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变了形的热水瓶搁在他胃部,希望能缓解一下他的痛楚。
他仍是没动,我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好些没?”他不语,我锲而不舍的继续说:“都是我不好,光顾在那玩。”撩开他遮住脖根的长发,亲亲他细腻的后脖颈再次呢喃:“下次在也不这样了。”
他还是没言语,不过他这次却是翻过身来直接窝进我怀里,故意不愿意要我看见他的脸,可我却觉得胸口微微颤动,他哭了,紧紧抓着我的脖子他哭了。
我也没在开口,而是低头亲亲他额头,之后我们便一块睡了过去,没睡多久,那也下午了,饿醒的,其实也不算,大过年的,外面鞭炮叮咣的,想特么大白天睡着觉比登天还难。
睁开眼我就问他:“还难受不的了?”
他瞅着我说:“嗯,不疼了。”
我咧嘴龇牙:“操,这土办法还挺好使的。”
他说:“谢谢。”
我瞪眼:“谢毛啊,和我还客气,操。”
他面颊泛红不在言语,哎呦喂,又和哥哥玩欲拒还迎素不素?小样的,我想要他开心便故意逗他:“喂,你看这瓶子多神气,手脚凉可以拿它捂,等捂凉了你拧开盖就喝,要是来尿了,床都不用下,直接在蓄里头,哈哈,要是在渴了,拧开盖子在继续喝,哈哈哈哈。”
“去死。”江潮被我逗得乐了,伸出胳膊就捶吧我。
我丫的还和他贫:“靠靠靠,别特么捶了,你看哥哥刚找到发家致富的好办法,这么神奇的瓶手拿去卖绝对一夜走红,哈哈哈。”
“混蛋,我饿了,去,叫外卖。”呦,原来这蹄手不想起来给我做饭吃啊?
“靠,不是你给我做吗?”我悻悻的问道。
“我给你做个毛,快点打电话。”真特么凶。
“求人办事不会好好说话啊?!妈的。”我和他贫了一句,翻身下床叫外卖。
挂了电话我就觉得耳朵眼刺挠,用手指头捅了半天,不但没解痒反而越来越刺挠,痒的我这个闹心,想开电脑的心思都没了。
“过来。”江潮对我命令道。
“干嘛?”我没好气问他。
“要你上来就上来。”他说着就趴床上捞起床下的扫帚,然后从上面掰下一咎来。
我爬上床枕着他的大腿平躺下来,看着他手里拿那玩意我道:“靠,这东西能行嘛?你丫在给老子捅聋了。”
“捅聋你活该。”他说是这么说,可给我掏耳朵的手法却轻柔的宛如用羽毛刮搔我的耳洞,贼特么解嘎嘣,老爽了,爽的我直哼哼。
“哎哎哎,就那,就刚才那痒,快,快,嘶,多吗?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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