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蝈蝈,你睡觉的时候莫碰到我的手嘞,好痛的。”覃松雪又重复了一遍。
陈恪之没吭声,一直在想着这事儿的蹊跷之处。
“昨天和今天你在幼儿园玩的什么?”陈恪之贴着他耳朵问他。
“积木。”热热的气流喷得覃松雪有点痒,他抓了抓小耳朵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拼了两个好大的房子,老师还给我发大红花了,讲我的房子是班上最好看的。”
“有谁和你一起吗?”
“高丞曦呀。”覃松雪吸了吸鼻子。
陈恪之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鼻尖红红的有些凉。
“他是谁?”陈恪之一下子没想起来。
“逗是上回拿铅笔戳你的那个二流子。”覃松雪愤愤不平,虽然白天和高丞曦一起玩,但对他的态度着实称不上友好。他只要一想起高丞曦把陈恪之戳出血就特别生气。
陈恪之一愣,继而笑问覃松雪:“你知道二流子是什么意思吗?”自从上次听到覃松雪骂他们班那个女生是“玉面狐”之后,他就对覃松雪的词语运用能力不抱任何希望了。
“就、就是该(街)上十字路口那些、那些没读书的……不对……高丞曦他不讲道理,他拿铅笔戳你……他就是做得不对,他还不认错……”覃松雪乱七八糟讲了一气还没解释清楚。陈恪之知道他是听到别人骂人的时候提到这个词,顺便就学了,还没搞清二流子是小混混的意思。
覃松雪还没说完,陈恪之就打断他:“我去关灯了。”
“嗯。”覃松雪松了一口气,刚刚他绞尽脑汁都没能说清二流子是个什么意思,陈恪之这个打断恰到好处。
覃小王八蛋虽然没什么本事,却是很爱面子的。
灯泡是白炽灯,照得整个卧室呈暖黄色,靠近天花板的开关下垂着一根细细的毛线,陈恪之爬起来扯住毛线往下一拉灯就灭了。
“蝈蝈,给我讲个故事嘛。”覃松雪很自觉地把头靠在陈恪之肩上。
陈恪之没嫌他重,还搂着他往自己身边紧了紧。
“讲故事可以,但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你讲嘛。”陈恪之很少让覃松雪帮他做事,覃松雪觉得新奇,忙不迭地点头一口答应下来。不仅是为了能听故事,更多的是为了事做成之后的那种成就感。
陈恪之在覃松雪心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拜托自己办事,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陈恪之对着覃松雪耳语一阵,覃松雪的小脸上先是不解,再到诧异,然后惊奇,最后恍然大悟。为了确保覃松雪能记住,陈恪之还让他复述了一遍。
“你一定得帮哥哥出这口气知道吗?”临睡前陈恪之对覃松雪说道。
“嗯!”覃松雪非常郑重。陈恪之为了那天挂彩的事儿让他明天去找高丞曦“报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会忘记。要是他自己稍微吃点亏还无所谓,冒犯了陈恪之就是不行!
“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覃松雪想了一会儿,道:“就是幼儿园老师给我们讲的那些小故事。”
陈恪之:“……”
鬼知道你们幼儿园讲的什么故事!
幸而覃松雪没那么二,接着解释道:“昨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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