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跟你说哦,我送你到家之后可不会再管你!”出租车上白雪眼神望向窗外嘴里没好气地说道,但说了好一会也不见身边的男人有反应,反而是肩上传来一阵压力让白雪感到肩头沉重重的,忍不住回头正想张嘴骂到却在接触那张明显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庞时候心软了下来。
眼前的桃花妖削薄的唇抿成直线,往日里千娇百媚生的凤眸正紧紧闭起,发丝凌乱贴着额际,看起来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样子,白雪压住心底那份奇怪的感觉将风怜的衣服掀开,下一刻却猛地抽了一口凉气,衣服下的白嫩肌肤布满了淤青跟血痕,布在光滑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尤其是在肋骨的地方更是已经变黑隐隐透着血丝。
双眸盯着那些淤青伤痕居然移不开眼,恼怒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把那些混蛋千刀万剐,更恨这只该死的桃花妖干嘛无端端的要去招惹一身的桃花债,现在好了,反倒自己落了一身的伤。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心底虽是这样抱怨但是却动作无比轻柔的将桃花妖的衣服慢慢放下,跟着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早已睡着的某人更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肩上。
出租车不到半小时便到了风怜所在的公寓区,白雪望着那个仍旧在沉睡的男人,虽然看到这副狼狈的样子并不忍心叫醒他,但问题是假如这个男人不醒的话,她可没有办法找到他的房子。
眼睛瞪着前面的挡风玻璃,白雪算了耸肩头,闷声说道:“喂,到了!你住在哪一栋楼层啊?”
风恰原本就是浅眠,如今又被白雪这样一叫自然马上就醒过来了,凤眸轻眨之后方然睁开,望着已经到了自己所住的小区后才渐渐将目光移到身边的白雪身上,看到地依日一脸没好气的样子,却也没有感到伤心与气恼只是嘴角微扬笑道:“你能先扶我下车么,恐怕我现在这个样子走起路来不是很方便。”
白雪望着他苦笑无奈的样子心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双手搭上他的臂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缓步下了车。在风怜的指了下白雪才找到风恰在外面买下的公寓,三房两厅也宽敞得很。房中的吊灯是洛克水晶制成,房中萦绕着淡淡的橘黄色灯光淡黄色的墙壁更显得房子的温馨淡雅,白雪心底腹诽着没有想到桃花妖的房子居然会是如此的有雅调,她本还以为桃花妖的房子不是黑色就是大红色呢,现在看起来,人不可貌相这点倒是说得不错。
将桃花妖轻放真皮软沙发上,揉了揉自己有些酸麻的手臂,移眸环视起房中的摆设,房中空气清新好闻,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这才注意到原来在窗台外摆着好几盆绽放正盛的茉莉花。空气之中也因为浸染上淡淡的花香。
“好了,竟然你已经到家了,那么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包扎口如果实在不行还是打电话叫医生吧,毕竟自己的身子得好好照顾才行!”白雪呼了一口气感慨说道,一边拉紧身上的包包说着客套的话。
她今天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当年的事情也该划分清楚了,他应该也不会再恨自己了,毕竟它们两人已经划分界线毫无关联。不知为何,白雪这样想的时候,心底却像是被人紧紧揪着一样,心头堵得慌,尤其是在望向他那双虽然有着淤青却无法遮掩起闪耀魅芒的凤眸。
“等一下,嘶!!!”就在白雪转过身子打算离开的时候,沙发上的桃花妖急急忙忙的想要起身伸手抓住她,但是却忘记自己此时是有伤在身的,顾不上那么多的猛然站起却不小心牵扯到自己身上的伤,伤口顿时大辣得犹如被火烧一般的撕疼,“砰”的剧烈一声响,人又无力的再次跌坐在沙发上,发出重重的声响,同时也让白雪愕然回头,看到的就是桃花妖扭曲的俊脸以及越来越苍白的双颊。
风恰蹙起眉头,咬紧牙关不让痛苦的轻吟溢出声,却要一边忍受着无比难受的刺痛,刚才的那些人下手还真是狠,虽然说之前为了让白雪留下而骗他自己肋骨断了是假,但是受伤不轻却是真的,只怕这个样子的他也得好好在床上待个两三天才行。
