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心还是狂跳起来,它像是背弃了我的意愿,完全控制不住。
高寒穿着黑衬衣,剃了一个圆寸头,嗯?怎么说,总之是非常的帅,很MAN。走在路上,他就是视觉的焦点。特别是他穿黑衬衣,松了脖子下的纽扣,隐约能看见锁骨,性感的不得了。我脑海中浮现出他的身材,都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他看。他走近了,也不说话,就盯着我瞧,他的眼神很有侵略感,我小小地后退了一步,觉得有些陌生,毕竟也有一年多没见。
他叫我:“叶飞。”
他的声音和电话听起来有些不同,比较沙哑,莫名的旖旎绮靡。我抬头看到他的眼下隐隐的泛着青,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说实话,我有点心疼。于是我说:“你那么忙,哪有必要专门跑过来?”
他摇摇头,说:“有必要,我想见你。”
我有些茫然,因为他这么直接,让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我心里也是十分想见到他的。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蠢,便自暴自弃地挠挠头:“嗯,见到了呢。”
我们一起走出机场,高寒没有问我去哪里,我便自作主张的去了罗马中央火车站——我只认识这条路。
到了火车站,高寒问我是不是想去佛罗伦萨。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笑了笑,楼过我的肩膀,轻声说:“你惊讶什么,难道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他的气息近在咫尺,让我很不自在,但这个举动又太熟悉,不忍拒绝,就一直别别扭扭的随他而去。
我的确想去佛罗伦萨。佛罗伦萨在我心中是一处圣地,每当读《西方美术史》读到佛罗伦萨,就如同听到但丁在此唱响的神曲,伴随着米开朗琪罗的低吼,达芬奇的呢喃。这是一座多么奇妙的城市,漫步其中的时候,是不是还能触摸到这些大师们的艺术灵魂呢?
佛罗伦萨并没有回答我。
我记得那是它的夏天,天空蓝的像是矢车菊的花瓣,纯净而绚丽。身处其中的感觉似乎只有记忆和想象的深渊才聊以容纳。
我和高寒长久的坐在圣十字教堂但丁雕塑前的阶梯上,看着天边燃起红色的夕阳,我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高寒的侧脸,看的心里有些悲伤,我真是很久没有这样看过他。
高寒也转头看我,他微微笑了笑,伸手揉我的头发。我垂下目光,他的手落在我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说:“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想起了徐志摩写的《翡冷翠的一夜》,翡冷翠是他翻译过来的,我更喜欢佛罗伦萨这个名字,翡冷翠太高冷了一点,你呢?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
我闻言又是一惊,看到高寒的眼神饱含了侵略和眷恋。这是我很熟悉的目光,以前他总是这么盯着我,每当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我都觉得他是爱我的。但我不敢相信高寒,是的,我爱他,却不敢相信他。他的生活太过随意自由,他爱过很多人,我不过只是他爱过的人当中的其中一个。其实我当初就知道,还极力克制自己不要爱上他,可没有办法,面对他时,我总是无力拒绝。我明知道危险,但还是义无返顾。
一个人站在空旷的美术馆里的滋味,我至今不愿意回顾,我要送给爱人的礼物,到头来只是还给自己的一场无声的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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