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想得够全面的,可你想过没有,农民的孩子进了城,没背景没裙带关系没地位,一切从零开始,比别人多吃苦还不一定能熬出头,你不也得跟着吃苦?”杨月伸出一只胖胳膊,隔着唐雪莉推了赵小新一把。
她的胖胳膊无意中揉过唐雪莉胸前的俩馒头,唐雪莉哎呦了一声。
“疼了?”杨月赶紧缩回手,问。
“没没没,舒服着呢,再揉揉。”唐雪莉笑起来。
“死蹄子,你想男人了吧?”杨月咯咯笑起来,在唐雪莉身上一通乱摸。
“想又怎么样?我和二姐可都还是处女呢,不跟你赛的,都换过俩了。”赵小新拿开杨月身上的手。
杨月停了手,叹口气说:“唉,别提姐的传说了,我就是跟第二个男朋友分手分的,天天把悲哀溺毙在食物里,才成了现在这吨位,要不,就凭姐这脸盘儿,屁股后面追的人得乌央乌央的。”
“行啦你就吹吧。月姐,你说,跟男人滚床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一碰就来电?”赵小新好奇地问。
“一个字,舒服!俩字,还是舒服!”杨月嘿嘿笑起来。“来,小浪蹄子,姐让你感受感受。”
杨月爬过唐雪莉的身子,摁住赵小新,连亲带摸,赵小新笑着躲闪,唐雪莉又加入了战团。一来二去,竟然变成了三个人你摸我,我摸你。杨月和唐雪莉都有过经验,这一弄想得不行,赵小新更是想入非非,三个人都忘了是怎么滚起床单的。
杨月毕竟有一年多没得到男人的滋润,先按捺不住了,冲赵小新说:“我教你怎么来吧?完了你帮帮我。”
赵小新睁大了眼睛,憧憬地说:“来了,是不是特别爽?”
“嗯!我帮你和雪莉都尝试一次,回头你俩再帮我。”杨月已经忍不住了,不管唐雪莉是什么表情,上去就脱掉了赵小新的衣服。
赵小新羞涩地抱着自己的胸,红着脸说:“可别把我处女膜弄破了,我还指着它混呢。”
“用你说!”杨月不由分说,把头俯在了赵小新的腿间。
西厢房一时间风月无边,唐雪莉看得脸红心跳,昨天她掉下那块石头,迷迷糊糊地就觉得是江水满在疼着她宠着她,那种感觉跟那天和江水满在床上的无限风光还不一样。昨天的江水满,特别有耐心,一点一点地引领着她,开垦着她的处女地,把她所有女人的敏感都逗弄起来了,她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咬哪儿哪儿都鲜美多汁。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江水满咬了一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一点都没落下。
杨月照顾完赵小新,又来招呼她。唐雪莉无力还击,由着赵小新和杨月在她身上胡闹。最后,她哆嗦着攀到了一个小小的山顶,再也无法推进,只得扯过毛巾被,盖住滚烫的脸颊和同样滚烫的身子,一颗滚烫的心,全丢给了江水满。
杨月和赵小新揭开毛巾被说:
“天啊,唐雪莉,你来了是这个样子的啊?男人要是看见了,魂都得丢给你!简直媚死人了。”
三个女生下午玩儿的有点过头,脸上都红扑扑的。起来干活时,赵小新说:“哎,月姐,你说男人也跟女人这么爽吗?”
“男人比女人还爽!女人还有怀孕这层挡着,男人可不管不顾,你看到处拈花惹草的不都是男人?”杨月故作老成地说。
“那,那——”赵小新咬咬嘴唇,鼓足勇气说:“要是我把第一次给了江水满,他是不是也得爽死?”
杨月哈哈笑起来,捏捏赵小新的嘴巴子,又搡搡唐雪莉:“哎,女神,看江水满急得那样,准是对你有意思。我们准备把你撒出去,江水满上钩了,咱们群屁,遂了赵小新的心愿!”
