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熙雯说:“你是我的朋友,也是小陈的男朋友,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可以和丁强那种人为伍的人。”
施熙雯的话让高振宇听了心里头很是感动,他真诚地点点头,道:“小施,谢谢你能够把我当成你的朋友,说真的,能够成为你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那你就告诉我,丁强找你干嘛了?”施熙雯道。
高振宇道:“丁强找我就是随便聊了些话题,但我却明显地感受到他是在向我表达着一种信息,好像是要拉拢我。”
施熙雯不由得顿了一下,道:“那他都是跟你怎么说的?”
高振宇道:“他找我的时候,就是跟我聊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说要跟我解除误会呀,比如说大富豪酒吧事件发生了那么多次,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还说希望我不要对他有什么误会。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估计他也是……”
高振宇的话还没有说完,施熙雯就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估计他是什么?”
高振宇原本是把话说的好好的,没想到却被施熙雯这么给打断,只好重新将刚刚的话说了下去:“之前我也曾听别人说过,因为我一连三次得罪了大富豪酒吧却没有被人报复,所以在汉江的一些人在背后偷偷的议论,说我之所以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得罪大富豪酒吧是因为我的背后有大领导撑腰。我猜他们说的大领导应该就是刘书记,而大富豪事件背后的操纵者之所以没有来打击我,原因其实不难找,是因为他们认为我的背后有人。而丁强昨天跟我说要化解误会,也许和这个传言有什么关系。”
高振宇说的这个事情,施熙雯的心里其实是知道的,现在听高振宇把这些话说出来,除了证实高振宇没有说谎,似乎也说明不了高振宇有什么问题。
施熙雯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也听到了,所以……所以……”
高振宇本想听着施熙雯把话说完,但施熙雯却怎么也无法把话说完,则足以说明此事她的心情是很不安的。高振宇并没有马上和施熙雯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淡淡地笑了笑,道:“该解释地方我都已经解释了,心中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施熙雯想不到高振宇会蹦出这么个要求,便不解地问道:“你想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高振宇道:“我现在就是想问问你,既然我已经把你问我的问题回答了,那你现在还在信任我吗?”
施熙雯反问道:“难道你很在意我信任不信任你?”
高振宇道:“当然,我当然在乎你信任不信任我了,因为我们是朋友,如果连朋友之间都没有信任的话,那任何事情都没有意思了。”
高振宇的话刚刚说完,施熙雯就开始回答道:“我信任你。”
虽然已经得到了施熙雯的回答了,但是高振宇的心里却不由得纠结了起来,施熙雯的回答虽然很快,中间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但高振宇却从她的面部表情中看出了她对自己的不信任。高振宇不禁有些失落了起来,想不到自己和丁强刚刚接触上,第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竟然是曾经一直想靠近自己的施熙雯。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之间本来可以交流更多的话题,但因为高振宇在施熙雯的表情中感受到了她的不信任,这种交流的欲望也就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
对于正在忙着调查大富豪酒吧事件的龚庆文来说,他想不到的是,之前在网络上针对他的那场风波还没有结束,他就卷入了一场新的风波。而这场风波,却直接把整个大富豪事件又推向了另一种高潮。
一直以来,丁强苦苦等待着的计划,在周二这天终于得到了实施——丁强的老婆刘美丽在省里经过一番的告状,加上和媒体们的一贯渲染,关于公安局副局长龚庆文“指使黑社会份子贩毒,事泄杀人”的传言已经从省里像长了翅膀的鸟儿一样,重新回到了汉江人的耳朵里。让诸多汉江人大跌眼镜,一时间各种传言不绝于耳。
龚庆文杀掉丁强的传言在省里流传的传播者刘美丽其实去了省城后,是经过一系列周密的策划才取得了这么“不同凡响”的效果,她先是在丁强的安排下,在省高院喊冤了几天,便有人引发了媒体的关注。然后这个计划的策划者们通过了一些列的渲染,把刘美丽的丈夫塑造成了被生活所迫才去贩毒的马仔,因为贩毒事件泄露了,所以才被龚庆文杀害灭口。并且策划者们还向媒体和网络掌握了一系列的“证据”,而这些“证据”不过是丁强临死之前酝酿过的“遗言”罢了。在刘美丽出事的“丁强遗言”中,人们看见了丁强穿着一身干净的西服,正对着录像机说他的“遗言”,丁强在自己的遗言中说明,他之所以会参与贩毒活动,以及贩毒活动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活动都没有被让人发觉,其实都是受了龚庆文的指使,并且他还表明证实因为龚庆文的权势庇护,他在大富豪酒吧中的贩毒活动才得意进行的顺利而没人敢查。在录像的最后,他还对自己的亲戚进行直接了当的声明,说龚庆文今晚约见他,要是亲人们发现他死了,就一定要向政府部门举报这是龚庆文干的。
