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印小凡有阴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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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星星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巴掌说:“好汉子!华夏土豪就是猛!”

传媒大亨的年轻小媳妇扫一眼地产大鳄,抢过牌子,说:“二十九亿。”

“操,二十九亿零一块。”地产大鳄恶狠狠地说。

“三十亿。”小媳妇怒了。

“三十亿零一块。”地产大鳄反倒笑了。

“三十五亿。”小媳妇连面前的咖啡都碰翻了。

“三十五亿零一块。”地产大鳄的媳妇不笑了,老王趁多少家当,她还是知根知底的。

小媳妇一拍桌子,怒道:“三十五亿零两块。”

“归你了。”王总嘿嘿一笑,站起来说:“大家鼓掌。”

谭星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印小凡,我算服了你了,你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是吧?”

印小凡脸上仍然是淡然的微笑,轻轻摇摇头说:“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我想要京都那块地来着。”

“三十五亿零两块美金,不比那块地值钱?”谭星星不解地问。

“钱永远只是钱。”印小凡没头没脑说了一句,叹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江水满问谭星星:“印大哥看中的是什么地?”

谭星星撇撇嘴说:“京都三环里的地,面积不大,可是放眼都城三环,就这么一块整地了,按价值估,值个十五亿美金。”

江水满想想说:“王总若是拍下来,他就一定会拿这块地换钱吗?”

“肯定会,其他的地都已经开发中了,只有这块还是原生态,其实他拿着就跟块烫手山芋一样,地虽然不贵,地上物难受,都城历史悠久,哪哪儿都是文物,不是手眼通天的人,动不了这块地。没几亿拆迁补偿,买不走那些人,开发成什么还没个谱,就算是顶级的CBD商圈,都不一定能赚回本。”谭星星说。

“那印大哥为什么盯上这块地?”江水满

疑惑地问。

“我怎么知道?”谭星星没好气地说。

“王总是多少钱拿的地?要照你这么分析,他岂不也是亏本?”江水满又问。

谭星星咦了一声,认真地看看江水满:“你想的还挺深入。王总拿这块地时间比较早,据可靠的人说,大概只花了十亿人民币。你看他跟个草莽英雄一样,其实是个最会精打细算的人。他拿地那会儿若是开发,成本不高,不管开发成什么,十亿的本钱肯定能回来,可他就是按兵不动。他拿这块地,就跟赌石一样,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什么价钱都能有人出,一旦刨开了,值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了。他一直捂着不出手,就是这个意思。他岂止不亏,还大大地赚呢。”

“星星姐,你刚才说印大哥早就料到是这个结局,又是什么意思啊?”江水满觉得这里面有许多他渴望了解的知识,忍不住刨根问底。

谭星星苦笑道:“昨天你说一定是传媒大亨买,我还反驳你,其实印小凡早就这么说了。只不过,他看的可不是你说的那么粗浅的理由。他请这几个人来,早都把他们的脾气秉性研究透了。走吧,咱先不说这些,三叔他们都等着呢。”

江水满拉住她衣角,又问:“最后再问一个问题,昨天不是让我露脸吗?怎么今天没我啥事了?”

“你当这是夜总会啊?傻小子!我们就那么一说,你要对付的人,就是傻老王。老王要对付的人,就是那女的。昨天印小凡就说了,就看那女的怎么吹枕边风,果然如此。”谭星星脸上露出了笑容。

几对巨头拍卖完,马不停蹄地走了,瑞通大楼楼顶的两架直升机不一会儿就升上云端,变成了一个小点。船王夫妇另有安排,也走了,只有王总夫妇留下来,印小凡和谭星星设宴招待他们。

江水满想起那张支票,抖出来一看,是一百万,乐滋滋地想,也不算多少,无非就是二线城市一栋小公寓,改天取出来,都换成一块钱,坐马路边砍人头玩儿。

王总虽然没拍到那酒,仍然热情地招呼江水满跟他们同席,谭星星自然乐意,印小凡也无异议。

一行人杀奔谭府私房菜。江水满现在已经知道谭府的桌要提前两个月才能订到,而且铁律如山,谁来也不给特例。他每次去都是窝在谭老三的屋子里吃吃喝喝,印小凡自然不会领大家去吃偏席,难道提前两个月印小凡就料到了有今天?

