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让柳拾音突然眩晕,忍不住喊破了声音,喉口泛出血腥味,身体仿佛都已经支离破碎。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来接受疼痛的吧。他咬牙,流泪,隐忍,却不闭上眼睛,因为他怕如果看不到身上的人是星君,他会就这么死了。柳拾音在翻来覆去的折磨中,逐渐堕入黑暗。
醒来时,拾音晕头转向,努力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真疼啊。腰肢也酸痛难忍,根本站不起来。勉强侧过身,正好看得见笾毕星君的睡颜。山眉水睫,峰鼻素唇,许是因为昨晚的动情,面上仍还带着桃色。从耳角,到下颌,颈间,再到裸/露的肩膀,连成一条性感光滑的弧线,毒了观者的心。
扶着床边,忍着剧痛,柳拾音十分迟缓地爬起来。没力气擦干净腿间的血迹,草草地裹好了衣服,就离开了。他怕星君醒来看见自己,心情会不好。
宿醉的头还是有些痛,笾毕用拳头敲了敲额头,丝毫也没有缓解。房间的布置残破不堪,榻上的血迹触目惊心,笾毕却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是梦见拾音了。好难受,只想喝酒。唤来童仆上酒,童仆怯怯地告诉他,渡心仙君昨天来看您了。
拾音,来看我了?什么嘛,他还念着我啊。这些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他,日子变得更加无聊,心情也不曾好过一刻。如今拾音先让步了,那我,也还是去看看他吧。
人与人的相处都是如此,别扭来别扭去,难受来难受去,不就是等谁先道一声歉么。好像道歉才代表在乎,低头才代表呵护。思前想后,差一点忘记了怎么去感动。直到不再联系,彼此哀怨,那个人成了心里的一个结,你总是想着那日的伤害,却忽视了曾经的幸福相依。人们都忘了,这场冷战本就是两厢情愿,伤亡无怨。怎个愁肠百结,不过是在无谓的较劲中,失去了最真的心与面。
再来这石桌石椅的庭院,心里忐忑不安,也藏着丝欣喜。花草树木,一双茶杯,都和十年前是一个样子。只是不见那笨手笨脚在沏茶的少年,回首时的眉目带笑。
“拾音?拾音?”
喊了数声,都不见人回答。笾毕找进卧房,才发现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柳拾音。
“拾音,你怎么了?”
拾音勉强的撑开眼皮,却看不清楚,喃喃出声,“星君,星君。”
“嗯,是我。我在呢。”笾毕忙过来扶起他。
真的是星君的声音,好听得让人不敢同他说话。柳拾音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嗓音已哑。他摸索着靠近星君,从纤长的手指,到柔软的双唇,都是那么让人迷恋。也许是过于热切,忘了分寸,柳拾音双臂环上星君的颈间,大胆地在那向往已久的灵唇上印下深深一吻。并没有齿舌相交,却同样是是温柔缠绵,激动人心。
星君明显难以置信,无法理解,俊美的面容因为太过震惊而扭曲,“拾音,你......”
面前人攥紧拳头,一脸诚恳,“我...喜欢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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