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三笑笑说:“二哥,我知道你想什么,我都不在乎,你难受什么。:明天我不能施法帮他,不如就教给他,让他自己临场发挥吧。”
谭老三说完,伸手解了江水满的穴道。江水满觉得自己能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裤子提上。谭星星指着江水满笑得花枝乱颤:“你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似的羞成这样呢?”
江水满恼火地想,我羞个屁,小时候玩儿河漂,把这玩意儿举得最高的就是我,你当我怕人看啊?我是跟男的搅基有心理障碍,谭胖子真神了,就点那么几下,老子差点就射了,再不提裤子,就得当着这俩老的办了你。
谭星星其实也心如撞鹿,江水满的大家伙哪个女的看了不心驰神往啊?笑有时候是最好的掩饰,她这么嘎嘎笑着,别人就不易察觉她的异样,而且,笑还能熄火,总不能这会儿就扑上去投怀送抱吧。
老关自从谭老三施展摧花手,情绪就不高,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雪茄,一边抽一边闷着头想心事。
谭老三依旧兴高采烈,啧啧称奇,拉着江水满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被我的龙爪手改造过,是不是感到精气充盈,收放自如了?”
江水满暗骂,我本就气血充盈指哪儿打哪儿好不好!他示威般转动了一下小钢炮,突然产生了异常的感觉,小钢炮犹如神助,从头到根部,因为**而硬得像铁一样的海绵体,竟然能像女人那里一样,产生犬牙交错的齿轮式波动。我靠!他的小钢炮,现在成了狼牙**棒。
江水满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仰天大笑。他本来天赋异禀,经过四爪鲸鱼的洗筋伐髓,又被高人点拨,神功初成。隔着裤子,也能看见他的小钢炮左冲右突,遒劲有力。
谭老三也是欣喜异常,击掌大笑道:“好一个大阴人保
谭星星听了眼睛一亮,隔着谭老三的大肚子就要亲他,嘴里连声说着:“三叔,还是你肚子里有货,你提醒我了,明天西场的拍卖,就卖这个噱头。”
“酒中乾坤大,币后生。”印小凡笑着走进来,拍着巴掌借口道。
一屋子人只有江水满一个白丁,他收好小钢炮,问印小凡:“印大哥,大阴人老矮是干什么的?”
印小凡微微一笑,谦和地解释道:“笔乔爻人,史记中记载,始皇帝益壮,太后淫不止。吕不韦恐觉祸及己,乃私求大阴人币晕舍人,时纵倡乐,使币云湟豕赝┞侄行,令太后闻之,以啖太后。这段话说的就是钡纳殖器特别巨大,能推动桐木车轮,秦相吕不韦命北硌荩这事传到秦始皇的母亲赵姬耳朵里,赵姬就想与彼酵ā!
江水满听了,惊讶地说:“一个又老又矮的人,竟然能用老二转车轮,难道这东西大小跟高矮胖瘦没关系吗?”
谭星星伸手在空中比划着说:“不是老,是,念四声,矮也不是高矮的矮。哎,写了你也不认识,你就知道人家力拔山兮气盖世,第三条腿能推车就行了。你记住,你小时候喝过这酒后,就成了再世薄!
说着,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兴奋地一拍大腿,说:“再世保对呀,我卸个自行车轱辘去,你看看你转得动吗?”
“打住,打住,你又不是拉皮条的吕不韦!这些都是噱头,别整的跟杂耍一样。小江只是特例,不能作为宣传重点。那四对个个都是跺跺脚业内就得颤三颤的人物,又不是秦始皇的妈!”谭老三不赞同地说。
这时老关的人把盛酒的容器送来了,是一模一样的两只小方坛子,其中一只似乎开裂了。老关接过来,随手把完好的那只递给印小凡,说:“给估个价。”
小方坛子一上手,印小凡完全变了个人,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完全忘了周围的人,聚精会神地研究了半晌,才说:“单这只秦缶,拍出三千万不成问题。”
江水满暗吃一惊,三千万的东西,老关随随便便就让一个下属送过来,这等气魄谁人能比。想起老关随口送给何彩蝶的清碗,恐怕也远比他想象的贵重。
“这两只缶年代在曾侯乙铜鉴缶之后,也是组合器。外套为鉴,缶在其中,缶的外壁和鉴的内壁之间有很大的空间,能冰镇、加温酒浆,难得的是内缶盖子紧密,挖出来时,开裂的那只缶里酒已经没了,好的这只里盛满美酒,香型、色泽与星星拿来拍卖的相差无几,被我们兄妹四人分了。这两只缶这些年一直扔在地窖里,今日不提拍卖酒的事,我早忘了。挖宝本来也为了换钱,大侄子,拍完后,我抽一千万就是。”老关收起雪茄,给印小凡开了个价。
“那就依您所言。”印小凡也不客气,十分痛快地应承下来。
谭老三拿过那两只缶,恋恋不舍地说:“二哥,这都舍得卖了?”
