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委屈地眨巴着大眼睛,“我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话了吗?”
喻思荇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其他男律师聚了上来七嘴八舌道,“你怎么订了那家盒饭呢,丁姐最不喜欢那家的盒饭了,你订之前也应该问一声嘛。”眼见小师妹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男律师们觉得心都快融化了,心疼死了,忙又是一阵安慰才劝慰住她脆弱的小心灵。
喻思荇端着盒饭在丁叶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等了半天没个动静才扭开门锁走了进去。
丁叶正抱着双臂静静滴站在窗口,一动不动地朝着楼下望去,喻思荇走至她的身旁循着她的目光望去。
一个中年人花白着头发,身上穿着印着某个不知名便当店的白色汗衫,背上湿了一大片,手里捧着几份便当急匆匆的穿过了马路。
风吹乱了他的一头湿发,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深刻痕迹,带着不少落魄。
也许是走得太匆忙了,他没看清前面的人撞在一个壮实的年轻人身上,忙卑躬屈膝地道歉,那年轻人凶狠地拽起他的衣领,一把就将他手中的便当都摔在了地上,汤汤菜菜泼了一地。旁边聚集了不少冷漠的围观群众,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忙。
“知道他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丁叶脸上缓缓浮现出冷却又受伤的笑容道——
《剩下的女王》——终葵沐——地址:——
她在一条长廊里走了很久,散发着的刺鼻消毒水刺激得她不停地咳嗽。
廊道顶端的几盏灯微弱得发出惨白的光芒,把一切都照得诡谲压抑,令人窒息,有一种寒意渗入骨底。
薄雾笼罩,让一切显得似幻似真。杂乱地脚步声从远及近,在整个空荡荡的廊道里空洞地回响着。
她一回头,就见三四个医生面无表情地推着一床戴着呼吸罩的病人擦身而过。
一个头发凌乱的少女手一直趴在床上边跑边惶恐地哭着,沉沉的手术室轰然闭合,将那少女隔绝在门外。
少女呆立在门口,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一般坐在长椅上,面无表情地仰着头盯着手术室门上亮着的灯。
原来,这世间最悲伤的表情,莫不过于没有表情。
丁叶摇晃着走到少女的面前,浑身一个激灵。
因为她看清了那个少女的脸,苍白消瘦,憔悴害怕,赫然正是十六岁的自己。
丁叶猛然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涔涔。
她拖着拖鞋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冰水,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在重播晚间的新闻,无数的话筒挤到何卿臣的嘴前,耀眼的镁光灯此起彼伏,记者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
“请问何卿臣,你与你的男朋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对于自己票选得到女人幻想对象第一名有什么感言?”
“据传闻林白白是你的女友,听说林白白小姐知道此事后十分伤心请假正在拍摄的《让斧头跳》的电影剧组,不知你们两人有没有为此事吵架?”
何卿臣亲切微笑着正欲开口,一个戴口罩的男子突然冲进了镜头里,“我是林白白的粉丝,你居然令林白白伤心!”大喝同时一桶油漆迎头倒了下去,何卿臣整个头发上身上都染上了鲜红的油漆。
现场一片混乱,不少女记者扑上去恶狠狠的用话筒敲打口罩男子的脑袋。
很快的口罩男被保安从一堆女记者脚下救了出来,衣衫早已被扯成一条条的衣不蔽体。
何卿臣沉默着在经纪人方诗诗的保护下走回后台。
她毫无目的将频道换了一圈又一圈,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里变换不停的画面,隐约听到有按门铃声。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
按门铃声并没有因为她没有想开门的意思而罢休,咚咚咚的门铃声在空荡荡毫无生气的房间里荡来荡去。
丁叶终于爬下床踢踏着拖鞋走至玄关,探着身子从猫眼里朝外望去,屋外黑洞洞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她想起前几天在电视看到普及的警讯,半夜有窃贼敲单身女人的家门入室抢劫还强|奸杀人灭口。
她后退了几步,冷淡的目光在屋里搜索了一番,最后还是选中了刚刚请朋友从外地邮递过来准备送给喻思荇父母的金华火腿。
哗啦一声,她拉开门,恍惚看到角落里有个身影就要扬起火腿敲上去。
在最后一刻,屋内的灯光泻出来落在蹲在门口的人脸上,那人将脸缓缓的从膝盖里扬起,目光落在丁叶脸上,弯着微笑的月牙眼尽是亲切和煦的神采。
居然是何卿臣。
他只穿着一件宽大的体恤像是仓惶出逃一般,松垮垮领口斜下来,露出半个小香肩,仰着头目光清澈无辜地看着丁叶,犹如一只被遗弃无依无靠的小狗般的惹人怜爱。
他的头发剪短了许多了,大约是被人泼了油漆清理不干净所以剪了。
“你好……”
第6章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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