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满再一次心满意足地从何彩蝶身上爬起来,何彩蝶仍然秀脸潮红,娇喘盈盈,看着江水满壮硕的身躯发呆。
江水满从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给她擦身子,她才羞怯地抢过毛巾,自顾自擦起来。擦着擦着,何彩蝶忽然一声惊呼,说:“哎呀,我算算日子,别不在安全期。”
“什么安全期?”江水满乍一听,没往深了想。
“就是,就是——”何彩蝶娇羞地低下头,绞着手巾说:“就是现在射里边会不会怀上。”
其实她说就是的时候,江水满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了,听她这样说,也紧张地问:“那安全不安全呢?”
“我算算。”何彩蝶皱着眉头,焦急地掰着手指头,过一会儿才心神不宁地说:“不好说,前七后八,正好第八天了。”
“那要真怀上咋办?”江水满问何彩蝶。
“不知道。”何彩蝶傻愣了半天,站起来跑到浴室里,弄莲蓬头哗哗地冲自己下面,还把手伸到里面去抠。她那里因为兴奋已经肿了,手一进去就一哆嗦,她懊恼地抽出手,把莲蓬头调到最大压力,举着往里冲。这种刺激让她哆嗦得更厉害了,竟然又有了冲动,可是她不敢再有什么想法,只好强忍着冲了好半天,觉得里面干净了才疲累不堪地出来。
她双腿打着飘,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穿好自己的衣服,身子瘫软在床上。江水满见她这么害怕,心里也有点愧疚,躺下来搂着她说:“彩蝶姐,别担心了,怀上我就娶你。”
“嗯。”何彩蝶不反驳也不多说话,江水满一抱她她就想。她委屈地想,咋个自己就是女的呢,还有个怀孕管着,男人怎么就那么潇洒呢,啥都不用担心。这还没结婚,肚子就搞大了,不成了王二妮了?
江水满搂着她,不住地安慰她,何彩蝶身子懒懒的,本来都好了,去卫生间这么一冲,又被江水满抱着,不由自主地又想了。可是想也得忍着,她真的怕怀孕呢。
再后来,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江水满听见她细弱均匀的呼吸声,才松开抱着她的手,出神地想,自己要过的这些女人,会不会有哪一个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他现在完全有能力让这些女人都过上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日子,可是,这些女人要的只是这些吗?他能娶哪一个,想娶哪一个,又有哪一个是死心塌地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
他突然特别想林苗苗。
除了找唐雪莉那天晚上,他好久没想起这个女人了。这是他生命里第一个女人,把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他现在一点都不恨她,甚至觉得她当了他那么久的意淫对象,心里隐隐有些歉疚。林老师除了脾气火爆,人其实挺好的,他记得上学那会儿,高三有个学生得了急性白血病,全校师生一起给捐款,除了校领导,林苗苗捐的钱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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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忽然想去看看她。虽然那天他送走了她,心里对自己说,再也不会跟她有什么瓜葛,现在,他的身份地位变了,心情变了,想法也变了。人这一辈子,哪条路都不能走绝了,何况,他左拥右抱的人里,还有着林苗苗的位子呢。
江水满思念林苗苗的时候,林苗苗正在家里心烦意乱,她这个月的例假没来。
她一再告诉自己别慌,再过两天准来,可是大姨妈迟了三天姗姗未到,她就手脚发凉,浑身打颤。李刚和孩子都睡了,她睡不着,六神无主地在床上折个,大夏天的没来由地觉得冷。看看墙上的挂钟,药店还没关门,她蹑手蹑脚穿好衣服,拎着挎包,下楼到药店去买测孕纸。