“呸!你当我是肉包子啊!”唐雪莉笑起来。
“你才不是肉包子呢,你是屎孩子,去套江水满这条色狼。”杨月哈哈大笑。
赵小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水满可不知道西屋大床上的春色满园。他只知道自己一进鱼塘边的小院,就嗅到了空气里特殊的气息。这气息又杂又乱,好像有好几个源头,让他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大矸村的陌生女人,已经让他进一步认识到自己第六感的神奇,他翕动着鼻息,凝神捕捉这讯号的来源。但是异性荷尔蒙的气息并不浓厚,还不足以让他也产生感应。
他站在院门口感受了一会儿,觉得大概是女生们在谈论男人,小小的情窦初开的那种,不禁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男人中的战斗鸡,刚和陌生女人翻云覆雨,嗅到一点异性的气味,又开始斗志昂扬了。
他夹夹腿,对自己的小钢炮说:“老实呆着!有你出来遛的时候。”
现在,他可不想把这只大鸟随便乱遛了,他已经知道了它的宝贵,女人能生生叫它疼死呢。
他大踏步走进堂屋,满屋子飘着菜香。下午自己滋润了自己的女孩子,面色潮红,个个妩媚动人。江水满看着满眼红杏,心情大好,觉得自己的小日子就这么过也挺好。
几个人说了点闲话,葛琳回来了。葛琳还想问问唐雪莉身体怎么样了,唐雪莉不等她开口,热情地把葛琳拉进屋,搬过板凳,请葛琳坐下,啪啪打开几瓶破,挨个把大家的杯子倒满,自己先端起杯子,说:“昨天我跑丢了,害的大家跟着担心,今天这一桌子菜,算是我给大家道歉,我先干为敬,谢谢大家!”
说完,一仰脖,咕咚咕咚一口喝干。
葛琳错愕地看着唐雪莉,昨天被摧残成那样,今天竟然还能把酒言欢。
几个人跟着喝了,唐雪莉喝了一杯脸上就飞起了红晕,眼神迷离着望着江水满:“小江,说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嗨,我就土生土长的王姑娘村人,找你还不容易!”江水满轻描淡写地说。
唐雪莉心里想要的答案不是这样的,有点失望,不过还是笑着给大家斟上酒,又问葛琳:“琳哥,昨天辛苦你了,我听月月说你可是专业的搜救队员,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呗?”
“也没啥好讲的,跟央视九演的纪录片没区别,你们多看看那个,啥都知道了。”葛琳微微一笑,避重就轻地说。
唐雪莉问的正是杨月感兴趣的,她不依不饶地说:“琳哥,你就说说呗?琳姐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跟大学没关系,这都是个人兴趣爱好,我从初中就开始玩儿户外。”葛琳笑着说。
杨月再多问,葛琳只是说些轻描淡写的常识,没什么爆料出来。江水满昨晚见识了葛琳丰富的野外经验,又听她说起她曾经跟着哥哥去热带拍纪录片,知道葛琳不想透露过多的情况,也就笑呵呵地听着。
吃菜的工夫,葛琳感激地望望他,非常女孩子气地冲他挤了挤眼,男性的利落干练里透着别样的妩媚,竟然更让人怦然心动。
唐雪莉忽然说:“琳哥,要野外搜救,你分析推理能力肯定特别强。我们刚来这儿实习,有个女孩子叫流氓欺负了,你说能做个什么套钓到那家伙?”
“啊,还有这种事!”葛琳吃了一惊,就把这件事和洞里的摄像机联系起来了,“你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唐雪莉从头到尾说了一边,葛琳蹙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事儿不好办。要是像你说的,把自己当成诱饵就能引他出来,那世界上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了。再说,就算你抓到他,如果他死不认账,疑罪从无,第一桩案子也算不到他头上。况且,这事太危险,他第一次没有实施残暴手段,不能保证第二次不下狠手。”
“那也不怕,布置好接应的人,不等他下手,大家就一哄而上。管他是不是做了曼妮的案子,这种坏蛋多抓一个是一个。”唐雪莉满不在乎地说。
“不行,冒这种险没任何意义。”葛琳斩钉截铁地说。“看来村里布置联防队员巡逻太有必要了,对一般的罪犯肯定有震慑作用。以后你们三个人一定不要单独行动,村里必须保证你们安全结束实习。”
“啊,就这么算了?”赵小新不甘心地说。
葛琳看她一眼,铿锵有力地说:“不是算了,是从长计议。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好,我提议,大家敬女汉子一杯!”杨月带头叫好,端起酒杯等着葛琳碰杯。
吃完饭,杨月提议打牌,江水满推说不会,在旁边看着。其实姨夫王二来啥都教过他,他玩儿得比谁都精,就因为实在不在一个档次,他才在旁边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索然无味地走出来,坐在鱼塘边发愣。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惦记起林苗苗来。林苗苗好像遇到了一个越不过去的坎,在等着他去救。
过了好久,葛琳从院子里走出来,也离他远远地坐下,捡起一块土坷垃,一抖手腕,水面上出现了五六个水漂。她问江水满:“唐雪莉手机号多少?你给我,我去查查唐雪莉手机的具体位置。”
江水满吃一惊,问她:“你怎么查?”
