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大笑出来。“保守来说，是这样。”
在飞速闪过的街灯下，我看到他的嘴角扬了扬。“Swan小姐，你是在笑我吗？”
“Cullen先生，我哪儿敢啊。”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看你就敢，你经常笑话我。”
“那是因为你的确好笑。”
“好笑吗？”
“嗯啊。”
“是怪异的那种好笑还是哈哈哈的那种？”
“嗯……这两种里有一种占多数，另一种占少数。”
“哪种多？”
“自己想去。”
“Isabella，在你身边我什么也想不出来。”他平静地说。“你想去佛罗里达想清楚什么？”
“咱俩。”我小声说。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你答应过的，你会尝试。”他喃喃说。
“我知道。”
“你改主意了？”
“或许吧……”
他不安地挪动了一下。“为什么？”
该死……对话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紧张了？像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考试一样。我该说什么？因为我爱你，但你却只把我当玩物……因为我不能碰你……因为我害怕如果告诉你我心里的感情，你会退缩，会离开我，甚至打我？我能说什么？
我望着窗外，车子正开过大桥。我们都蜷缩在黑夜里，伪装着自己的内心。但是，黑夜不该用来这样度过……
“Isabella，为什么？”Edward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耸耸肩，哑然。我不想失去他。虽然他有无休止的欲望和令人窒息的控制欲，我却从未像此刻这样觉得充实。哪怕只是坐在他身旁都令我心花怒放。他是那么让人无法预知，性感，睿智，幽默。但是他的脾气，噢——他想伤害我。他说过会考虑到我的接受能力，但我还是害怕。我闭上眼睛。该怎么说？我只是想要更多。更多的情感，更多可爱的Edward，更多的……爱。
他握紧我的手。
“Isabella，跟我说话。我不想失去你。这一周以来……”他说不下去了。
快要下桥了，道路两边是整齐的路灯。他的脸颊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就像他本身一样。这个我曾经认为是浪漫英雄的男人——勇敢的骑士，或者如他所说，暗夜骑士——并不是什么英雄。他是一个情感上有严重缺陷的男人，正一步步地把我也拖进黑暗中。我能带他重回光明吗？
“我还是想要更多。”我小声说。
“我知道。”他说。“我会尝试。”
我眨眨眼睛，他松开我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我松开嘴唇。
“Isabella，为了你，我会试的。”他在认真地许诺。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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