这种东西摆了整整一层货架子,她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道买哪种好。她挨个看着价钱和说明,多贵多便宜的都有,便宜的四块钱一盒三包,贵的要四十多块钱。
她心慌意乱地蹲在货架子之间的空地上算日子,让她恐惧的是,如果怀上了,她都没法说这孩子是谁的。江水满要了她的那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可是她一回到家,李刚又没带套子射了。
她虽然事后吃了药,时间也过去了四十八小时了,这可怎么办啊。
买个便宜的试纸,她怕日子不够测不出来,那种二十天就能测出来的又太贵了,她舍不得买。她最近又喝酒又吃药的,无论怎样,这孩子都不能要,现在就是知道了结果又能怎样?不也得等着到了日子再去医院做掉。
想着像头待宰的生猪一样躺在手术台上,高举着双腿,让那些面无表情的大夫在她娇嫩的地方动刀子,她心里就滴血。她恐惧地闭上眼睛,耳朵边全是那些器械丢在白瓷托盘里划出来的叮当声。
她听见自己牙齿打着战,一阵头晕,栽倒在地上。
店员半天没看见林苗苗出来,怕她藏在过道里偷东西,走过来看怎么回事,见林苗苗瘫倒在地,吓得大声喊着其他店员过来看。
一个老店员走上前,想把林苗苗扶起来,另一个店员拦着她说:“别过去,谁知道她怎么了,赖上咱怎么办。”
老店员不满地白她一眼说:“有监控,怕啥,救人要紧。”
几个店员这才一哄而上,把林苗苗扶起来。林苗苗整张脸煞白,颧骨处却通红,牙关紧咬。老店员一摸她额头,吓了一跳,说:“哎呀妈呀,发高烧了,不得有四十度啊。”
“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旁边一个小店员提醒她。
“赶紧喷消毒水,打120!”老店员说。
“那翻翻她兜里有钱吗?这钱咱可没法给垫着。”另一个店员躲得远远地说。
老店员从鼻子哼了声,拿起林苗苗随身挎着的小包,对着摄像头打开,翻看里面的东西。小店员出主意说:“看看她手机里,有谁的电话。”
老店员正想翻看她的手机,忽然在林苗苗包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她举着看了看,用林苗苗的手机拨打过去,林苗苗手机里,显示那个号码存的人名竟然是畜生。
老店员笑起来,这么叫的,一定是亲近的人。电话无法接通,老店员挠挠脑袋,又对着纸条重播了一遍,心里想,这个畜生,快接电话啊。
江水满见何彩蝶睡了,下床给手机充电,刚一开机,就接到了老店员打来的电话。
老店员听见电话接通了,着急地说:“喂,我们这儿有个女的昏倒在店里了,就是这个号码的主人,是你家里人吧?”
江水满一愣,这个号码他并没有见过,他礼貌地说:“你打错了。”说完就要挂上电话。
老店员急了,说:“喂喂,我没打错,你的号码就存在她手机里,你是畜生吧?”
“你才是畜生呢!”江水满回骂一句,想挂掉手机。
老店员一着急才问出这样的话,也知道自己问的不对,连忙说:“你等等,我不是骂人,她把你手机号就存成畜生了。她包里有身份证,我看看她叫什么。”
江水满一听,不挂电话了,饶有兴味地听着,想听听这女的干吗把号码的名字存成畜生。
“林苗苗,她叫林苗苗,住在……”老店员把身份证拿远了,眯着老花眼一边辨认一边念。
江水满不乐了,惊讶地打断老店员说:“她叫什么?是林苗苗吗?树苗的苗?”
“对,我说你认识她吧,她可真逗,把你的名字记成畜生。”老店员找到了林苗苗的家人,如释重负,还有闲心说笑话了。
“她怎么了?你们店在哪儿?”江水满可没闲心跟她搭讪,焦急地问。林苗苗真不禁念叨,他刚想她,她就冒出来了。
问清了情况,江水满央告老店员说:“麻烦您打个出租车把她送到一中心来吧,我就在医院里呢,来回车钱我给您报销,要是等120去,一来一回又耽误时间了。”
“那好吧。”老店员心眼不错,既然江水满答应报销车钱,不妨就做一次好事。她让小店员招了辆出租车,把林苗苗扶上了车。
林苗苗这一折腾,悠悠地醒过来了,只是烧得迷迷糊糊,躺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半梦半醒,挣扎着坐起来,问老店员:“大姐,咱这是去哪儿啊?”