“公安局能查,我去试试。”葛琳简短地说。
“这个,惊动公安局,唐雪莉的事不就都知道了?”江水满担心地说。
“我不会说是查案子,我会找个别的借口,实在不行就去找我爸。”葛琳说。
江水满想问她爸爸是谁,转念一想,又忍住了。他觉得葛琳并不对他刻意隐瞒什么,如果真想让他知道,肯定会告诉他。
“在这之前又出了个张曼妮的案子,这个人应该是惯犯,一直在伺机下手,而且胆子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恶劣。我本来还想慢慢查,现在必须提前查了。”葛琳又甩出一块土坷垃,这次只打了四个水漂,土块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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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鱼塘里惊起一条大鱼,在水面上打了个挺,噗通一声砸在水面。
江水满心里突然起了异样的感觉,他觉得王姑娘村也跟这水面一样,一石激起千层浪,要有热闹看了。只是这个葛琳,一点也不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处处透着机警干练,她到底是谁呢?
“你们可真会玩儿,看我的,我的手腕,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可惜了我那套飞镖。对了,我还丢了个发卡,再加上手机,这下损失大了。你捡回来的那几百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够。”唐雪莉不无遗憾地说着,走到江水满身边坐下,拣起一个土坷垃,随手一丢,水面上出现了点点涟漪,土坷垃几乎越过了大半个池塘,在水面上打出十来个水漂,才擦着水皮,缓缓地沉了下去。
几个人在池塘边嬉闹了一阵,月上三竿才回屋睡觉。
江水满还是躺在堂屋的地上,他并没有像感应唐雪莉的召唤那样,感到远处的柳叶垂死的呼唤。
林苗苗这一夜魂不守舍,心里翻腾着江水满姨夫那张令她恶心的脸。李刚把她的胸衣解了,又去撸那条小丁字裤。林苗苗懒得和他计较,一动不动地想心事。
李刚把林苗苗整成光溜溜的,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她身后蹭来蹭去。林苗苗全当不知道,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李刚得寸进尺,把她翻过来,往后拖着她的屁股,想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他最喜欢从后面这个位置干林苗苗,那样林苗苗圆滚滚的屁股能撞着他的小腹部,让他特别有感觉。
林苗苗装死,心想,你爱干嘛干嘛。她就那么趴着,把脸在枕头上稍微侧着,在心里算着账。
“老婆,来嘛,我知道你醒着。快,撅起来,我一会儿就好。”李刚小声哀求着她。
林苗苗紧闭着嘴唇不说话。李鹤龄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了个够,跟她保证这事交给他办就行,她还是觉得李鹤龄无非是找话安慰她。
刘平从来都是不笑不说话的,那天那张恶狠狠的脸,是林苗苗第一次见。他冲她露出了真面目,那就绝不会给她转圜的余地。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一点都不后悔担下这十万块钱,问题是,这钱从哪儿出呢?
