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和他缓慢的刺戳同步。“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是你陷害了我爸——克莱德?”
亚彻用手按住我的颈部,将我的头向后压。他用嘴唇轻轻地挑逗我的喉部。“让克莱德赌钱的人并不是我,我只是确保他一定会在我的赌场玩罢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他可以一手遮天到这种程度,那我又能用什么来和他抗争?他对我的渴望持续了两年,现在才终于将我引到了这里。整整他妈的两年啊,上个礼拜之前,我还不知道亚彻这个人的存在。不知道自己一直是别人眼中的猎物。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或者逃跑。直到被他捕获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早已为我设好了陷阱。
亚彻缓慢地在我体内进出着,他温柔的动作让我感到爱恨交织。昨天晚上,我以为我已经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但是到了白天,我又对一切感到迷茫。可能这个混蛋只是想要逼疯我吧。
亚彻射出来的时候,我抽噎了一声——他可以射,我却戴了个见鬼的鸟笼,所以不能射——我不知道我的哭泣是因为快感,疼痛,或者光是因为他妈的挫败感。
***
我站在淋浴间里双手撑在墙上,把灌肠用的管子插进体内,可能是因为润滑剂涂少了,喷嘴在进入时带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当温水刚开始涌进肠道的时候,这种刺痛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但很快,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痛却随之而来。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并不想给自己灌肠,但是亚彻想让我干干净净的,而亚彻的话就是法律。不过等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我是绝对不会再灌肠了。
我将头抵在瓷砖上痛苦地呻吟着。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等到离开这里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是个彻底的废人了,怎么可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呢?
我想回家。
我过去从没有家,从没有一个真正可以称得上是家的地方。我这么说并不是在自怜自伤,赚人眼泪,这就是事实。我有个嗜赌如命的爸,他几乎每天都喝得烂醉,醉了还会大发脾气,但是我知道很多孩子的情况可能还不如我。克莱德和我常常住在跳蚤肆虐的破房子里,但是不管怎样,至少我总有自己的卧室,哪怕一室一厅的房子也是一样,因为克莱德基本不回家。至少我总有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当我关上门的时候,还可以假装外面的世界是伤不到我的。
在这里,我做不到。
我把一条浴巾系在腰间,走出淋浴房,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灌肠以后,我的双腿直打颤,我不知道是我的方法错了,还是灌肠的正常反应就是这样。我的腿怎么会抖成这样?进入我体内的只是清水,或是盐水?还是其他什么溶剂?亚彻要我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肯操我,但我的身体会变脏也是因为他。
我的卧室并不是什么避难所。或者说,它就不应该是。它是一个扭曲的仿品,里面摆满了和小孩有关的玩意。十年前的我渴望得到这些东西,现在已经过了他妈半辈子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它们了。
我用手抚摩着柔软的床单,指尖描绘着一个月亮的形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在这样的房间里上另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操一个打扮成小孩的人?
我知道答案。我不想,可我就是知道。虽然亚彻说他不是怪物,但这是假话。他没有随心所欲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对我下手,并不代表他是个清白的人。遵循道义和惧怕法律是两回事。我敢打赌,两年前的亚彻如果能确保自己可以逃过法律的惩罚,他肯定会对我出手的。看看他布置的这个房间吧,不说十六岁,恐怕再久以前他都会向我下手。
今晚,亚彻邀请了一位客人,哈里斯先生,和我们共进晚餐。詹姆斯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知会我。这次他给我穿了件印着恐龙的T恤和一条熨烫过的短裤,然后让我带上一顶棒球帽。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十岁的小孩。不过,目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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