“送你去医院,你躺好了吧,你爱人在医院等着呢。你们小年轻的真有意思,管老公叫畜生。也对,打是疼骂是爱,打打骂骂心情不坏。”老店员根据江水满的焦急程度和细心的关怀,武断地认为这个畜生就是林苗苗的丈夫。
林苗苗的脑袋昏昏沉沉,嗯了一声,蜷在后座上不说话了。
江水满拿着电话往外跑,这么晚了医院里人还不少,他好几年连个喷嚏都没打过,也不知道城里的人身体怎么就这么差。电梯一层一停,他烦躁地跑出来,沿着楼梯疾奔下去。每过来一辆出租车,他就凑上去看看,后来才觉得自己太心急了,挂了电话,那大姐就是背着林苗苗飞过来也没这么快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就是心里咚咚敲鼓。想起林苗苗喝了鱼血,他才踏实点了,这是他跟她有了心灵感应的结果吧。
他定定神,抽出五百块钱,连车费带答谢那大姐的,应该够了。又过了六七辆车,江水满的电话响了。老店员办事挺周到,车子一进渌水市第一中心医院的大门,就给江水满打电话了。
出租车稳稳地停在台阶前,老店员举着电话,跟江水满接上了头。江水满本来想找担架的,看着后座上娇小玲珑的林苗苗,改了主意。他把五百块钱塞到老店员手里,钻到车里抱出林苗苗,就那么抱着她一直往急诊室走。
老店员着急救人,也没跟江水满客气,上了出租车往回走,才发现江水满塞给她这么多钱。快到闭店的时间了,她也没法再退回去,只好让出租车往回开,心里想着等下班了再来把多出来的钱还回去。
江水满抱着林苗苗,觉
得她身子滚烫滚烫的。林苗苗神志不清,触到了江水满温暖的怀抱,马上蜷成一团,恨不得扎进江水满身体里去。
“林老师,你怎么了,醒醒。”江水满在林苗苗耳边小声说。
“我怕。”林苗苗低声地呢喃着。
江水满抱紧她,问:“怎么了?到医院了,你别怕。”
林苗苗迷迷糊糊地听到医院两个字,害怕地说:“我不去医院,我不去,你们别碰我的孩子。”
江水满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女人说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听见何彩蝶说孩子,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想林苗苗,难道只是巧合?
急诊室有不少人,江水满排队排得焦躁,暗骂自己笨,守着特护病房不利用,抱着林苗苗挤上了电梯。
今晚还是那个刘大夫和李文娟当值,刘大夫知道这是唐院长家的亲戚,自然不敢怠慢,打电话召集了好几个大夫来给林苗苗做检查。
李文娟给林苗苗记病历,问江水满林苗苗的年龄住址,江水满迟疑了一下,翻开林苗苗的小包,找出林苗苗的身份证递给李文娟。李文娟奇怪地看了江水满一眼,搞不清这个林苗苗和江水满是什么关系。
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孩,身边总是簇拥着美女。先是唐院长的女儿跟他耳鬓厮磨,那个陪床的漂亮姑娘好像跟他也有什么瓜葛,现在他又抱上来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好像连这个美人的年龄住址都不知道。
李文娟不太相信一见钟情,可是心里就是对这个男孩子放不下,自从那晚,江水满闯到消毒室,跟她说了那些想入非非的话,她就止不住地把那个画面反复回放。她又想亲近江水满,又怕他是高干子弟,让别人说她存心高攀,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现在她在江水满身边记病历,终于光明正大地跟他说话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脸上挣起了红晕。
刘大夫问江水满:“怎么烧成这样才送来?四十度三,要赶紧打退烧针敷冰袋,不然又可能抽搐。”
江水满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大夫,林老师会不会怀孕啊?要是怀孕了,打针不会伤着孩子吧?”
“呀,这得赶紧验一下,幸亏你提醒。”刘大夫一听,连忙又喊过几个护士,给林苗苗做检查。
李文娟听江水满喊这个漂亮女人叫老师,心里突然轻松了,鼓足勇气问江水满:“她是你老师吗?”