谭星星见他疑惑,笑着解释说:“谭府的规矩破不了,难道订了桌的人都是惹不起的吗?印总自然能找到软柿子捏。”

谭星星一点破,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江水满不由得又好笑又佩服。谭星星又说:“谭月亮那家伙,也不完全是白吃饭,当初说留散席,他坚决反对,说想吃的自然有办法,现在看起来,果然如此。”

江水满赞叹地说:“这一招反倒让谭府私房菜名声大震。”

“嗯,就是这样。知道苍老师为什么人气那么高吗?”谭星星突然坏笑起来。

江水满奇怪扯着扯着私房菜,谭星星怎么扯出苍老师来了。他就是看过这些片子,什么苍老师白老师的,他可没研究过,也不知道火与不火的区别,看得爽就行。

谭星星自顾自说:“苍老师火,就是因为她是正规军,只拍骑兵片。网上就搜不到她的步兵片,她的人气才能那么高。这就是底线的力量。只做订桌,而且一视同仁,这就是谭府私房菜的底线。就是政府一声令下,把谭府私房菜关了,这席也不能随便加,谭府的订桌,才显得格外珍贵。”

江水满听着,满腹感慨。像他这样稀里糊涂就成了亿万富翁的,哪懂得什么底线,只有这样从实业一点一点做起来的人,才懂得其中的奥妙,也才打不死压不垮,什么样的风浪都能挺过去。

谭星星又捅捅他,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给你在瑞士银行开了户头了,这笔钱,你想怎么用?”

“这笔钱给我可真没用。我就是可劲儿吃可劲儿造,十辈子也花不完,不行捐了吧。”江水满一点也没开玩笑。

谭星星可急了,趁大家不注意,狠狠咬了江水满耳垂一下,说:“你疯了!好事不是这么做的。你要真想做好事,就云游四方考察穷人算了,看谁真需要你帮助,你就给他们点,这辈子也算有点正事干。”

“好主意,捐了落到贪官手里更郁闷,这样面对面地帮助人,老子心里还舒服点。”江水满大为赞同。

“屁I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看马路上要饭的可不可怜?你前脚给了他钱,他后脚嫌你给的少。就你那点阅历和精力,能看出来谁是真需要钱的?穷其一生,又能找到几个真需要钱的?就算找到了,这些真需要钱的有了钱只后,还能保持本色,值得你给他钱吗?不知道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学坏就有钱吗?”谭星星声音不大,语气却十分慷慨激昂。

她这番言辞跟个愤青一样,倒是说到江水满心里去了,老话说救急不救穷,像柳叶这样,缺钱救命的,给个十万八万的,那算好事一桩,可是医院里这样等钱救命的海了去了,而且,有些人的病还是自己作的,比如那些抽大烟喝大酒的,一宿一宿熬着打游戏的……

谭星星又说:“你要真想做好事,就不能想着施舍。我在英国上学时,住的地方挨着一家大工厂,一到工人交接班的时候,就塞车,烦的我真想一把火烧了那厂子。可是我一个朋友说,你只看见塞车,没看见这工厂养活了一万工人,这一万工人的吃穿住行,又养活了周围十几万人。这是你真正该做的好事,你想想,有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因为你能自力更生,养家糊口,这不比你把钱捐给这儿捐给那儿强?”

