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脾气又差,动不动就说脏话,这么冷的天竟然只穿一件T恤,你看吧,明明冷得指甲都青了竟然还能若无其事,难怪要打喷嚏,这样一想,向前不由自主嘀咕了一句,“难怪做律师,皮厚就是好。”
丁一宁原来还优哉游哉地欣赏着小警察吃瘪,没想到得了这么一句,突然就不淡定了,“当心我告你肆意诽谤!”
看吧,还很容易生气跳脚,情商太低,阴晴不定,跟珍珠一个样,珍珠是妹妹死活要养的一只波斯猫,高兴的时候超黏人,没情绪的时候不理人,不高兴的时候就咬人。
想想自己在珍珠高贵冷艳的利爪下能够存活到今天该是积累了多少经验,一旦有了这样的认知,向前就坦然了,“告呗,随便你。”
丁一宁满脸不爽地吃着瘪,还想着这小警察就是一颗木头脑袋拼上一颗冲动红心,就他这样的竟然也懂得以退为进?
向前看着丁一宁阴云积聚的苍白面容,心情很好地继续给自己无辜负伤的手呵冷气。
屋里危险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庆永乐一身疲惫地出了审讯室,丁一宁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了向前一眼,跟着庆永乐回了庆家。
当时都快要五点了,向前忙活了一夜,回家睡了没几个小时就赶着上班时间到了局里,他那手自己也没处理,才让一大早来上班的路小玲瞅见,当即将队花一颗芳心心疼得花翎直颤。
将昨晚上的事琢磨一遍,就想起丁一宁出警局大门时不自主冷得打了个寒颤,向前看着被队花悉心呵护过的手,突然有些恶劣地想到,冻死这样的祸害得了,也算是为国为民!
佛说,如你所愿。
丁师爷筋疲力尽地从庆家的龙虎争斗中脱身后,一寻思这回家也睡不了多久,索性就直接回了宁远,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直接就睡了过去。
如果不是邵亮受到太上皇的加急传召,晁远也不会醒这么早,如果不是晁远醒得早又没事干提前去了事务所,那丁师爷很有可能就要烧死在沙发上了。
这则新闻一定会上头条。
青年骨干迫于工作重压猝死办公室!
随即衍生成严肃的社会问题,当今社会浮躁成气,都想一口吃成大胖子,过于急切地追寻成功,这样病态的社会风气恶性产生巨大的压力,造成自杀率的直线上升。
但这些都还只是业外研究者的言论,那业内会有何反应?
一场风暴。
一场狂欢的风暴。
因为那群祸国殃民的疯子终于死了一个!
丁一宁可没闲工夫管自己没死成让多少业内人士失望透顶,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拿着针头站在他床边一脸凶光的小护士。
晁远给丁一宁送医院的路上就给邵亮挂了电话,邵亮等他爷爷那头的事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晁远才得了空回事务所,庆家的案子越来越麻烦,他和一宁之前商定的两套方案估计都要流产,一宁再一病倒,他的事就更多了。
邵亮出去抽了根烟,一进病房就乐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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