“嗯,以前教过我。她昏倒了,人家看她手机里有我的电话号码,就给我打过来了。”江水满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一颗心全在大夫们的检查结果上。他老有种奇怪的预感,林苗苗怀孕了,这个孩子,还可能跟他有关系。
“你对你老师可真好。”李文娟听江水满这么说,一下子高兴起来,夸赞江水满说。
“应该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对,是娘才对。”江水满随口说了一句。
李文娟被他逗乐了,说:“都不教你了,你还对老师这么好,不像我同学,一毕业走马路上看见老师都装不认识,连招呼都不打。”
“那准是你同学上学时太遭欠了,老师光数落他吧?”江水满笑着说。
“也没数落她,就是表扬别人没表扬她,她觉得老师偏心。”李文娟也乐呵呵地说。
林苗苗此时又说起胡话来:“畜生!我恨你!恨你!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江水满一愣,想起老店员说她把他的号码存成畜生,连忙从包里拿出林苗苗的手机翻看,果然,自己的手机号码被存成了畜生。
他一时间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带给林苗苗这么大的伤害。护士抱来一床新被子要给林苗苗盖上,江水满抢上前,亲自把被子盖在林苗苗身上,林苗苗烧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地缩在被子里。
李文娟看他温柔地给林苗苗盖被,那表情让她觉得十分奇怪,这样子一点不像学生对老师的恭敬啊。女人对男女之事有着天生的敏感,尤其是自己上心的男人,一个小动作都要揣摩半天。
她愣了会神,才走上前撩开被子说:“越是发烧的病人,越不能捂着。国外治疗发烧的病人,还把病人泡在冰水里呢。”
“那怎么办,她冷啊。”江水满不知所措地问。
“我去打一盆热水,给她擦身子,不停地擦,水蒸发带走热量,对降体温有帮助。”李文娟说。
“我去,你在旁边指挥就行了。”江水满感激地说。
特护病房里设施齐全,江水满打来热水。李文娟给林苗苗脱掉外裤,用被子盖住林苗苗的关键部位,把手巾稍微拧拧,轻轻地擦着林苗苗的腿。
她认真地擦着,不停地拧着手巾,江水满感动地说:“你歇一会儿,我来吧。”
“没事,不累,这不算什么活。原来我在脑梗病区,伺候那种病人才累。”李文娟笑呵呵地说,手里一刻不停。
江水满在她身边半蹲着身子,几乎和李文娟挨在一起。特护病房与普通病房不用,使用的消毒药水都是特殊配置的,用香味掩盖了药味,江水满透过那股好闻的清香,嗅到了李文娟身上少女的体香。这种香味特别刺激男人的神经,江水满心里一荡,头一遭发现李文娟也是个酥、胸高耸入云,纤腰盈盈一握的小美女。
天天忙忙跌跌的,这么个绝世美女杵跟前儿,他楞没上心。江水满色心又起,一双眼睛在李文娟身上上下打量,寻找着薄透露的地方。
李文娟可不知道江水满瞬间的心思转变,专心干着活,擦了有几十遍,实在累了,才直起腰,长出一口气。
她的胸本来不大,是这个年纪女孩子特有的秀美形状,配着纤细的腰,也胀鼓鼓地动人心魄。她一活动筋骨,小胸脯更是在护士服下鼓鼓地顶了出来,江水满看得旌旗摇动,差点就支起帐篷了。
他眼里掠过一丝坏笑,伸出手去说:“我帮你揉揉腰吧,总这么弯着,小心腰肌劳损。”
“你还懂这个呀。”李文娟天真地说,真的转过身子,让江水满帮她揉。
江水满大喜过望,连忙把谭老三教给他的各路穴道默念一遍,伸出手去,捻按李文娟腰上的穴位。
同事之间捶背揉腰是常有的事,可是谁也没江水满按得舒服,那双手温热有力,按在李文娟圆润的小腰肢上,按得李文娟差点失声叫出来。
李文娟心如撞鹿,小脸腾地就红了。这会儿说不按也不好,可要是还让江水满按着,那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让她欲罢不能。
她就觉得一股一股的热气从后面蹿到她小腹,从腰到骨盆,女人孕育生命的地方暖融融的,让她心里有一种想喊想折腾的
渴望,喊什么折腾什么,她也不懂,只知道自己渴望那双手的爱抚,恨不得那双手把她从头爱到脚。
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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