“嗯,大哥都不在了,留着有何用!再说,我现在缺钱花,小凡,抽空去我那儿帮我估估,我的身家剩了多少,全换成银子!”老关心情仍然不好,说这些话时,脸上竟然透着悲怆的神情。
江水满心里一动,老关这是想做什么大事?这一屋子人放屁都轮不着他闻,他径自在一边,把谭老三刚才点的穴道位置温习了一遍,想不起来的就问谭老三。谭老三见自己还没刻意教江水满,他就记了个八、九不离十,又吃惊又高兴,老怀大慰,把他这套藏了几十年的家底儿一股脑地端给江水满。江水满一一记住,大家吃晚饭的时候,还在一遍一遍地修习。
瑞通的员工训练有素,很快将拍卖需要的各项事宜准备好,完全不需要印小凡和谭星星操心。到下班时,明天的拍卖就准备就绪了。
晚饭吃的轻松,谭月亮想着逍遥醉神奇的功效,一顿饭吃得味如嚼蜡,第一个吃完了等着大家。谭星星知道他心思,自己也想和江水满再续前缘,也吃得飞快。
谭月亮见她吃完,把谭星星拉到一边说:“你不给我留了一份酒吗?在哪儿呢?”
谭星星嘲笑他说:“你喝了也成不了保急什么?”
谭月亮厚着脸皮说:“谁想成绷耍太变态,能再大点硬点就够了。”
“原来你现在还不够大不够硬啊?哥,是不是有你满足不了的女人,打击你自尊了?”谭星星坏笑着说。
“哪有,我身体好着呢。不过男人吗,你懂的。星星,赶紧给哥拿去啊。”谭月亮尴尬地一笑,这个谭星星,问东问西的,拿给他不就得了。
“你先把女人准备好,没个十个八个给你泻火可不行。”谭星星生怕谭月亮不了解这酒的厉害,特别点出来。
“你当我种猪啊?一晚上搞十个。”谭月亮哭笑不得,这个妹子真是乱弹琴。
“我没骗你,喝了这酒,不把火彻底泄了,能把人憋疯。我喝完这酒,整整一夜都没从那劲儿里缓过来,一直亢奋着,最神奇的是这么纵欲也不伤身,转天整个人脱胎换骨,身体状态前所未有地好,照镜子才发现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谭星星见谭月亮根本不往心里去,只好拿自己现身说法。
谭月亮有些为难,反正星星也不在乎他说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那还挺麻烦,我可不跟你一样,随便个人就上床。”
星星诡秘地一笑,谭月亮的心思,她多少知道点,出主意说:“哥,你傻啊,喊雪莉吃个饭,一切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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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月亮知道在谭星星面前没必要隐藏心意,说:“雪莉心里没我,喊她吃饭有什么用?再说,她是石女你又不是不知道,也不知唐家有没有给她做手术。”
星星思忖片刻,说:“笨啊,别人舍不得给,雪莉分点酒喝还不行吗?而且,我总觉得雪莉是石女就是唐家散的烟雾弹,我才不信呢。哥,你相信我直觉吗?不是说石女不会**吗?上次跟她一起吃饭,我看这小妮子一副发春模样,你可别大意了,让人家抢了去。说心里话,你身边的女人,还真没有能比雪莉强的,她虽然比我小,我也乐意她做我嫂子。喝了这酒之后,人原始的魅力就能激发出来,异性会心生爱慕,再冷淡的人也能动情。”
谭月亮一听,激动地问:“真能这样?怎么拍品介绍里没有?”
“你不是看录像了吗?我只不过没点明了说罢了,你是不是眼里光看见江水满的大家伙了,以为这酒就能改造人体?”谭星星嘲讽地说。
“那你快把酒拿来,我这就给雪莉打电话。”谭月亮顾不上在意谭星星调侃的语气,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就要打给唐雪莉。
谭星星摁住他手说:“别急,三叔那儿有麻沸散,他自己提纯的,你知道吧?”
“知道,我见他给切伤手的员工用过。你说这个干吗?”谭月亮不解地问。
“笨,万一唐雪莉真是石女呢!三叔屋里什么药都有,你就当是帮唐雪莉做手术了。”谭星星觉得谭月亮脑子一点都不开窍,生气地说。
谭月亮听傻了:“星星,你这都是什么损招啊,我又不是大夫,弄伤了小莉怎么办?”