江水满听得心潮澎湃,他从来没有对钱,对男人的责任认识得这么深刻过。他也没想到,整日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谭星星,心里竟然有这样一番天地。

车子驶了一路,江水满沉思了一路。说了那番话之后,谭星星也不打搅他,任他陷入沉思。谭星星知道,一旦拨动男人事业的弦,鸾凤和鸣的曲子就弹成了一多半。

江水满来了谭府私房菜这么多次,第一次进到正席。菜式比起在谭老三屋子里吃的那些,讲究多了,器具之精美也令人咋舌。

印小凡点了一道高山流水,上来竟是一道酒。琴声清越,水声叮咚,桌子转到每个人跟前,高山形状的酒器就冲出一道瀑布,冲到桌上的酒海里,香味飘溢满室。

王总黯然道:“可惜不是凤凰逍遥醉。”

印小凡微微一笑说:“王总还需要那东西吗?人家可是买回去造人用的。”

王总听了,惊问道:“这酒还能让人恢复生育功能吗?”

印小凡也惊讶地说:“王总不知吗?我听那女人说她和丈夫年龄相差悬殊,总是无法怀上子嗣,这酒能提升人的性能力,自然也能培精固本,也许就能造人成功呢。”

王总一听,更是闷闷不乐,忽然懊恼地一拍桌子,叹道:“错了,错了!”他对印小凡附耳说道:“不瞒印总,我爱小霞如命,她想要个孩子,只是我身体欠佳,总是怀不上。我们去过医院,她受不了那种折腾。这酒能让男人虎虎生威,要是能固撰元,或许能让小霞怀上呢?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印小凡遗憾地说:“可惜拍卖不由我,这酒若是我的,我就送给王总一些了。据说用不了一缶酒,一

点就能起作用。上午酒主还拿出两份男用和女用的拍卖,拍了二亿,这个以王总的实力,完全可以拍下。”

王总眼睛一亮说:“那酒的功效可有酒王神奇?”

“酒王只有星星尝过,但是这个酒,我是喝过的,效果还不错,酒主应该还有些。”印小凡轻笑着说。

江水满不明白印小凡为什么这么说,酒不是都拍卖了吗,怎么印小凡说还有?

王总一听还有酒,马上一拱手,对印小凡说:“印总,王某叩谢印总了。”

“王总客气,若酒主还肯舍些酒出来,我定尽力。”印小凡也一拱手,端起酒杯,与王总一饮而尽。

江水满偷着问谭星星:“星星姐,印总怎么这么有把握,我可没酒了。”

“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谭星星蹙着眉说。

“到时候他拿不出来怎么办?”江水满着急地问。

谭星星拍拍他手说:“他肯定拿得出来,印小凡在这圈子里,是金口玉言的人,没看他一说,王总就叩谢吗?”

“那是不是印总把酒私留了,没全拍卖?”江水满又问。

“不可能,他怎么能坏了这行的规矩呢?”谭星星夹了口菜,吃了两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接下来酒桌上说的都是闲话,王总和印小凡推杯换盏,王总夫人揪住谭星星夸夸其谈自己在北欧扫货的事情,江水满若有所思地听着,实在想不出印小凡怎么给王总拿出那酒来。

王总夫人对没拍下那酒耿耿于怀,虽然跟谭星星说着扫货的经历,极力地给自己挣面子,吹嘘自己出手多阔绰,最后还是忍不住拿过谭星星的小手,细细观察着说:“谭小姐,你手上的毛孔都不见了,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手上的皮肤比我脸上的都细,那酒真是神奇。”

谭星星不动声色地一笑,说:“姐姐别心急,印总不是答应你们再找酒主人要吗?”

“再要的酒又不是酒王,能有这种效果吗?”王总夫人难掩心里的失落,不高兴地说。

王总连忙说:“小霞,此言差矣。印总能舍脸去帮咱要酒,王某已经感激不尽了,你就不要奢望酒王了。”

印小凡叹口气说:“有了这一缶的价格,再有弊生酒现世,恐怕价格还要飙升。”

王总是生意人,一下子就听出了印小凡的话外之音,连忙问:“印总的意思,是还有可能有酒王吗?”

