充实,他下腹不敢用力捅进去,只是细细地感受著他小孩嘴唇内那软软湿湿的紧窒感。
过了一分来锺,纪盛拿到纪煦潮捧著他那的手,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就把人放倒,把小孩的腿缠到了自己腰上,然後正面干了起来。
纪煦潮被他干得喘不过气,被干昏了过去,随後被口里的凉水弄醒来,发觉他爸爸那根铁棍还在他那後方,他不由哭出了声,细哑著喉咙求饶,“爸爸不行了,你出来,你出来嘛……”
“以後还敢不敢了?”纪盛没打算出来,只是摸著他的脸孔吻了一下,把剩下的凉水一口喝完。
水滴溢出嘴角,滴到了被他压著的纪煦潮那滚烫的身上,他冷不丁地打了个激颤,内壁却是更是猛烈地一揪,差点断了纪盛的呼吸。
纪盛屏住呼吸好几秒才深吸了好几口,他把杯子扔到了床下,把软得垂在两侧的腿拿了起来压到了头顶,把人折叠起来猛干了起来。
纪煦潮细细地哀叫著,嘴角因前面的忍耐而咬出了血,他那被侵犯得过狠的糜烂模样让纪盛没法再控制刚刚恢复起来一点的理智,犯兽再度侵袭,把精液洒落在了少年身体的第一处。
“不敢了,爸爸,不敢了……”纪煦潮最终求了饶,示完弱,再次昏了过去。
小孩毕竟还是小孩,纪盛再狂乱也知道不能让他昏厥太多,这对身体不好,哪怕他的小孩後方能够接受他,但这麽一次後,一个星期半个月内都怕是再碰不得。
他先去取了水过来把昏睡的人洗好,擦了药,拿被子裹了他放在擦干净的八侧桌台上睡著,然後把床整理了一下,被单是不能要了,枕套也是,还好他们泄的时候都是在彼此身上,没沾上底下的床垫多少,湿的地方绝大部份是汗水,用水擦擦也还好,看不出什麽来。
打开窗子透了气,他把脏了的床单枕套拿去水房在洗澡的时候洗了洗,挤干,放在窗台上晾著。
明天会出太阳,晒一上午再铺上就是。
纪盛抱著人在床上睡了下半夜,起来时小孩还在睡,嘴角出血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纪盛看得皱了眉头。
下次再也不陪这小王八蛋在外面疯了。
纪盛把被子压实出了门,跟老板娘打了招呼,闲谈了几句。
年近五十岁,但看来挺有味道的老板娘上午要出门去她不远处的娘家拿菜,几个客人退了房,就纪盛还没有,老板娘见纪盛上午没打算出门,煮了碗面条,熬了锅稀饭在火上後就让纪盛帮她看一下旅舍。
纪盛答应了下来,老板娘出门後,他把人从房间里抱了出来放到竹躺椅上晒著太阳睡著,他则坐在一边半闭著眼睛休息。
老板娘家的小旅舍地势好,在整个镇的最高处,小路墙壁都是石头,是以前的老客栈改建而成,太阳射到这个镇的时候,第一个到达的地方就是这个有著天井,大门的地方。
古朴的地方让纪盛的心也陡地安静了下来,他时不时地看看那在阳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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