丁强的妻子一把“证据”拿出来,龚庆文杀死丁强的事件,在东南省引起了一场轰动,让许多人顿时间对龚庆文的反感情绪一下子爆满了起来。
在龚庆文“杀人灭口”留言在网络和媒体上流传起来之后,天朝的人民们于是也开始一场又一场的揣测。针对龚庆文的抹黑计划,丁强和他的策划者们很好地利用天朝人民的思维模式,把他们的对手龚庆文狠狠地塑造成坏警察,坏官员的的形象,又很好地让刘美丽经过一番哭诉把丁强塑造成一个弱者。这样一来,他们借助天朝人民仇视官员的心理,便轻而易举地将龚庆文推上了舆论的顶峰,让龚庆文成了网络和媒体的研究对象。
刘维明在秘书秦远方的嘴里得到这个信息之后,便一连叹息了好几声,并且他也产生了一个强烈的预感,这场强烈的舆论势必会让大富豪酒吧事件的调查陷入困境,甚至他和他的班子成员们,将会遇到新的压力,这个压力毫无疑问是来自省里。可是,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想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则是如何解决舆论的问题。要知道那些不法分子造出来的谣言,对大富豪酒吧事件的调查将会是一场来事汹汹的大火,如今最重要的最应该做的事情则是如何把这场大火扑灭,这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事情。
刘维明当即给龚庆文打了电话,然后他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趟,说是自己现在有事情要找他问话。
龚庆文是一个正直的人,虽然舆论出来后把他推向了顶峰,但他似乎并不关心,认为只要自己小心谨慎和堂堂正正,那些不法分子根本拿自己没有办法。现在接到了刘书记的电话,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刘书记现在是在为此事担心,便在电话中问了几句。但是在电话中刚刚开口问刘维明到底找自己什么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刘维明却只是在电话中让他别问了,让他直接到市委找他就是了。
于是乎,龚庆文马不停蹄地驱车去了市委找刘维明报到了。
到了市委书记办公室,龚庆文便就看见刘维明一脸忧虑地朝他问道:“庆文同志,你说说,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有?”
龚庆文知道刘维明平日里都有看早报的情况,而他自己也有看报纸的习惯,所以当听到了刘书记问自己看报纸了没有,便试探性的回答道:“看过了。”
刘维明道:“我是说管你的报道的,你看了没有?”
龚庆文道:“我看了,不过是一个关于我的新闻而已,报道上的那些内容也都是一些撰稿人的杜撰而已,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刘维明叹息了一口气,道:“庆文同志啊,难道你就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吗?”
龚庆文反而不以为是地反问道:“刘书记,这事儿有什么严重性啊?我行得正坐得正,我就不怕这些装有小心思的人,能够凭借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我上手段,上次这些人不是也在网络上对我不上手段的吗?可是他们最后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龚庆文说到这里,又像给自己打气一样,道:“刘书记,我知道您是担心我被人算计,但我相信这件事要不了多长时间,风头都会过去的。”
刘维明道:“你以为这件事有那么好过去吗?我告诉你,可没有这么好过去的,那些不良居心的人既然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去搞你,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你接下来要面临的考验还多着呢,你以为光凭着你行者正坐得正就完了?小人们善于使用的手段是什么,我想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吧?我今天找你来,除了要和你交流一下应对的方式,更重要的是要你自己好好注意注意,别着了小人的道。”
龚庆文道:“维明书记你放心吧,那些报社竟然在将这些内容登到了报上,肯定是经过一定级别人物的指示,不然就他们报社,再有胆子也不敢公然给政府部门的官员抹黑吧。”
刘维明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已经让秦秘书做了了解,早报方面也是经过他们的省管领导的审核才登的这个信息。”
龚庆文道:“刘书记,那我们可以从他们的领导方面进行调查,我相信只要往他们上一级领导进行调查,一定可以……”
刘维明看着龚庆文把话说到了一半,便控制不住地打断了龚庆文的话,道:“庆文同志,我知道要查媒体比网络容易多了,但你知道吗?你的事情已经被炒到了省里了,省里的领导对此时非常关心,我前天就接到了省里的电话,省里的领导
让我一定要管住汉江的班子,千万不要闹出什么问题。你好歹也是我们的老干部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往上查的有没有必要。”
龚庆文道:“刘书记,我知道继续往上查关于我的留言的事情会闹出更大的影响,但我在汉江市一向都是堂堂正正地做人,一向都没有做出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组织的事情,我就不信这些人的流言能够伤及我的根本。大不了我可以和他们进行当面对质,我没有做哪些事情,就算他们能够长袖善舞,我相信他们也不一定能拿我怎么样吧?”