“我只是猜测,酒主乃世外高人,是否还有,我就不知了。”印小凡镇定自若地说。

王总愣了片刻,突然说:“若是还有酒王,我愿以帝都那块地,再加上西京的地,两块地来换。”

印小凡一挑剑眉,不动声色地说:“我觉得用不了那么多,酒主一再强调,这酒不能多喝,他们买走,喝掉一半就够用了。这是拍卖,没破坛子,如果找酒主直接买,只买够用的分量不就行了?我看帝都那片地就够用了。”

王总大喜过望,说:“印总,如果能用帝都那块地换来弊生酒,我把西京的地算印总一半股份。”

印小凡哈哈笑起来,说:“王总,爽快,就这么定了,我去找酒主。这次拍卖,他得了这么多钱,正在兴头上,如果手里还有的话,绝不会不给我这个薄面。”

江水满看着印小凡豪气冲天的一笑,突然心里一动。

谭星星一直在旁边听着,找了个机会,把江水满拉出去,挠了半天脑袋,迟疑着不说话。

江水满奇怪地问她:“星星姐,你想干啥?”

“江弟弟……”谭星星想了半天,一跺脚,转身就走。

江水满拉住她,问:“好姐姐,你这么欲言又止的,是想干啥,有啥话直说嘛。”

谭星星咬咬嘴唇说:“嗨,你早说了不知道配方,我还问啥?不是我不信任你,我是实在想帮印大哥。”

江水满心里感到了谭星星身上发出来的心慌到极点的信号,笑着逗她:“我要知道配方呢?”

谭星星又惊又怒,叉着腰说:“这酒能配?你骗得我好苦!”

江水满正色道:“就是能配一时半会也配不出来,大概得配一辈子吧,那时王总早死了。”

谭星星啐他一口,撸起袖子来,来回地溜达,自言自语地说:“那怎么办,印小凡想搞什么,想那块地想疯了吗?”

江水满眼睛都被她晃花了,心想,就这还说跟印小凡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印小凡要是躺那儿睡觉,她趁机**了爬上去,把生米煮成熟饭,我江字都倒着写。

可是他也生不起来这种闲气,林苗苗也好,唐雪莉也好,包括何彩蝶柳叶,还有眼前这个谭星星,哪个他也没有强占的心,他觉得自己就是一畜生,保持纯粹的肉\体关系,更让他爽。

他见谭星星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忍不住走过去安慰她说:“别晃了,印小凡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谭星星都快薅头发了,撅着嘴说:“以前印小凡做什么,我都觉得他有本事,可是今儿这事我从头看到尾,我就想不出他怎么把这酒变出来。”

江水满觉得女人一旦动了心,就变成了最好糊弄的动物,他实在不忍心看谭星星这么焦躁下去,叉着手说:“星星姐,小凡哥那儿真有那酒。”

“什么,你是说他私藏了拍品?我拿人格保证,他不可能那么做!”谭星星生气地叫起来。

“可不,不仅他私藏,你还是他的同谋呢。”江水满晃着肩膀,嘻嘻哈哈地说。

谭星星更生气了,咬牙切齿地说:“江水满,我可不会贪你的宝贝。我要想贪,我何必只贪这一点,瑞士银行的户头,直接开我的不就得了?”

江水满轻笑一声,说:“我要怕你贪,我何必让你想法子卖!给关叔,谭叔,不是一样!”

刚才看到印小凡大笑,他已经想明白了印小凡为何这么胸有成竹。

都城的地,是印小凡处心积虑要得到的,现在到手了,他应该心满意足,这时江水满应该能感受到印小凡的心情,为什么只是在看到印小凡笑时,才知道他高兴呢?

拍卖结束,结果不是印小凡想要的,江水满也没感到印小凡的失落。几十亿的买卖,印小凡应该没那么强的定力做到波澜不惊吧?

喝酒之人,不是都能跟他心灵相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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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印小凡没喝那酒!

江水满惊讶了。印小凡绝不是常人。一般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皇帝若是能得到长生不老丸,是不是连龙椅都不坐了?地产大鳄和传媒大亨,为了这酒一掷千金,印小凡却舍了酒去换一块地。他不可能是舍命不舍财的人,那块地在他心里,竟然比仙丹灵药还有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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