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锁後走出去,「砰!」的一声从门外用蛮力“撞”进来,说明:「一撞就开了,但如果你们疑心病重也可以锁,算是心灵上的安慰。」之後他一走了之。
锁不锁门我根本放不在心上,在家时就算锁房间的门看些正常男孩身心发展过程会看的东西,老爸总会用铁丝偷偷的开锁,害我来不及擦鼻血和阻止心脏跳出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本以为会遭到老爸的语言毒击,没想到他竟然说:「儿子,爸爸来和你一起看。」从此我不再锁门了。
房间有一片落地窗和一扇小窗户,探出头看著对栋的建筑,阻挡了多束阳光,使这里既潮湿又发著霉味。看著手表,五点三十八分,刚刚已进食过,不饿。洗澡?等等吧。睡觉?昨天睡得很饱了。聊天?元优没什麽好聊的。
想不到要做什麽事才好的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元优则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像是在想事情,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两个人各自苦恼。
直到他不小心翻太大圈跌落床上,我才回过神给予同情的眼光,他摸摸鼻子、揉著肿个包的头想站起时偶然看见一个东西,脸贴著地板并伸直右手,费了一番功夫终於将床底下的东西拿出。他看了看後立即尖叫:「啊!」
良心没有好奇心倒是很多,我走到元优身边想一探究竟,却被他侧身遮蔽视线,他紧张的抱著手中的东西,深怕被我看见一眼。我歧视他的小气,问:「什麽东西呀?是黄金的话我又不会跟你抢。」
「才不是呢,你走开。」他更往墙靠,小心护著。
「你愈遮掩我愈好奇。」经过十分钟的争夺之战後,最後我只用一个扑身便镇压住想反抗的元优,一手抢过那神秘兮兮的东西,战败的元优仍死命的硬拼,直喊:「给我!不准看!」
「偏不。」我一个转身躲过元优,站上床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将瓶子拿到手中仔细瞧著。这一瞧吓出我八辈子的胆,一个无力手中的瓶子便掉落床上,我吓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背部像被人用小刀划了一刀又一刀,手颤抖得厉害。
那是男根!货真价实的男根!浸泡在含有亚硝酸盐中的男根!
男根被割下来後有一段时间了,虽浸泡在防腐剂中几乎看不出腐烂,但有明显的发黑,漂浮在水里看似吓人,我一个反胃便在两床间的走道大吐特吐,毕竟我没有准备便接受这惊悚的事情。
淫狱不只是性爱监狱,还是性爱屠宰场。
元优冷静的拿过玻璃瓶,一副“不是早告诉你不要看了吗?”的样子,翻转著瓶子想看透里面的东西,他的眼忽然看见平底有张纸条,他说:「『张齐收藏201』这上面写的,你觉得这代表什麽意思吗?」他问我。
我的胃一下空了,脑子又转不回来,自然没理会他的话,他只能继续解读那少少几个字,无情地说:「吐完後记得收拾乾净,我有点洁癖。」
终於熬到晚上,我半眯著眼迟迟睡不著,元优早和周公玩象棋去了,留著我孤拎拎的和黑夜作伴,一想到男根就让我浑身不舒服,感觉旁边的人正磨著刀准备切我的下体,在我打了第两百零一个冷颤後进入梦乡。
梦哩,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行走,一路的跑一路的猜测,下一步是什麽?我要跑多久?静悄悄的,安静得可怕,无知是生存中最忌讳的词,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又为何这麽做,则迎接你的则是死亡。
我喘著气,幻想著有把刀正追著我跑,是我有被害妄想症还是坏事做太多吗?听著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我重新思考,到底为什麽要跑,是谁在追我,有人吗?还是不存在的东西……等到我的脚无力时,前方亮起一点,渐渐地光明笼罩大地。
前方一位黧黑头发,鬓角整齐地修至耳垂旁,精致的五官深深锁住我的视线,望著他的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是我长久以来的梦魇。彷佛他的一个字将影响我的一生,一段话决定我的命运。
我呆愣在原地,他弯著嘴打量著我,吞了一口水,心告诉我要逃,可是我的脚却动不了,像被黏了强力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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