刘维明听了龚庆文的解释,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忧虑,欣慰的是自己没看错人,龚庆文的确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干部,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但政治上的事情并非只是靠着正直的个性就不能说了算的。政治上涉及的问题实在太多了,龚庆文直率的人在中又实在太容易沦为对手的打击对象了,所以刘维明感到忧虑。
刘维明想了一会,道:“好了,看来你现在也是没有可行的办法啊。”
龚庆文面对刘书记为自己担忧的样子,本来想告诉刘书记自己一定会想到办法把眼前这一关走下去,但看见刘书记脸上那一副担忧的样子,他又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在刘书记的面前暂时沉默了下来。
刘维明又犹豫了一番,道:“好了,好啦庆文同志,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一定要集中精力把案子查下去,不管怎么样,我一定对这个案子支持到底,不管花多大的代价,我们都要让这些不法分子得到法律的制裁。”
龚庆文感激地看着刘维明,道:“刘书记,谢谢您的信任,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到自己的最大努力,让这些不法分子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刘维明摆摆手,道:“嗯,你安心去办你的案件吧,至于这些零碎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我会让志东书记帮你把这些顾虑解决掉的。”
龚庆文说:“刘书记,谢谢你,那我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
龚庆文前腿刚刚迈开,政法委书记姚志东后腿就迈到了刘维明的办公室里。
“维明书记,今天报纸上的内容……”姚志东看到刘维明脸上的表情不好看便停了下来,半晌后又继续道,“维明书记,你看了关于庆文同志的新闻内容了吧?”
刘维明叹了口气,道:“看了,你刚刚进来之前,我和庆文同志交流的就是这个问题,所以我现在也在为这个事情发愁啊。”
姚志东道:“这些报社媒体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没有经过我们相关领导的许可,竟然自作主张地把这些内容登到了报纸上,难道他们是别有用心的吗?”说道这里,姚志东又看了看龚庆文那张不好看的脸,继续道:“我向他们报社了解过情况了,他们说是经过他们省级领导的许可才登报的,我也向省里做了了解,刘书记你知道吗,省报方面说这个消息也是跟省领导打过招呼的……”
刘维明作为一个在官场上也混了不少时间的老领导了,怎么会不知道个中的厉害关系呢?所以听到了姚志东的话,他也只是一副平淡的样子,道:“是呀,这样的事情,要是没有和政府领导打过招呼,他们报社也是不敢登出的。”
姚志东接着道:“刘书记,我建议要把这件事好好查实一下,既然是经过和省领导打过招呼,我们就要对报社的负责任进行质问,看看是哪个省领导给的权力,让这些媒体这么瞎写的。”
姚志东提出的这个要求刚刚刘维明已经向龚庆文解释过了,所以当姚志东再次向刘维明提出要彻查的要求时,刘维明便稍不耐烦地沉吟一下,道:“志东同志啊,你刚刚提出的要求,庆文同志也已经跟我说过了。但是我刚刚跟他说了,如果因为这个无中生有的事情,我们就要向媒体方面入手,一定会让我们的陷入更大的影响之中,这对我们汉江的影响也不好啊。”
姚志东道:“可是刘书记,如果任由着这班人在中间瞎弄的话,关于庆文同志的这些谣言将会越传越离谱了,所以我个人认为,为了庆文同志的清白,也为了汉江的声誉,我觉得我们还是很有必要向刊登这个报道的报社进行相关法律上的制约的。”
刘维明道:“对一个报社进行制约,不过是一件小事情而已。俗话说留言止于智者,要想真正止住这些空穴来风的留言,我们就应该从根本上解决掉问题,这样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姚志东看着刘维明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便猜测刘书记的心里一定是已经有了他自己的计划,便顿了顿道:“刘书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想此时您一定有了想法和要我去做的事情吧?”
刘维明毫无悬念地说:“志东啊,其实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是要打电话叫你来的。”
姚志东道:“维明书记,您说吧,我接下来可以做什么事情呢?”
刘维明道:“这次汉江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流言传播,并且舆论的势头那么猛,其最根本的原因则是大富豪酒吧事件的嫌疑人赵贵的妻子在省城大肆宣扬,一口咬定庆文同志先是指使赵贵贩毒,在事情败露后杀人灭口,并且她还是展示了所谓的证据,她掌握的那些证据其实只是嫌疑人临死之前录下的录像而已,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所以我打算让你这个政法委书记亲自找刘美丽谈话,上次网络流言事件发生后我就让你去找刘美丽谈过话了,所以我相信你再找刘美丽谈话,也应该是得心应手了吧。”
姚志东道:“刘书记,我正有这个想法了,既然那个女人说有庆文同志的犯罪证据,我就亲自看看她手中掌握的证据是什么,要是她手里的证据不具备法律意义的话,我们再治她一个诬陷的罪名,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给我们的相关领导进行抹黑。”
刘维明叹息了口气,道:“是呀,这个女人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把这个女人给攻下来的话,留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只是这件事别人干不了啊,必须由你这个政法委书记亲自再忙一次了。”
姚志东道:“是呀,庆文同志是他们流言中的当事人,所以这件事除了我去处理,找别人还真不合适啊。”
刘维明道:“既然你也知道这件事就适合你去做,那你就多费点心思吧,这件事刻不容缓,你明天就应该找刘美丽好好质问一番,看看这个刘美丽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搞出这么多的风和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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