谭星星不屑地笑起来,江水满那天特别问她的那句,说唐雪莉知道了一定不高兴,她当时没多想,但是事后越想越别扭。她虽然没想着跟江水满有什么,但是天生的控制欲还是让她想牢牢地抓住江水满。
她给谭月亮留这瓶酒时,就想好了要把唐雪莉推谭星星怀里去。她其实还不太了解江水满,但是她知道所有男人都有的处女情结。唐雪莉要是破了身,那就跟她谭星星一样了。
头发长见识短,一贯潇潇洒洒的谭星星在感情上,也逃不过女人的小心眼儿,动起了歪心思。本来她也真是觉得唐雪莉嫁给谭月亮是不错的归宿,现在她自己的私心让她更想促成这件事,她不耐烦的说:“哥,真给谭家丢脸,这么久还没把雪莉追到手。我告诉你,你越把女人捧手心里稀罕着,女人越不给你正眼瞅,该出手时就出手。我是见识过这酒的威力,你信我这一次,我让你去三叔屋里拿药,无非是有备无患。有这酒护着,你俩怎么折腾都没事,喝了酒,你俩就都不是人了,是神仙。神仙还搞不定这点事吗?”
“那我就听你的了?”谭月亮迟疑着问。
“听我的,别说是石女,铁女喝了也得投降。”谭星星信誓旦旦地说。
谭月亮拿着谭星星喝剩下的那小半瓶酒,心急火燎地等谭老三和老关吃完。谭星星借口江水满要为明天的拍卖做准备,把江水满留了下来。谭老三执意要去老关那里看看,坐着老关的车走了。谭月亮正中下怀,心想,早知道你们都不搭我的顺风车,我早走了。
他匆匆回到谭府私房菜,从谭老三屋里准备好东西,给唐雪莉打了个电话。
唐雪莉查体表现异常,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唐文俊帮她封穴做了治疗,她仍然觉得浑身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休息。
唐家对她监护得非常严密,起初,唐雪莉以为是爷爷觉得她身体不适,爱护她才那么做,后来才发现不对劲。
她那种浑身不舒服,其实就是发情的表现,那里不能碰。她也不敢碰,躺床上干折个,脑子里想得全是江水满,就跟那天迷迷糊糊走错了路一样,心里憋着火,就跟癌症病人打了化疗药物一样烦躁。
唐炳华吃了梅子,怕唐文俊知道,当天就走了。
梅子意外地失了身,这两天也魂不守舍。她从来没见过唐雪莉的母亲,唐家上上下下也不提,是禁忌。梅子深知在唐家做事的规矩,更不敢轻易发问。唐炳华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个谦谦君子,她自知难以高攀,就根本没有非分之想。
她在唐家工作多年,欢爱之事,男女平等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既然双方都那么投入,那么满足,就无所谓谁吃亏谁占便宜。可她心里仍然堵了块大石头。
唐炳华和她在床上云雨之后,竟也没跟她说任何话,就当她是个发泄的工具一样,做了就是做了,这让她委屈极了。
她不是那些异性治疗师,能奉献自己的身体,她是感性的人。如果真的那么想追求感官的刺激,她早放开了找男人去了。而且,她梅子勾一勾手指,大把的男人冲过来。
她心烦意乱,唐炳华真把她当异性治疗师看,她也无可奈何。说这不算强、奸吧,唐炳华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强上的她,说这是强、奸吧,她又在唐炳华的身子底下辗转承欢,一次次攀上高峰。
这事让她悴不及防,最后都怨到唐雪莉身上,普通的检查身体,她就那么敏感,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动作和声音,旁观者谁能受得了?
她心里还有些嫉妒,这丫头说第一次给了江水满,她可是知道第一次有多疼,她是好长时间才来了感觉,喜欢上这事的,可那天唐雪莉的表现,竟然销、魂到浑然忘我的地步,难道江水满有那么好吗?能让一个少女这样渴望?
她细细回味自己少女时的种种感受,越想越觉得自己白活了。少女思春,思的是心,可不是想唐雪莉这样,思的是身体。身体是想,可也没想得要死要活,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依赖。
她竟悠悠地神往起来。这么多年没有男人,和唐炳华的交合,感觉还是不错的,她一直都兴奋着,难道江水满还能比这更美妙?
她给无数人做过检查,知道人跟人的差异巨大。脱了衣服都一样,其实是一句无奈的话,人跟人的身子确实是不同的。不过交欢这种事,自身的条件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技巧和心灵的契合。
江水满那个少年,能带给唐雪莉这样的默契吗?
