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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个世界都因此改变了。我的生活彻底崩溃了。我告诉过你。但我没说过的是——”他停下来，双手挠头，想要找个合适的词。“我像是酒精中毒后恢复期中一样，明白了吗？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比喻。我不想伤害你。”

他看上去是那么后悔，一股无法抑制的心疼涌了上来。我对这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我让他的生活变好过吗？他比遇到我之前，更快乐了吗？

“我不能忍受伤害你，因为我爱你。”他补充道，望着我，表情无比虔诚，像是小孩子在讲述再自然不过的真理。他并没有什么错，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爱他，胜过任何人，任何事。我无条件地爱着这个男人。我扑向他，力气大得他扔掉了手头的东西，一把抱住我，我将他抵到墙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我吻了上去。舌尖碰到他时，我能感觉到他的惊讶。我比他多站了一个台阶——我们一样高，我仿佛有了力量，热情地吻着他，指尖伸进他的发梢。我想碰他，碰他身体的每一寸。但我知道他会害怕，我要克制。熊熊的欲火正在我小腹处叫嚣，他喘息着捏紧我的肩膀，将我推开。

“你想要我在这楼梯上你吗？”他咬紧牙关。“此时此刻，我会的。”

“要，”我轻声说着，灼热的眼神跟他不相上下。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雾气。

“不。我要你在我床上。”他猛地将我扛到肩上，吓得我大叫起来，他重重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又尖叫一声。走下楼梯，他停下来，俯身捡起了铁杆。

我们穿过走廊时，Cope太太正从储藏间出来。她微笑着看向我们，我给了她一个抱歉的手势……估计Edward都没看到她。

到了卧室，他把我放下，将铁杆扔到床上。

“我没觉得你会伤害我。”我轻声说。

“我也不觉得自己会伤害你。”他捧起我的脸，长长地，用力地，吻下来，将我本已灼热的血液再度点燃。

“我想要你，”他在我唇边喃喃道，喘息着。“你确定要吗——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要。我也要你。我要给你脱衣服。”我等不及要碰到他——我的手指已经等了太久。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有那么一瞬，他犹豫了，或许是在考虑我的请求。

“好，“他小心地说。

我伸手触到他的第二颗纽扣，他的呼吸骤然屏住。

“只要你不想，我不会碰到你。”我小声说。

“别，”他快速说道，“碰。没问题。我可以。”他轻轻地说。

我轻柔地解开纽扣，指尖沿着衬衣滑到下一颗。他的眼睛大睁着，闪闪发光，嘴唇微启，呼吸渐浅。他是如此英俊，就算是在害怕时……或许正是因为恐惧。我解开第三颗纽扣，透过敞开的衣衫，我能看到他的胸毛。

“我想吻这里，”我轻声说。

他猛吸一口气。

“吻我？”

“对，”我轻声说。

我继续解下一颗纽扣，他张大了眼睛，看着我缓缓地俯身上前，清楚地表明我的意图。他屏住呼吸，僵直了身体不动，我轻轻在柔软的卷毛上印下一个吻。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我仰起脸望着他。他低头看我，一种满足，平静……和向往浮现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