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濯。”
“是不是要问什么?”清濯站起来,把碎片丢在垃圾桶里。回过身看董纪,“小纪,要问什么?”郑重其事。
突然没了勇气。
“什么也不问。”董纪看了一眼清濯,然后走出去,边走边说,“你今天摔了多少个碗啊?其实清濯我们很穷的。”
答非所问,胡言乱语,一塌糊涂。
蹭的一下倒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玩手中的抱枕。
真是失败。
清濯过来的时候,董纪好像在入定,头埋在抱枕里,一动不动。
“小纪,马上开饭了。”
“哦。”声音从抱枕那里传过来,董纪坐起来。脸颊红红的。
“如果实在无聊,我们出去玩吧。”清濯笑的很温柔,“啊!我去看一下汤。”
“嗯?”
清濯的手被董纪握住,握的其实很松,似乎可以当做没有握到。
“清濯,今天接的谁的电话啊?”一字一句,问的很小心翼翼。
“不会一早上都在想这个吧?”
以为手会顺着转身而挣脱掉,可是董纪却加大了力气,于是两只手仍旧稳稳地握在一起。
清濯皱了一下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那你今天接的谁的电话?一大早就打来,明显就是讨厌的人。”声音像是刚出锅的糯米,软绵绵,晶莹的剔透的散着光。
清濯也不好把手硬拉出来。
“是我爸爸。”
“清濯的爸爸?”
“没事,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
“那打电话过来干嘛?”
一语中的。
“我继母的女儿20岁生日,希望我回去一趟,顺便去看看爷爷奶奶。”
“那你去吗?”
“小纪,先把手放开,我要去看一下汤煮的怎么样呢。我又不会走。”
董纪很不甘愿把手松开。
“那你去不去啊?”
走到厨房门口,清濯才慢悠悠的开口,“当然要去啊。”
那些个什么人自然是要见的,见得牙齿发酸也是要去的。
于是就去了。
董纪坐在陈果的家里唠着嗑,果然是生了宝宝的人。脸圆了不少,董纪坐着看陈果织毛衣,感觉很,惊险。
“果果,清濯为什么要去啊?”董纪用勺舀西瓜吃,吃的嘴巴旁边都是红色的汁。
“好歹是她的父亲。”陈果突然哎哟一声。
“怎么呢?”
“漏针了。我怎么这么失败啊。”陈果还是那个跳脱的性格。
“我觉得买的也许比较好。”
“我亲手打的,宝宝会比较喜欢。”陈果很艰难的看着那件未完成品,似乎在想从哪里补针,“清濯都是大人了,这种事自有分寸的。”
“可是清濯没有过20岁的生日啊,就连高考之后也没有庆祝。”董纪闷着头一个劲的抱怨。
“那你做一顿好的她吃。”陈果建议,“可是我只知道她不喜欢花菜。”
“我从来不指望你。”
非常干脆的扔下这句话。
清濯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人,拿起茶几上的水,稍稍抿了一点,润了润嘴唇。
很好,没有人开口。
“那酒席什么时候开始?”
是在酒店里摆的,流水席。清濯不知道那位为什么还要叫自己回来。
应该用不上回来这个词。
“12点。”那位的女儿插嘴,“你就是我爸的女儿啊。看起来不是很像唉。”
清濯要不是因为有人在,早就笑开了。
果然啦果然。
我爸的女儿。
清濯只是坐直了身,喝下去的凉水仿佛是留在心底,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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