唐雪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的也是这种事。她强忍着给江水满打电话的冲动。在检查台上的那种样子,她完全不自知,她只知道自己想,那里异常难受,要是没人来宠爱她,她就要疯了。事后问起梅子,梅子说是爷爷来给她做的治疗,她有些害羞了。
这种难受不能用药物排解,只能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起那天杨月的胡闹,唐雪莉想得难受的时候,也想偷着试试自己安慰自己,可是,真动了这念头的时候,唐雪莉才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二十四小时都有人陪护。
这可是爷爷故意安排的了,唐雪莉奇怪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也没什么事嘛。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种想念已经是不正常了。一般人也会想,但是想想也就过去了,她却一直亢奋着,对异性器官的渴望就没停止过。
梅子想着自己的事,也没太在意唐雪莉在干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丫头天天赖在床上,脸一直红红亮亮的,体温偏高,当她是在检查台上着凉发烧了,对总有人被唐教授派进来打扰挺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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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唐雪莉越在床上赖着,骨头就越软,最后实在耐不住了,穿衣下床,打算出去,却又被唐教授派人来制止了。
唐教授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唐雪莉。唐雪莉对过来让她躺着休息的人说:“我要去见我爷爷!我不躺着了。”
那人不理她,带上门出去了。唐雪莉拉门拉不动,气得大叫,扑到床头打电话,这才发现,电话也打不出去,她好像被软禁了。
要是一开始她赖在床上不走,还是她自主选择,现在可不是了。自从那人拦着她不让她出去,梅子再进来都跟着人。
唐雪莉哭着喊着要叫爷爷,那些人只说唐教授不在,吩咐了他们看着她不让她乱跑,其他的话什么都不肯透露。梅子也奇怪,可是完全被蒙在鼓里,只能按照唐教授的吩咐做。
唐雪莉没有办法,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软禁着她,浑身越来越软塌塌的没力气,竟真的躺在床上病了。谭月亮给唐雪莉打电话的时候,唐雪莉正躺在床上说胡话呢。
唐雪莉补办的电话早叫唐教授收走了,谭月亮的电话就是唐教授接的。
唐雪莉一直嚷嚷着要见爷爷,唐教授就是躲着,现在谭月亮一个电话打过来,唐教授居然不请自到,走到唐雪莉屋里,笑呵呵地对唐雪莉说:“小莉,快起来,一会儿谭月亮来接你出去玩儿。”
唐雪莉见唐文看见她第一句话说的是这个,生气地说:“我哪儿也不去,就死这间屋子里。”
唐教授哄着她说:“别怄气,关着你是让你慢慢恢复身体,恢复不好,将来受罪的是你自己。”
“恢复身体,也不至于哪儿都不能去吧?再说,爷爷为什么一直躲着我?跟我说清楚不就行了?”唐雪莉不依不饶地说。
“我没有躲着你啊,傻丫头。爷爷这两天确实不在。行了,好孩子,爷爷给你把把脉,看看能出门了吗?”唐文俊慈祥地笑着,给唐雪莉号脉。
唐雪莉见唐文俊还是以前那个慈祥可亲的爷爷,气消了大半,说:“爷爷,那些员工真可恨,什么都不说,简直气死我了,要是爷爷过来跟我说不要乱跑,我就乖乖听了。”
“我说你你更不听。没什么事了,等下谭月亮来了,我嘱咐好他,不能给你吃辛辣的东西。”唐文俊松开唐雪莉的手说。
唐雪莉只要能走出这间屋子就高兴,这几天唐文俊掐断了她跟外界的一切联系,天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无聊地看电视,愣是把一部一百多集的韩剧看完了。
跟那些员工怄气,又想着法子出去,唐雪莉已经不怎么想男女之事,身子底下也不整天汪着水,肿胀难受了,就是身子还有些软,弱不禁风的,凭白多了份我见犹怜的气质。
谭月亮一见唐雪莉,魂都掉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倾城倾国,从小到大,似乎此时是最美的时候,几日不见,竟然又美了几分。
唐雪莉挽着谭月亮的胳膊,身子没骨头一样软软地斜在他身上,搞得谭月亮魂不守舍,不知道唐雪莉是怎么了。以前唐雪莉是个刁蛮古怪的小公主,现在却成了小鸟依人状,不搂着抱着,都走不动道。
唐文俊不动声色地说:“月亮,你好好照顾小莉,她大病初愈,身子还不大好呢。”
“我没病,就是睡多了。”唐雪莉倔强地说,她看可不承认思春是病。
唐文俊不跟她计较,冲谭月亮挥挥手说:“月亮,你就别带她四处乱跑了,俩人找个地方聊聊天解解闷,她这些日子闷家里,恐怕闷坏了。实在累了住你家也没关系。”
谭月亮听着高兴,连忙拍着胸脯说一定照顾好唐雪莉,请唐教授放心。
两个人相偎着走到车前,唐雪莉一点力气都没有,谭月亮就把她抱到车上。唐雪莉还嘴硬,说:“月亮哥,我就给你一个一亲芳泽的机会。”
刚才一路嗅着唐雪莉身上的香味,谭月亮差点起了反应,唐雪莉这么一开玩笑,他更是心潮澎湃,起了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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