忽然她的脸被重重摔着床上。李刚一下子抽走了她脸下的枕头,垫在她的耻部,看看不够高,又拿了个枕头塞进去。
林苗苗的屁股整个拱了起来。黑暗里两瓣屁股仍然透着淡淡的白。李刚一下子拉开窗帘,窗外路灯的光泄进来,林苗苗光洁的后背反着昏暗的灯光,脊柱那暗色的弯勾着李刚的神经。
“套子戴了吗?”林苗苗终于不能装死了,她不放心地问。
“我最后戴还不行吗?”李刚求她,那个热烘烘的东西已经熟练地找到家门,拱了进去。
林苗苗里面干干的,摩擦力更大,李刚一下子来了劲头,说:“老婆,早知道以前不跟你来前戏,慢慢把你干出水儿来,那才有感觉。”
“我不好受,你快把套子戴上。”林苗苗不耐烦地晃着臀部,想把那东西甩出去。
“不嘛!好老婆,就一下下。真带劲儿。”李刚啪啪地拍起了林苗苗的屁股,用手来回地挤着。
“戴上!哎呀,你还拉窗帘,咱这屋两边有窗,拉开窗帘跟点着灯一样,对面高层看得一清二楚。”林苗苗不高兴地说,使劲拱了一下身子,把那个东西挤出去,翻身坐起来,走到窗边去拉窗帘。
“别拉别拉!”李刚一边喊着,一边跳过来,抱住林苗苗就把她放在了飘窗宽大的窗台上。
“你干吗啊?”林苗苗大惊失色,飘窗是探出房子的,三面都是玻璃,李刚把她往窗台上一放,就跟把她放在展柜里一样,对面和两边的住家要是有人没睡,肯定能看清她的**。
“老婆,就这样,就这样!这多刺激,感觉跟上学那阵儿在楼道里偷着干你一样!越是提心吊胆越有感觉。你想想,现在你怕不怕别人看见?是不是有偷嘴的感觉?”李刚把林苗苗的屁股往窗台边上挪了挪。
他跟林苗苗是大学同学,都是学体育的,工作了以后成天坐办公室,坐成了大胖子,坯子份儿还在那儿,他死命压着林苗苗的身子,林苗苗一时挣不脱,又怕动静太大惊扰了邻居,又怕玻璃禁不起折腾碎了,急的快哭了。
同窗四载,又结婚好几年,李刚和林苗苗早到了七年之痒,对林苗苗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已经没了一丝一毫的新鲜感。可他还是每天都想要,小弟弟不磨一磨,他就睡不着觉。但是小弟弟磨得又不够爽,没有年轻时痛快。他整天坐电脑前下带色的片,看多了也腻。
现在一想到周围可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林苗苗,他不知怎么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李刚嘿嘿笑着,觉得这姿势无比刺激,又有了当年偷吃嘴的感觉。当年也是,丈母娘在外屋做饭,他都能和林苗苗在里屋来一炮。
那种紧张的感觉跟现在一样,他的小弟弟也硬起来了,硬得跟当年一样。他分开林苗苗的双腿,粗暴地顶了进去。林苗苗紧张得要命,魂不守舍地东张希望,转着头看那些亮着灯的窗子,又觉得黑暗的窗户里,藏着更毒辣的眼睛。
她又羞又燥,李刚那里竟然出奇地火热坚硬,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也有了感觉。但是她还是不能集中精神,脑子里纷乱不堪,怎么也不能达到顶峰。
李刚却十分舒爽,他很久没有这样勇猛了。林苗苗虽然没年轻时紧致,但是现在这感觉也是少有的舒服,他奋力地递送着,嘴里要求着林苗苗:“老婆,你叫啊,喊哥哥,喊我要!喊啊,以前你叫我草美了不是拼了命地叫吗?今天怎么不叫了啊?”
林苗苗实在叫不出来,李刚这么一问,她又没感觉了。
“拜托,你装装都不行啊?”李刚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林苗苗没好气地嗯啊叫了两声,李刚噢噢地吸着气射出来了。林苗苗这才惊惶地察觉,李刚又没**子。
她一跃从窗台上跳下,脸色苍白地跑到厕所,蹲在地上,弄淋浴的莲蓬头,使劲地冲着自己的下面。
“别跑啊,还没射完。”李刚不满意地咕哝着,林苗苗突然抽离,吓了他一跳,本来畅快淋漓的一次干炮,最后草草结尾。
“你怎么又直接射里!你就想着你自己,你还是人吗?我告诉你李刚,我要是再怀孕,我就跟你离婚!我跟你离!”林苗苗又气又急,把莲蓬头冲着李刚哗哗地喷射。
李刚不气反笑,一把抱住林苗苗说:“没射多少,冲冲就出来了。来,老婆,洗个鸳鸯浴。”
林苗苗一阵气苦,丢下莲蓬头,都没擦干身体就躺到床上去,扯过被子兜头给自己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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