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毫不避讳,我想阿海也能看出我的心思来,而我们彼此之间就只差撕破最后那张脸了呵呵,所以我开诚布公的向阿海坦诚了我对江潮的心意,同时也开诚布公的站在阳台上再次向江潮示爱。
江潮还是那样,委婉的表达了我们之间除了友谊不会再有其他,他的心我永远等不去,能等到的唯有他的尸体,我并不恋尸所以我不要他的尸体。
我执着于他因为纠结他当年将那十块钱还给我,我冷静的问着他,他却所答非所问的问了我一句话,他说:冠奇,告诉我,你想做第二个项明吗?
那一秒,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想过我一厢情愿是否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想做第二个项明吗?不,我不想江潮。
受伤的画眉再也不能轻快的歌唱,沙哑了声音躲在角落独自怜惜…………我可以说我是那只受伤的画眉吗?不,我不是,受伤的是江潮,他才是那只失掉嗓子的画眉。
我不想做第二个项明,江潮!
没由来的,我还是明白了,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有三种方式的,项明选择的是紧追不舍,阿海选择的是生死与共,而我冠奇,想要选择遗忘自我。
我要做你的阿海江潮,我会把我的整个生命都献给你,为你制约着你的阿海,替你守着这半壁江山,只求我们的友谊并不残缺,还是完整的一块。
燃烧的基情 曹海篇
嘿嘿,是哥,之前俺和江小骚的那些事哥就不在这里叨咕了,看文的筒子们想必也都知道俺和小骚是肿么风风雨雨一路走过来的嘎嘎。
揍说说哥后来和币姐回蓝门后的事情吧,就当看回忆录或者日记,回去之后基本没有发生什么特大事件,哈哈哈,当然指的是蓝门。
蓝门在哥和冠奇虎子的执掌下一直顺风顺雨的,各个分堂的生意也做的是风生水起的,钞票是达达的赚,嘻嘻。
筒子们素不素想知道哥有木有偷腥啊?哥承认,哥有,而且是小秋,那不是币姐总是和冠奇凑一块谈公事嘛,哥就生气、嫉妒,然后就总是和币姐找茬干仗,有段时间俺俩那仗都打飞了,哥特么生气就去天上人间喝闷酒,一来二去的就和小秋扯上了,后来就暗地里给小秋搞了一间小公寓,专门是哥和他偷情的地儿。
那孩子活得好,床底间别有一番风情,哥其实也没想要他,就是有天他差点被天上人间的客人给强了,多亏哥粗线,他才幸免于难,然后这孩子就哭着求我做他主人,还说要把他第一次献给我,他说就算以后他真的被人强暴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他把他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想要给的人就很知足了。
没由来的,哥就特么想到小白当年下海的前一晚也来找哥,要把他第一次给哥,哥没要,所以那孩子最后的结局香消玉殒了。
说到这里,筒子们又特么该问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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