白雪闻声瞪大水眸,赶紧冲上前去,将跌坐在沙发上痛苦呻吟的风怜扶了起来,拧眉急问道:“都让你动作要轻点,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自己受了伤,哼,平日里还敢说自己的武功有多好,居然连那些不入流的小小迷药也能难道你,只怕你当时是被那个女人迷得七荤八素了吧,真是没出息!。”这话一说出口白雪就后悔了,因为不管怎么听都觉得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与充满了酸意,就像是老婆发现自己的丈夫外遇对候的语调。白雪说完之后轻咳了几声有继续说道:“那个,我只是觉得你以前也帮过我,所以我才出手帮你的,你不要误会我对你还有什么啊。”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在看到桃花妖嘴角溢出的嘲讽苦笑的时候心底会感到一阵刺痛。
“我知道,你本就没有喜欢过我,这句话两年前你就已经说过了,你不用一直重复,我心里明白。”白雪望着风怜,他轻笑一声将自己整个人无力的倚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但语气中却让白雪听了了其中的萧索涩然。
白雪垂下眼眸怔在原地,眼中波澜乍起,水雾渐渐笼上眼眶,两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桃花妖也是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已,她第一次看到桃花妖在她面前留下眼泪,那天的桃花妖是如何的狼狈,手中的钻石耳钉在她的面前化为粉末,狠绝的离去。
直到现在地依旧还记得他在她耳边说的那番决然的话语,可想而知当初他有多么的恨她。
但是现在为何眼前的桃花妖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苍白无力的脸庞透着悲戚的气息,嘴边的轻笑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脸上的淤青浑身的污迹都让白雪无法就这样置之不理。
“那我走了,你的伤……?”白雪踟蹰的望了他一眼,手中捏着挎包喃喃问道。还未等白雪将话问完风怜淡淡回道:“你放心吧,这些伤比起以前我所受过的算不了什么,再说伤口的伤再痛也比不上心底的伤,你还是走吧,否则我怕自己下一刻就不想让你走了。”风怜的凤眸仍旧紧闭着,双唇开启之间都透着淡簿冷漠,甚至还有痛苦的隐忍。
白雪咬紧下唇,扭头转身出去,提起地上所有的东西迅速的离开了风怜的公寓,大门关上的声响在房中久久荡开不止,风怜带着讽刺的笑意最终化为深深的叹息,闭起的凤眸感到一阵温热,脸庞的伤口遇上体而感到一丝的刺痛。
呵!原来他哭了么,没有想到他这一生纵情于花丛中,潇洒无度,女人见到他就恨不得贴上他的身子,爬上他的床,但是偏偏那个女人却的一次一次拒绝他不止,还将他自己以为早就失去的心给偷了,偷了个彻底。让他连呼吸都感到难过,试想一下,一个无心的人又怎么能感到不痛呢?
脸颊上早已经是湿濡一片,凤眸却始终紧闭不开,任由炙热的泪水打在他的手背、衣襟上。
白雪踩着步子迅速疾走在走廊上,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明明她自己就不可能喜欢上那只自恋又花心的桃花妖的,但是为何他刚刚的话兀是无法从她的脑海中挥去,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撩乱她的心。
“白雪,莫非你真的喜欢上那只桃花妖?”嘴里喃喃由词,狠狠吹起额前的发丝,闭起眼睛狠狠的想到。
电梯早已到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开开合合,白雪犹豫不定。望着眼前电梯开合的瞬间猛然忆起第一次遇上桃花妖的情景。
那是七年前,十八岁的她孤身一人深入龙潭虎的宾馆,为了打探敌情收集有力的证据却遇上桃花妖与另外男人的逢场作戏,那一次他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底下,她还以为他不过是个被人压的小受,他呻吟同时妖娆魅惑的一眼却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而他之后狠绝果断的解决那个男人,甚至将男人的手砍下的瞬间嘴角那丝柔媚的轻笑,白雪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还要娇艳三分,红唇如血,肌肤如脂,笑起来倾城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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