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患子?”“对,福建漳州那边管菩提子叫无患子。我记得他们那边还有首儿歌,是这样念的:‘无患子,种门前,佛造光,家宅安,子孙后代无患难,菩萨保佑万万年。’”“你去过漳州吗?”“没有,这些都是以前我在书上看到的。”
夏寒笑了起来:“你果然是过目不忘。”钟砚卿没有问为什么夏寒知道他过目不忘的事,因为一猜就知道,告知夏寒此事的人,不是张祈就是陈述,最有可能的就是两个人都是。
夏寒这一笑、笑得极美,只可惜双眼空洞无神。钟砚卿:“我发现你不管是笑还是生气皱眉,眼睛里都没有神采。”
“陈述也这样说过我。”
钟砚卿自动屏蔽了这句话,继续问道:“你把你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藏哪儿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钟砚卿没有继续追问,甚至在送夏寒回家的路上,一句话也没说。而夏寒,听钟砚卿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只听进去了一个无患子。
出版社那边的人考虑到夏公子身体娇贵,在他出院后又多给了他几天的假。夏寒这两天待在家里也是无聊,所以去了书店一趟,发现了新上架的《戏缘》。打开书,却看见上头印着的责任编辑的名字,是他的。是夏寒,不是张祈。
夏寒只是负责了前期的催稿,而最重要的后期修订工作没有参与。他觉得不应该印他的名字。如果上面印的是夏寒和张祈两个人的名字的话,他也许还会好过一些。但现在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窃取了别人的劳动成果。
但是很无奈的,他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他知道,出版社这样做,是为了应付他父亲。他若强求出版社将责编名字换成张祈,会使他们难做。若他告诉父亲,自己是因病以致无法继续工作,那他父亲必定不允许他再出来工作。
所以夏寒决定对此事不发一言。
夏寒恢复工作没几天,就迎来了国庆小长假。夏寒本想借此机会回趟义乌,但考虑到自己大病初愈,脸色不是很好,就又放弃了回家的念头。况且,《史疏》的截稿日期在十一月初,时间已经比较紧了。
夏寒决心专注工作,而夏爸爸在义乌却是十分想念自己的小儿子,便要夏寒趁着这次小长假回来住几天。这样一来,夏寒便不得不回一趟义乌了。
于是在高速上堵了整整一个下午。
在义乌车站迎接夏寒的,是兄长夏煜。夏煜一眼就看出夏寒脸色不好,并质问他怎么回事。夏寒借口说是晕车。
夏煜朝他伸手,想帮他拿行李。夏寒拒绝道:“行李不多,我自己可以的。”夏煜也没有感到尴尬,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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