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水的鱼。”币姐湛蓝的眼眸微微转身,他仍淡淡的说:“而堕落的纸醉令迷就是我赖以生存的汪洋。”
我眨眨眼,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是的,我们的价值观和对生活的态度对事物的认知,早都遭到排斥,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杜会的败类、人渣,甚至猪狗不如,但是那又怎样?是猪就没权利快乐吗?是狗就没权利享受吗?肮脏的臭水沟里,我们一样快乐着、幸福着。
我终于懂了,我们巳经被划分到瘟疫区,被扣上了变态的字眼,不是想变就能变回来的。
就如同那些刑满释放的劳改犯,警察说的总是那么好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试问,又有几个大公司大企业真的愿意给我们这样的人机会?你丫的是杀人犯、强暴犯、强盗劫匪,谁敢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做事?谁知道高不高他哪天受刺激在发狂杀人?
我对江潮莞尔,温柔的把他搂在怀里:“成,你去卖吧,挑着点客人,咱得高姿态,不能等人挑咱,咱去挑客人。”我亲亲他的发丝又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客人?”
“傻逼的呗。”江潮满不在乎的说。
“哈哈哈,和我家女王一个想法哈哈。”我与江潮打趣,就像在谈论着今天市场的菜又涨价了一样。
“我想我说出了广大鸡鸭的心声。”江潮在对我卖乖。
“对头,的确如此。”我紧紧的搂着他:“啥时候上班,老公领你买几套行头去。”他仰起头看看我.我对他龇牙:“操,你忘了,老子现在是家里的财政大臣.哈哈哈。”
“土包子!”你妹!这蹄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如此损了我一句,什么?土包子?靠,哥土吗?哥哪里土啊?哥哥我简直帅呆酷毙了啊????
“你懂个吊,我不土岂不是很抢你风头?万一你客人在看上了我不要你了,哈哈哈。”
“他敢,我切了他。”这蹄子果然是黑心的。
“你讷你讷,你可讷了操,就你讷!”我骂骂咧咧的赞美着他。
“哼,知道你好,给我老实点。”币姐白眼我。
然后我傻逼的可能撞邪了,不然不会在如此美妙的时刻问他:“嘿嘿,那啥,你和我说实话呗,你和冠奇睡了没?”
嗬,这蹄子神经了以后,果然抵抗力变强了,丝毫没生我气,还和我在那玩妖孽上身,娇滴滴的冲我说:“你猜?”
我嘞个去的,我猜你个大西瓜啊我猜?我一个饿虎扑食将江潮压倒.咬着他的耳朵嘿嘿笑:“操你屁眼的,老子想通了,操吧操吧,记得管那厮要钱,不然看你回来,哥怎么收拾你的,到时候,哼哼,皮鞭沾辣椒水,老虎扳凳滴蜡油子,小样的,折磨不死你。”
币姐翻白眼不受我威胁.我在他身上磨蹭半天,最后像小孩子搬娇似的窝在币姐的肩头说:“江潮,你对我真好……”
他像个慈祥的母亲,轻拍着我的背脊.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噤噤鼻子像条想要反咬主人的大狼狗:“你要敢不听我的.我就携你全部家当潜逃,逃到天涯海角要你伤心死。”
“行,一百万,一部车,一套房,要我看清一个人,呵呵,贵了点。”江潮毫不在乎的说着。
“操,你丫的还真是看的开.死去,老子饿了,轮也该轮到你伺候我了,我饿我饿.我饿死了。”说着,哥就孩子气的在床上来回打滚,见他还在这肉,我怒了:“操,老子饿了,你要是在不下床去,我就把你乳头挤出奶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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